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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見呢,就應該趕快給陛下找個情投意合的,等有了新歡,這心結自然也就解開了。”
“另結新歡?”壯壯聞言搖頭,陛下若是那麼容易就能移情別戀了,蔡壤的那顆腦袋也不會照準大殿上的銅鼎,較了十年勁了。
行過針灸,王蓮江開啟一個朱漆密封的盒子,立時一股濃郁的香氣就充滿了室內。昏睡著的雷豐瑜,聞到這股香氣,打了個噴嚏,悠悠醒轉過來,“壯壯,怎麼這屋裡燃了這麼濃的麝香。”雷豐瑜昏睡半日,此時方方醒轉,意識尚不甚清楚。
“這是臣用滇南進貢的珠子參和麝香配製的麝香珠參丸,對氣鬱暴厥;內外傷出血最為有效。”這藥還是臨出京的時候,陳起明讓帶上的,說是麒麟船主那人壞著呢,備上點開胸順氣的藥,等雷豐瑜被氣個半死的時候正好用。沒想到還真是用上了。
雷豐瑜服了藥,覺得胸中鬱悶痛楚果然緩解很多,其實他心結已久,這一口血倒把積鬱胸中的一口濁氣吐了出來,便如傷心之人大哭了一場,發洩了出來一般。
雷豐瑜又獨自做了一會兒吐納,覺得身體已然無礙,尋出一個白色的小瓷瓶子,遞給王蓮江,“你且看看這是何藥?”
王蓮江從瓶中倒出一些藥粉在掌中,先是聞了聞,然後又用指尖沾取了一點,放入口中嚐了嚐,半晌緩緩搖頭道:“這藥中的主藥是何物臣分辨不出,不過從配藥看來,是主治肺、胃兩經和咯血類病症的藥物。”
“世間還有你‘不死金針’不識得的藥物?”
“世間藥物如海,何止萬千,許多尚是沒有記載入醫典中的,臣就算窮極一生,也不能樣樣都識得。”王蓮江說著又細看了看掌中的藥粉,“不過這藥”他對壯壯招了招手,“幫我取杯清水來。”
藥粉溶於清水中,王蓮江用金針緩緩攪拌,不多久他取出金針,只見金針的前端,已然變成了暗烏色。
“這是?”雷豐瑜縱然不懂醫術,卻也看出了此藥的不妥。
“敢問陛下,這是何人的藥,他每日服食多少劑量?”
“每次三勺,每日服食幾次就不得而知了。”
王蓮江放下杯子,用布巾擦拭了金針上的烏色,道:“此藥有毒,雖然毒性不強但大劑量長期服用,依然是十分兇險的,若是以每次三勺,每日兩次的劑量推算,便差不多是常人所能承受的極限了。”
“他似乎病得很重。”雷豐瑜道。
“想來是這樣了,這藥中的各項配藥分量皆極為精準,搭配上也極是恰到好處,可見研製此藥的人醫道十分了得,但行險以此毒物入藥,只怕這位病患已是病入膏肓了。”
雷豐瑜眉頭大皺,“若依你可有溫和些的良藥能醫治此人?”
“單從他的用藥上看不十分準確,最好能讓臣親自給他診脈,或是有人能詳盡敘述他的症狀,更詳實準確一些。”
雷豐瑜思索著道:“此人瘦弱,膚色蒼白,呼吸短且促,時而咳嗽,精神還好,但已不能行房事,只於親吻階段就會哮喘,甚至有昏厥之狀”
雷豐瑜說到後來,王蓮江的嘴角忍不住抽抽。陛下呀,你跟人傢什麼關係,人家能不能房事,能到哪一步您都知道?
壯壯也在一旁抽抽,陛下你真是強
10、第十章 。。。
人吶,剛剛才為舊愛吐了血,這就又惦記上一個能不能房事的了,先頭還以為您摯愛唯一的,看來竟是想錯了。
雷豐瑜自顧著說了半晌,室內安靜的異常,沒聽到任何回應,一抬頭看見王蓮江和壯壯在那兒相對抽的歡,也覺察自己這敘述太過詳盡了,掩飾的咳嗽了兩聲,“基本上就這樣了,你看他該當如何醫治才好?”
王蓮江將視線放在雷豐瑜床頭的那盒麝香珠參丸上。
“莫非他的病此藥可治?”雷豐瑜面現喜色。
“這珠子參是散瘀止血,活血定痛的聖品,但是麝香陰虛體弱的人卻不宜服用,須得和何首烏搭配,首烏有益精血,生心血的功效,宮中正有一棵成形大首烏”王蓮江一講起醫術那是滔滔不絕。
雷豐瑜打斷了他,“需要用什麼,八百里加急立刻送來,由你配製成藥。”轉頭對壯壯道:“傳李雲鎖來見我,也要八百里加急。”
打發走了兩人,雷豐瑜下床走到窗前,窗欞上用一根淡棕色的發,繫著一枝已然乾枯了的白蘭花,但花香卻依舊,“下一次見面,我便不許你那麼容易的走脫了。”
作者有話要說:近來在讀《黃帝內經》看見裡邊有記載,用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