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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他的一分真心?”錦堂幽幽的問道。
管仁華聞言皺眉反問道:“錦堂,你真的相信阿躍對你我沒有一分真心?這麼多年他的好,他的溫柔,他的遷就與包容,全都是虛情假意,沒一分真心?那他騙我們又為何來?”
錦堂張口結舌無言以對,但臉上的神情卻柔和了下來,過了會兒,他無奈的嘆氣道:“因為他是傻瓜,他不捨得傷害我們。”
“我不相信在阿躍心中對我就只是憐憫和同情,兩個人一起那麼多的纏綿和熱情若都是同情的話,我情願讓他同情我一輩子。”管仁華道。
管仁華的一席話讓錦堂如夢初醒,“是呀,我怎麼那麼傻。阿躍他是個多情氾濫的傢伙,可不是個薄情之人。”起身向外走去,“我要去找他,他醒來若是看不見我必然要著急的。”
管仁華點頭,“好,這次可不能我們自己先亂,讓雷豐瑜那個傢伙有機可乘。”
錦堂開啟門卻差點和急匆匆迎面而來的王蓮江撞上,只見王蓮江滿面怒容,抓住錦堂的肩膀,“錦堂,為師是怎樣教導你的?身為醫者,你怎能如此的不負責任。”
“阿躍怎樣了?”錦堂和管仁華一人抓住王蓮江的一隻手問道。
“他的肺心病已轉化為肺心腦病了。”王蓮江答道。
“肺心腦病?”錦堂一下子沒站穩,差點沒癱到地。
“正是,他神智不清、胡言亂語,這正是典型的肺心病惡化至肺心腦病的症狀,你怎能不加詳查,棄他而去,造成現在這般兇險的境況。”
“肺心腦病,神志不清,胡言亂語。”錦堂口中喃喃,然後大叫一聲,不顧一切向龍躍的房間衝去。管仁華雖然不明白肺心腦病是什麼,但神志不清、胡言亂語是聽得明白的,境況兇險更是讓他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也跟著錦堂大步趕過去。
一口氣衝進房間裡,只見龍躍憔悴萎頓的躺在床上,雷豐瑜正坐在床邊跟他說話,潁川、月兒、十四郎等都守在一旁。
“你還記得自己是誰嗎?”雷豐瑜問道。
“我是,龍躍。”床上氣息奄奄的人,眼神迷離的注視著前方道。
“還記得些什麼?”
“我有兩個夫人,好像是,好像是兩個。”
“他們是誰?”
“不記得了。”
“你看看這些人中可有你夫人?”
龍躍迷離的眼睛逐個看過屋中諸人,在看到管仁華時一亮,“這個,這個最漂亮的,想來是吧。”
“是,是,我正是。”管大少激動的熱淚盈眶中,走上前握住龍躍的手,“還有一個,你還記得嗎?”
龍躍的眼神又在人群中游走,看了好一陣之後,最後停在了雷豐瑜的臉上,對他伸過一隻手,“剩下的就數你漂亮了,該是你吧。”
“夫君。”錦堂大吼一聲,衝到床前,抓住龍躍懸在半空的手,“我家夫君身體不適,閒雜人等立刻離開。”
成功了。憑錦堂的醫術再了得,深愛著的人都是傻子,他寧可相信我神志不清胡言亂語,也不相信我辜負了他的真情。我暗自吁了口氣,握著錦堂和仁華的手,看了眼正轉身往外走去的雷豐瑜,疲憊昏眩襲來,隨即昏睡了過去。
雷豐瑜走到門口,轉身向屋中又看了一眼,那人又已經昏了過去。他強撐著跟自己討價還價這麼久,又演了這場戲,不過是為了讓他那兩個老婆不生氣,被他這樣的人如此寵愛著的那兩個男子,該是很幸福的吧。
我又‘神志不清、胡言亂語’了幾天,這幾天錦堂和仁華幾乎是一刻不離的守著我,尤其是錦堂,他的手差不多就沒離開過我的腕脈,管老夫人的補湯也不停氣的往我這裡送,月兒時不時的在門口巴頭探腦,他覺得是自己闖的禍,不敢來見我,卻又放心不下。
這麼著折騰了多日,我竟還回了懸著的這口氣。這天一早,‘恢復神智’的我,捧著錦堂的手給他手腕上的傷口換藥,看著細白的面板上這道猙獰的傷口,心疼的止不住掉淚,“怎麼這樣傻?”
仁華接了我手中染血的紗布,丟到一旁,數落錦堂道:“身為大夫,整天吹擂著自己醫術如何了得,卻連你發病神智不清都看不出,險些耽誤了你的性命,如此你還同情他?”我家仁華謙謙君子,最講究風度,從不出口傷人,這幾日卻沒少給錦堂臉色看。這要換做是平時,以錦堂的脾氣早就鬧翻了,但偏偏這幾日,錦堂彷彿換了個人似地,不管仁華怎麼說,他也只笑笑,“都是我的錯,以後再也不會了。”
人都說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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