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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混賬,但是現在我老胡也忍無可忍了,這個江山那是我們多少兄弟用命換來的呀,豈容這個妖婦,如此的詆譭。”
“是危言聳聽嗎?”雷豐瑜站起身來,指著蔡壤道:“你們這些人,只知黨派之爭,不顧國家安危者有之。”衝著其餘幾人一指,“成日裡盯著我皇后之位,不得好處就消極怠工,不幹實事者有之。”衝著陳起明一指,“裝聾作啞,倚老賣老者有之。”衝著兵部現在坐第一把交椅的韓飛一指,“邊軍、京軍之間分得真清楚,卻不看看關外磨刀霍霍的戎狄人,愚蠢自私者有之。”
“似這般,”他重重的一錘桌子,“你們都是‘國之棟樑’‘智者勇士’你們倒是幫朕好好算算,那斷瓦殘垣和荒草悽悽,離我們還有多遠。”說罷,拂袖,“退朝。”
眾文武大臣,垂著頭陸續退出景軒殿。
高豐年和陳起明一起往宮外走著。高豐年抹了抹額頭上的汗,“禍亂後宮都能禍亂得如此動靜的,實在是高呀。”
“可不是。”陳起明臉色也有些發白,“連我都給罵上了。”
“不會鬧得太過了吧?”高豐年有點不放心。
“不會,看似亂,但正是亂而不亂。”陳起明道:“今天他打擊了清流一系的氣焰,又藉機威懾了其他人,是早算計好了的,高明呀。”
“藉機還讓修改律法,呵呵,不分種族是假,不分男女才是真。”高豐年說道。
“哈哈。”逗得陳起明哈哈大笑。
“可是豐瑜這戲也做的太久了,怠慢朝政總是不好。”高豐年這人多少有些婆婆媽媽。
“那些雞毛蒜皮怠慢了也就怠慢了,他兵制改革的事一直進行的緊鑼密鼓,秋收冬藏的事也沒耽誤,邊關屯田的事也有條不紊的在辦著,顯然他心裡有分寸,放心吧。”陳起明道。
“差不多該請龍躍出來了吧?”高豐年有些迫不及待的說道。
“再多給他們點時間吧,作為帝王,難得能有這樣的逍遙機會。”陳起明這個老狐狸,其實心腸真是不錯的。
陳起明這一說,高豐年也心軟起來,“但最多就只能再給他們三天了。”高豐年嘆息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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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吧。”雷豐瑜拍著我的頭,“在這三天中,我們想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想禍害誰就去禍害誰。我做個大昏君,你就當足紅顏禍水。”
“呵呵。”縱使三天,也是難得,“怪不得古往今來那麼多昏君和禍水,這滋味果然妙極。”
“接下來,想先去哪?”雷豐瑜問。
“嗯,”我想了想,“不如先去街上招搖過市吧,鬧就得鬧得越大越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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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第五十五章 。。。
我和雷豐瑜手牽著手的在京城的大街上散步。身後跟著抬著御輦的宮人、僕役,前面是御林軍開道,左右禁軍護持,阻攔著蜂擁過來看熱鬧的老百姓。這步散得當真是轟轟烈烈,排場十足。
不過雷豐瑜和我那是什麼排場沒見過的人?這點陣仗自不會放在心上。低聲說笑著,慢慢而行。
“我們初次相遇,便是在這裡吧。”雷豐瑜的興致極高,說著邊將在人群中舉著糖葫蘆叫賣的小販,招到跟前,買了兩支糖葫蘆,遞給我。
我臉上裹著面紗,不方便吃,但舉著、看著也歡喜不已,“要不說怎麼叫緣分呢,吃串糖葫蘆都能撞上一世的情緣。”
“呵呵。”雷豐瑜笑著道:“並不是無意中撞上的,是我故意攔住了你的路,讓你撞上來的,因為第一眼看見你的笑容就被迷住了不可自拔。”
“我還以為是脫靴那一次,你喜歡上了我的腳。誰讓你總是把玩我的腳,有時還咬兩口,我還以為你有戀足癖。”我嘻哈的取笑他道。這是多年來雷豐瑜一直沒變的奇怪嗜好。
雷豐瑜被我說的有點臉紅,“戀足怎麼了,我也戀你的笑,戀你的一切,不行呀?”
“行,行。”我笑著拉著他,“戀的越多越好,越癖越好,只是別再忘了就好。”
“失意是很痛苦的,你不該拿這件事來取笑。”雷豐瑜故作生氣的說道:“明明是那麼重要,比自己性命還重要的東西,卻記不起來了,你知道有多苦嗎?”
“現在還那麼苦嗎?”他的苦,我感同身受。
“現在不了。”他緊握著我的手,“我們已經有了比以前更多的快樂和幸福,填補曾經失落的東西,將來我們還會有更多的快樂,更多的幸福,更多的回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