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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主意不錯,就求這個吧。”仁華也道。
“好。”紙筆我總是隨身帶著的,取出來在神像的尾巴上,畫上我和錦堂、仁華三人的模樣,“不知道我們的文字它是否認得,就畫像來表示吧。”
在周圍又找了找,從神像腳邊發現了一個金屬小尖錐,看這尖錐的樣子,它原本應該是裝有木製手柄的,不過年頭太久手柄早已爛掉了,只剩這個錐頭,也不知是什麼做的,依然寒光凜凜,毫無鏽跡。
我作勢要往手指頭上扎,錦堂一把攔住了我,“不知怎麼,我心裡總是毛毛的,還是不要弄了,咱們快走吧。”
“快看吶。”仁華突然大叫了起來。
只見殿外突然日光暗淡了下來,無數的紅色大蝴蝶在盤旋飛舞。
我們三個連忙跑出神殿,只見這些蝴蝶的數量龐大到難以計算,它們的翅膀是火紅的顏色,身上帶著大塊的黃色斑點,個子要比我們平常所見的大很多,成雙成對的於空中飛舞交尾,它們兩隻緊抱在一起飛舞的樣子,就宛如是一朵盛開的玫瑰。成千上萬朵這樣的玫瑰在空中盛開,其場景壯觀、豔麗得讓人迷醉。
“真是太美了。”
“太壯觀了。”
“這是蝴蝶的集體婚禮。”
看著錦堂和仁華為眼前奇景所迷,我悄悄的轉回神殿中,提筆在神像尾巴上又畫上一個身材高挑,長髮捲曲的人像來,“我想要四個人一起,是四個人吶。”
畫完,我抄起尖錐,刺破中指,擠出一滴血來,滴在神像伸出的手掌中。雕成神像的石材十分的疏鬆,那滴血很快就滲入了石中。
“收了我的血,一定要保佑我呀。”我抬頭看向石像的眼睛,一霎那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彷彿看見它眼中有紅光一閃。
我嚇了一跳,手中的尖錐噹啷啷的落了地。
定了定神,再看看,並無什麼異樣,暗笑自己怎麼這麼膽小了呢。彎腰去拾地上的尖錐,目光落在了石床底部,發現剛剛我們所見的那四幅浮雕畫之下,竟然還隱藏著第五幅畫,只是因為它的位置太靠下,上面又生滿了青苔,所以方才並未發現。
伸手抹去那幅畫上的青苔,第五幅畫顯現了出來,那個滴血祈求神靈恩賜的祭司死去了,鮮血順著他的眼睛、口鼻,淌滿了神殿的地面。
作者有話要說:這一章的內容也許大家感覺有些突兀,我想表達的是我對愛情的認知。我覺得愛情是美好的,但同時也是自私和排他的,龍躍如果能安安生生的跟錦堂和仁華在一起,日子會過的很舒心,他要能放棄這兩個人跟雷豐瑜在一起,也能成為一對神仙眷侶,但他偏偏哪個都舍不下,就註定了他會走得很艱辛。中國不是有句話叫倒黴上卦攤嗎,正是現在龍躍在這件事情中的寫照,不論這個神是否靈驗,龍躍的心魔其實早就在他的心中了。
20
20、第二十章 。。。
“民間供奉上來的良藥雖多,但對於龍將軍的病卻都沒什麼大用,而自稱能治此病的醫者,哎”王蓮江攤了攤手,非是他嫉賢妒能,實在都是些不值一提的騙子。
“看來非珠子參不可了?”雷豐瑜問道。
“目前來講是這樣的,別無他法。”王蓮江點頭。
“李雲鎖那裡還是沒有什麼進展,看來暗尋不得,只有使些特殊手段了。”雷豐瑜展開一張信紙,剛要提筆,“報。”殿外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是邊關的快馬趕回京城,信使帶來了一份緊急奏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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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去過那個石頭神殿以來,我一直覺得心裡不舒服,脊樑骨毛毛的,所以一回到海邊的臨時營地,立刻嚷嚷著整裝起航,不管錦堂和仁華百般阻撓,就是一刻也不願再多留。
就在一切準備就緒,就待揚帆起錨的時候,意外又意外的馬場道雪跑來了這裡。
我一生共收了兩個弟子,一個是前文出現過的平巖久治,一個就是這個馬場道雪。馬場道雪今年二十五歲,挺帥氣的一個小夥子,不過卻有一頭如雪般的白髮。他的這頭白髮並不是天生的,而是多年前的一場戰役中,他的妻兒,以及養父都被敵軍所殺,他悲痛欲絕,一夜白髮,多年來再未恢復,實在讓人唏噓。不過他這個樣子倒正應了他名字裡的雪字,這兩年漸知天命的我不禁感慨,也許冥冥中一切自有定數。
但嚴格上說,這兩個徒弟在我的感覺中都並不像是徒弟,我對平巖久治有半個兒子的情懷,但對馬場道雪則更像是朋友,且不說年齡本接近,更兼他這個人閱歷豐富、學識淵博、做事縝密幹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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