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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著,就見凌號俯過身來,在他臉旁低低地說:〃陳兄,我想親親你。〃
陳塵把身體往後退,瞪大眼睛,結結巴巴地說道:〃可是我,可是我。。。。。。男人。。。。。。〃
凌號順著陳塵的身勢更往前傾些,道:〃你不是說你沒有過愛男人的經驗麼?那試試又何妨,說不定你並不討厭呢?〃
這話一出口,讓陳塵心思動了幾分,自己雖然對杜麓頗為心動,可並不太確實,是不是真的是個GAY,真的可以和男人親近,試驗一下,也未嘗不可。於是,停住了身子,一時不知該迎合還是該拒絕。
凌號見陳塵這種態度,更是心動起來,往陳塵身邊移了移身子,低下頭看了一會兒紅著臉的陳塵,才親下去。
這個吻,輕輕的,淺嘗即止的感覺。陳塵說不上喜歡也說不上討厭,有淡淡地刺激,於是閉了眼慢慢承受。凌號俯身過來,抱住陳塵推倒在地板上,有一下沒一下地伸手進去撫摸陳塵腰邊的肌膚,不同於女人的腰,柔韌而光滑,手感很好。凌號摸著摸著,漸漸情動,手上力道越加越大,越吻也越深越急,用下身在陳塵的身上來回地蹭,呼吸也漸漸粗了起來。
陳塵畢竟是個男人,一會兒功夫也被凌號這樣的舉動弄得慾望湧動,腦袋裡一團糊,伸手抱住凌號,吻得激烈起來。
卡間之間其實只是隔了竹簾,有風吹過,吹得陳塵的腰間一涼,意識突然回來,一把推開凌號,躺在地板上大喘氣。
凌號在情急之時被推開,感覺可想而知,鬱悶之餘,再看看周圍環境也知是不可能,自嘲地笑了起來。
陳塵聽到凌號笑,轉頭看他,也笑了起來。二人對笑半晌,褲子裡支起的小帳篷才算慢慢平下去。
〃怎麼樣?還說自己不愛男人麼?〃凌號半調笑道。
陳塵勾起嘴角笑,又夾了個天婦羅嚼著,道:〃不說了,男人的滋味不錯。〃
凌號一聽,眼睛一亮,就要說話,卻被陳塵抬手打斷,〃雖然愛男人,可是我不愛你,凌號,我只喜歡你當我的朋友。〃
凌號坐直身子,道:〃我這麼好你都不喜歡,你是有心上人了吧?〃
杜麓麼?陳塵想了想那日未完成的吻,突然覺得有些可惜,與杜麓相親相近的感覺,確實要心動太多。想著,陳塵點了點頭,道:〃可以這麼說。我們做朋友吧。〃
〃才不,我要追求你!〃凌號說著讓陳塵聽不出是認真還是調侃的話語。陳塵只好不答,喝酒。
看了球賽,看馬戲,陳塵與凌號變著花樣地夜夜笙歌。這般相處下來,感情越發親密起來,越處倒越象哥們,凌號雖然愛還掛在嘴邊,卻也不再用期盼的眼光等待陳塵的回答了。
這樣的相處兩人都很滿意。凌號喜歡陳塵萬事平常心的態度,而且陳塵對自己的生活態度不但欣賞有加,還很容易就融入進來,陳塵這麼久以來已經成一標準戲迷,凌號想到就得意不已。陳塵喜歡凌號的為人的豪氣與逸氣,對,是逸氣,不是義氣。凌號天生就是個藝術家,從裡到外都透著不羈,別人過得紮紮實實的生活,硬讓他過得清逸隨意,陳塵雖然很是羨慕,但也自知做不到,不只是外在的錢財,還有本性,確實要拘謹太多。
轉眼到了四月,草長鶯飛,漫天飄著莫名的飛絮,陳塵經常在陽光下看到這些飄揚的飛絮,看得發呆,美得象假的。
唉,兩個月了,與杜麓突然就真的象個普通的上下屬關係了,令陳塵意外的是,自己竟然半分尷尬都沒有。看著杜麓在小男生來了以後,把他自己武裝得更是滴水不漏,對誰都是一付面孔,無論流言還是自己他都一無所動。陳塵只是笑笑,每日裡照常行事,該報告就報告,該討論就討論,一點事都沒有。只是把那份驛動輕輕地放在了心深處。
這世界還真是呢。不論什麼樣的情感,不論什麼樣的人,都可以拋下吧?區別只在於拋下之後活得舒服不舒服罷了,雖然經常午夜夢迴會特別想念杜麓當初溫柔的眼神,關切的態度,唉,但有什麼比自己更重要呢?看著杜麓一天天地消瘦下去,陳塵還是心疼,卻也知道這麼堅硬的杜麓是不需要自己安慰的。
陳塵放下了對杜麓的心思,忽略了那些個心疼的感覺,日子好像也沒有想象中的難過。按當初杜麓的要求陳塵報名考證,雖然九月才開考,但陳塵還是決定收收心,與凌號知會了一聲,要開始晚上學習了。誰知這凌號,只一下午,就也報了個別的證照考試,夜夜來陳塵的小屋裡,同學,各學各的,倒也似模似樣。
陳塵見凌號這樣,心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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