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第2/3 頁)

非常和善，但一發起脾氣來，就是暴風驟雨，讓人不堪承受。這些年來，陳爸已經很少這樣生氣了，陳塵漸漸忘記了陳爸發脾氣的樣子，現在再見到陳爸這樣，好象又回到了小時候，嚇得渾身一抖，更說不出話來。

陳媽回頭瞪了陳爸一眼，道：〃你去那邊坐著，別嚇著兒子。〃

陳爸起身，又瞪了陳塵一眼，走到遠些的沙發上坐著，悶聲不吭氣。

〃小叉，你說，你是不是同性戀。〃陳媽回過頭來，拉住陳塵的手，停了一會兒，溫聲說道：〃你這些日子以來，沒事就往家送這些個東西，我和你爸早就在猜了，小叉，你說吧，別怕，怎麼說你都是我兒子。〃

陳塵緩過勁來，看了眼表情殷切的媽媽，低了頭，有些不忍，停了半天，才道：〃媽，對不起，我。。。。。。確實是同性戀。〃

陳塵低著頭，緊張地等待媽媽的判決，卻半天沒有動靜，偷偷抬眼看，卻看到陳媽望著自己發呆，心頭一緊，拉住媽媽的手，道：〃媽，你罵我打我都成，別這樣，別這樣，媽，我心疼。〃

陳媽被陳塵這樣一拉，從發呆中醒轉過來，拍拍陳塵的手道：〃好了，這些我和你爸想了快兩個月了，早就猜到了的，現在聽到證實還是有些吃驚。唉，傷心難過都已經過去了，小叉，你這孩子從小到大，一直都那麼乖，沒讓我和你爸操心過，我和你爸也商量過了，我們當然也不能讓你太難過，小叉，雖然我們一時有些難過，但你會給我們時間接受的，是吧？〃

陳塵聽到媽媽這樣說，心裡酸酸的，想掉淚。有這樣愛自己的爸媽，自己還求什麼呢？抱住陳媽，安慰地拍拍陳媽的背，道：〃媽，對不起，我但凡有一點辦法，也絕不會這樣傷你們的心。可。。。。。。實在是沒辦法，對不起。〃

〃你拿回來的那些書呀碟呀，我和你爸都細細看過了，知道你這是怎麼回事，唉，小叉，你也受苦了。〃媽媽又忍不住心疼兒子。

這母子倆，你一句我一句地相互體諒相互安慰，倒叫晾在一旁的陳爸有些不爽。起身走過來，粗聲粗氣地說：〃和你在一起的那個小子是誰？！〃

陳塵又是一抖，訥訥道：〃媽媽也見過的，就是我的老闆，杜麓。〃

陳爸一聽，轉過頭去用眼睛詢問陳媽，陳媽點點頭道：〃那孩子不錯，很聰明的樣子。〃說著又擔心地轉過頭去問陳塵，道：〃小叉，他那樣的人，能和你長久麼？〃

〃媽，無論同性還是異性，感情都是一樣的，長不長久，我真是不敢保證。我只能說，他現在對我非常好，很愛我。〃陳塵抿抿嘴道。

一聽這話，陳媽更不放心，與陳爸在沙發上互相擔心地看了一眼，不再說話。

陳塵見父母這樣，只好說，〃呃。。。。。。杜麓他在樓下，爸，媽，你們願不願意見見他？〃

停了一會兒，陳爸道：〃叫那小子上來。〃

陳塵打了電話，一會兒，杜麓就進了家門。陳爸陳媽見杜麓精心打扮，彬彬有禮，還帶了禮物，心知他還是重視自家兒子的，倒也把心放下一半，但看到這個拐跑自己兒子的人，陳爸還是有氣，一直沒給他好臉色。警察問話一樣，開始詢問杜麓的過往。

杜麓當然不會再意，更壞的打算都有過，現在這樣已經算是老天開恩。一樣，還是笑眯眯地，畢恭畢敬地有問必答。

陳媽把杜麓丟給陳爸，拉著陳塵走到一邊，悄悄地問道：〃小叉，媽媽有兩個問題。〃

〃媽，你問。〃

〃你，呃。。。。。。做的時候能得到快樂麼？〃陳媽猶豫了一下。

此言一出，陳塵踉蹌，差點跌倒，定了定神，還是低聲道：〃是可以的。〃

〃那我就放心了。〃陳媽點了點頭，道：〃小叉，你別怪媽媽問太多，夫妻之間，感情重要，這個也是很重要的。特別是一個男孩子，媽是怕你太委屈。〃

陳塵心中感動，道：〃我知道。〃

〃小叉，你們打算結婚麼？〃陳媽問出第二個問題。

〃嗯？〃陳塵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很多國家是可以同性結婚的，但確實是還沒想到這一步，道：〃沒想過呢。〃

陳媽聽到這樣的回答，有些失望，停了一會兒說道：〃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你們要結婚的話，一定要能知媽媽，唉，媽媽一直以來的願望就是參加你的婚禮，現在更難實現了。〃不由地嘆了口氣。

陳塵有些好笑地看著媽媽，攬過媽媽的肩，又說了會家常，才走回到杜麓身邊。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