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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小姐暈過去了”
我在做夢,很清楚的明白這是夢境。因為我身處一個酒店,抬頭,那輝煌華麗的吊燈散發著淡黃的光芒,暖暖的,耳邊是令人舒適的舞曲,四周相擁跳舞的男女親密附耳說著細語
“有請今日的新娘,舒馨。”舞臺的中央一個身穿黑色燕尾服的男人大笑拍著手掌,四周跳舞的人愕然停止分開,看到我那刻歡笑鼓掌。
“小馨,去吧,他在等你。”爸爸和媽媽不知何時出現在身後,我低頭看了一眼,純白的婚紗?順著老媽所指的方向望去身穿黑色新郎服的慕容梓任由一頭墨髮披散在腰間,紅瞳閃著醉人的情意與我糾纏著,嘴角勾勒的笑容還是那麼的不羈與邪魅他向我伸了伸手,用那最熟悉的磁性聲音道:“老婆大人”
“慕容——”提起婚紗,打算大步向他走去那刻,腳下一空:“啊——”掙扎的同時腳下有雙手抓住我:“不要,不要不要分開我們,求求你了,我什麼都不要,不要分開我們,求求你——”
“小姐,小姐,是我,是雲疏,小姐,不怕,不怕”
雲疏?漸漸地,眼前的人開始清晰。
“我睡了多久?”發覺身下在移動,我蹙眉:“你們帶我去柳祀寒那裡?”尖叫那刻雲疏低頭咬著唇:“對不起,小姐,但是,快到了,馨寒山莊,快到了。”
“停車——”
“如果小姐執意要下車,莫怪雲疏無禮。”
望了她半會,冷冷甩開她的手,默不作聲地坐到窗子旁邊。雲疏嘆氣推開車門,我突然問了一句:“教我,詛咒要怎樣才能生效?”
“小姐?”不可置信驚愕著。我嘴角攜著陰冷:“今日開始,舒馨脫胎換骨了”
176、詛咒(一)
馨寒山莊,久違了
踏出馬車那瞬間,已見到柳祀寒迎面而來,在見到我那刻他臉上全是驚愕我對他淡淡一笑,就似陌生人,不喜不怒。他眸中逝過落寞,吩咐後面正在餵馬洗馬的小廝帶律音和雲疏去客房,而我就被強行停留在原地。
雲疏深深看了一眼,隨下人離去,律音則給了我一個暖暖的笑容。
人去之後,柳祀寒一把拉著我,順勢喚來追風,策馬遠離馨寒山莊。
“放開我。”馬背上,我努力抵制著他貼近的身軀,無奈他緊緊摟著我,炙熱的身子貼著我背脊,不發一語策著馬兒飛快前進。他的呼吸就在耳邊,唇片若有若無劃過我的耳垂,我全身緊繃著,心裡矛盾四起不是這樣的,不應該是這樣的
“你沒有抗拒我,馨兒,你心裡還是有我的。”他撕咬著我的耳垂,落在腰間的手不知何時覆上我的胸脯轟的一聲,腦袋有道雷霹過,理智戰勝意亂情迷,隨著啪的一聲巴掌聲我掉了下馬,追風的速度比一般馬快許多,我這一掉下來,可想而知會有多嚴重
“馨兒——”他瞳孔放大,飛身來抓我,當觸到我手臂那刻毫不猶豫將我鎖入他懷中,噗通一聲,二人跌入草叢,男上女下的姿勢曖昧進行著,他雙唇漸漸靠近,我則冷笑回敬:“殊不知柳園主是個怕妻之人。”他眼裡閃過不解:“何意?”
“家中有個雲卿,不敢亂來,帶著我這隻被穿破的鞋子到這荒無人煙之地歡愛,不是怕妻是什麼?”
“我的妻子是你,沒有任何人。”他強調,剛冷的臉孔憤怒不已,我心裡涼涼的,他就是這樣的一個人,不可一世,永遠都只站在自己的立場,以為只要他要的就必定會屬於他,這一廂情願的想法太自私了。
“我是慕容梓的妻子,你妻子是雲卿,從一開始就不是我,如今你已如願以償,還有什麼不滿足?或許說,你想征服我的心來滿足你的虛榮心?也對,兩個臉容相似的女人為前朝皇帝爭風吃醋,打的頭破血流,記入歷史是一段佳話呢。”我冷嘲諷刺著,眼裡除了嫌惡更多的是冷冽。
他怔怔看著我,黑眸的痛心與懺悔交替著,半晌才覆上我臉頰,來回摩擦著:“這些年很恨我吧?”
一句話惹得我鼻頭髮酸,咬著唇強逼自己不能哭,不能認輸
“很好,這些年,我過的很好,多虧有你,我才與慕容結為夫妻,生下一對兒女。”柳祀寒,太遲了,太遲了,現在說什麼都太遲了下一秒,他如負傷的野獸,抵住我的雙肩,眼裡閃著寒意:“不要激怒我,馨兒,我知道你是特意想激怒我,你比誰都瞭解我的脾性啊,這樣的你我怎能輕易說放開?”
“你要怎樣才能放了我?”我大吼一聲,淚珠忍不住傾瀉而出:“因為恨你差點迷失了自己,好不容易不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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