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3/4 頁)
在走廊上!
來到山莊的大殿,抬頭便可以看見匾額上‘翠雲閣’三個大字!紅色的門緊閉著,門外兩位侍從一見我便舉手阻攔:“莊主有令,閒人不的內進。”我橫眉一扭:“讓開。”侍從依舊如泰山,屹立不倒直直的看著我!
“柳祀夜。”我大喊一聲。內堂依舊毫無動靜,身邊的雲疏在我耳邊勸道:“小姐,咱們還是回去先。”
我看著嚴實緊閉的大門,心中一堵氣不知往哪出,哼了一句,便離去!一路走來,我心中鬱悶難耐,心中一計,欲想轉頭叫喚疏兒,竟發現疏兒並無跟隨而來!
心中疑惑四起,於是折回找尋,卻一無所獲,悶氣坐在花圃旁的石頭上,深秋的風,涼快宜人,加上四周的花香清新撲鼻,不禁讓我有想席地而躺!
“輕大哥,你們小心點。”
雲疏?我急忙爬起來,找了塊隱蔽的花叢,只見雲疏、輕泰,還有三個我帶來的隨從牽馬走近!輕泰與那幾個隨從快速跨上馬兒,謹慎對雲疏道:“嗯,我們會的,切記,少主遇刺之事不能讓小姐知道。”說完便策馬遠去!留下雲疏的背影!
我顫抖的手微微發涼,手心出汗,耳邊嗡嗡響,胸口一陣強烈的刺痛,腦中的血液上漲,雙腿一軟,眼前一黑,嘴巴輕微:“祀寒”
又一次在無盡的黑暗中找回光明!耳邊是疏兒的哭聲,縱然眼神直視,我卻能感覺到這屋內除了疏兒,還有柳祀夜!疏兒的聲音持續,我沒有著急,沒有瘋狂,沒有吵鬧,沒有說話、眼神沒有焦距就這樣呆呆的平躺著!
“疏兒,你先下去。”一臉木然的我突然出聲,顯然將疏兒驚住,她淚痕還沒幹,眼眶再次滾紅,我冰涼的雙手回握著她:“我有要事跟祀夜說。”她一臉倔強的握緊我的手,搖頭:“都是疏兒的錯,都是疏兒的疏忽”
“疏兒,太多的自責只會讓自己更累。”
疏兒本已掛滿淚珠的眼眶被我這樣一說,滑落的淚珠愈兇猛,緊緊咬住雙唇。最終轉身離去!
“雲疏告辭。”雲疏在拐彎處抹了下眼淚輕道!
房間內只剩下我與柳祀夜!我繼續發揚我躺在床上的懶惰精神,眼角也沒看他一下!他也不屑我的注意,徑自捻起手上的杯蓋,優雅喝著花茶!屋內陷入死寂!眼神空洞的我突然有訴苦的衝動,咬住下唇:“我叫舒馨,今年二十五歲,英語剛過6級。能勝任普通文書翻譯工作。本人不但耐心非凡,責任心比一般人強,業餘有做家教的習慣,非常喜愛小孩,每當他們一撒嬌,我一概不收他們的費用,導致小義和耀祖經常罵我那天,我興致勃勃的買了對情侶戒指,可是耀祖卻要跟我分手可惡的色狼何總竟然要跟我上床,還威脅我說不幹就走人”眼淚一邊說一邊順著眼角滑倒枕芯嘴邊喋喋不休,該說的交代清楚,不該扯的也扯了一大堆!
“走吧,我帶你去個地方。”柳祀夜不知何時走到我身邊,徑自拉起我,我就這樣木然看著他,他則幫我穿小心翼翼穿著外衣,修長的手指綁好衣服的蝴蝶結,側臉見我死死盯著他看,接著摸著我的頭輕笑:“幹嘛這樣看我呢?”
“柳祀寒他”
“他沒事,大哥是什麼人,豈會這麼容易出事?”
我點點頭:“你會告訴他,我不是雲卿?”睫毛垂下,咬住下唇。
“與我何干?”他已經蹲下捧起我的右腳,我驚叫了一聲,本能的扯回,可有隻冰涼的手緊緊攥住:“難道你就這樣赤腳出門?”我低頭,只見一隻繡花鞋已在我右腳上,我臉頰一紅低聲道:“我”滿臉羞澀的我看著捧住我左腳的柳祀夜!直到穿戴完畢,他才抬起頭,溫柔的藍眸帶著一種剔透:“好了。”
我早已羞的不知如何是好,與耀祖相識的三年,不要說幫我穿鞋子,我愛穿什麼鞋子他都不屑知道,每次我說那款鞋子好看、好穿,他嘴裡只會嚷著:喜歡就買吧。而我也覺得無所謂,總覺得二十一世紀,男男女女都忙呼呼,每天能在一起吃飯已經很難得,哪有什麼時間和閒情說浪漫?
“馨兒?”
柳祀夜的聲音將我拉回,我怔怔的看著他,這兩個字在他口中說出來,是那麼的自然和窩心。為何柳祀夜身上就有這種讓人溫暖舒服的感覺?柳祀夜輕笑看著我:“又發呆?”我回神不好意思回笑:“你不是帶我去一個地方?走吧。”
18、詭異夜劍幾惆悵(三)
兩人踏出夜劍山莊,迎面而來的是山間的涼風以及滿鼻的清香!
我身穿米色的長袖粉色紗衣,牽著當初輕磊為我準備的小馬駒,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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