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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他一句話惹得回過神,著急扯住他的衣袖,警惕道:“疏兒他們呢?”
“你要我怎麼回答?”柳祀夜挑起眉毛!我被激怒了,扯住他的衣襟:“小子,我可是你嫂子,再這樣目無尊長莫怪我不客氣。”
怎知眼前的柳祀夜哈哈大笑起來:“我很想知道你要如何不客氣?”
我一時語塞,是啊,深山荒嶺,自己都保護不了,怎麼保護別人?要是疏兒和輕泰他們有什麼事想到這,我鼻子一酸,淚水徐徐滑下!柳祀夜見我如此,扯了扯我的臉頰:“幾句話就哭成淚人,他們都很好,高床軟枕好好的。”
我被他的話逗的莫名其妙,滿眼委屈看著他。
“走吧,回家。”柳祀夜修長的手指來回在我臉上拭擦,嘴裡不斷說著‘不處理乾淨,我會成為一代狗熊’讓人發笑的話,接著拉起我。
可我經歷一連串事件,腳竟然站不起來。無奈之下,他決然抱起我。我連連推搪:“你扶我就好。”柳祀夜擺明沒聽見,依舊抱著我。熄滅火種,徑自往林子裡去!
我在他懷裡掙扎著:“這樣不好,我是你嫂”
“閉嘴。”頭頂冷冽的語氣讓我不禁一顫。
“閃電。”柳祀夜大喝一聲,寂靜的黑夜傳來一陣馬蹄聲,一匹白色高大的駿馬出現在眼前,柳祀夜得意的朝我輕笑,抱著我唰的一聲,兩人已在馬背上!
白馬慢步往前走,兩人無語沉默靜謐的林子,風聲樹梢聲沙沙響,怪鳥咕咕響起直到看見遠處若影若現的園子!四處突然有馬蹄、馬鳴聲混亂響起,馬兒嘶聲靠近,黑暗中傳來一些恭敬的話語,大概是‘主子怎麼怎麼’的話!
接著是‘夜劍山莊’四個大字在明亮的火種下詭異的閃耀著,我抬頭看著橫抱我的人,菱角分明的俊臉,與祀寒的剛冷不同,這人很溫暖第一次直視這個問題,他便是祀寒的弟弟——柳祀夜!
16、詭異夜劍幾惆悵(一)
“小姐,小姐”
頭,痛的要爆炸。眼皮,宛如千斤重疏兒的哭腔聲不但無褪去,反而哭的肝腸寸斷,我擰起秀眉想安慰她,可這丫頭則以為我哪裡不舒服,哭聲變本加厲,一邊撫平我的眉頭,一邊著急道:“小姐,都是疏兒不好,疏兒不應該病倒,更加不應該讓小姐生病,小姐是不是哪裡痛?疏兒幫你揉揉”
小丫頭的聲音讓我著急起來,嘴巴微動想說點什麼,可一到嘴邊竟成為一連串的咳嗽!天,我病的如斯嚴重?
這咳嗽本就不是好東西,一咳竟變得一發不可收拾!疏兒不斷幫我輕拍胸口,嘴裡大喊:“大夫,大夫,小姐醒了。”
咳嗽稍微平伏,我虛弱的睜開沉重的眼皮:“水水”
疏兒大喜,快速遞過床邊凳子早早準備好的茶杯,輕放在我乾枯的唇邊,小心餵養:“小姐,小心點。”我這喉嚨好像三天沒喝水般,嘴唇一沾到茶水,便猴急喝的咯咯響,連串的咳嗽聲再次響的驚天動地!
疏兒急忙扶起我,著急的幫我拍打後背!
模糊的身影映入眼簾,當看到一臉憔悴的疏兒,我心一緊,才想起疏兒也是病人,連連扯起笑意:“疏兒,你怎麼不去休息?”疏兒那丫頭梨花帶淚道:“小姐,你病了。”
我虛弱點頭,這次病的還不輕呢!接著才正式打量四周,乾淨的床鋪、依舊是古代清一色的雕花木床、古色的房間。還有昨晚的柳祀夜,那麼這裡是?
“嘶”我揉著痛的要爆裂的腦袋。疏兒大叫:“大夫,大夫”
“小姑娘稍安勿躁。”耳邊響起一陣敲門聲。一丫頭領著一位白鬍子的老先生進來!
“雲小姐,大夫來了。”那丫頭說完便退到門邊!疏兒連連讓開,老先生摸了把白深深的鬍子,幫我把起脈!耳邊是噓寒問暖的‘醫生與病人的對話’!我也配合非常,因為我全身確實非常不舒服!半響,老先生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項便叫那丫頭跟他去取藥!我才想起疏兒亦是病人,連連叫上那先生幫她把脈。疏兒一臉推搪說,先生早幫她把過脈。我半信半疑的看著那名老先生,老先生點頭聲稱疏兒已無大礙,我才放下心頭之石,讓先生離去!臨行之前,老先生還不斷誇疏兒有個好主子,疏兒則恍惚低頭!
先生離去,疏兒依舊低著頭,我輕笑道:“疏兒的舌頭被貓搶了?”疏兒抬頭,滿臉佈滿淚痕看的我一臉著急,疏兒咚的一聲在我面前跪下:“疏兒不值得小姐這樣對待?”
我臉一沉:“疏兒說的什麼話,我不是說過你不是丫頭嗎?”
一陣冷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