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適時,雲府大門適時開啟,十幾個家丁前來迎接,嘴裡都說著恭敬的話。我對他們微微點頭,徑自問起那兩名侍衛:“爹爹在倡笙園?”
眾人眼眸的歡快迅速被悲傷所替,侍衛兩人微微點頭。
“我給你們帶了些禮物回來,每個發一份。”
待我轉身,昭雪已不知所蹤。我嘆氣:“小銀,迦琪,你們跟著這幾位家丁去吧。”
倡笙園內,綠蔭成林,幾個假山亭臺落寞的坐立在荒蕪的庭院,長草茂盛,似是許久沒人打理過,小梅的嘆氣聲息在我耳邊適時響起:“老爺自從臥病在床就再也沒出過庭院,也不準園丁修剪。”我閉唇不語,出神的與小梅踏著青石慢步走向映入眼簾的主屋。
一進屋內,屋內冷清的嚇人,雕花大床上躺著一臉色蒼白的老人,旁邊坐著一位半昏睡的婦人,此刻婦人半眯著雙目,疲倦的臉頰殘留了幾行淚痕。
我細步拿起旁邊的裘衣,輕輕為她蓋上,慢慢坐下,細細端詳眼前的婦人,她瘦了許多,憔悴的臉上增添了幾條深深的紋理,就像一修仙之人失去法術打回真實年齡那般,讓人看得心寒。
婦人也許注意到我的注視,微微睜開雙目:“卿兒?那些下人怎麼不給我稟告?”我握緊她的手:“孃親,你別怪他們,是我的主意,不覺得這樣更有驚喜感嗎?”
楚柔也許很久沒笑過,被我逗的眉心舒展:“你爹爹剛剛睡下。”
“那別吵他,我們到外面淡。”說著拉著楚柔起身,怎知一起身,床榻的老人重重的咳嗽起來,我連連上前,扶起他:“爹爹”
“卿兒嗎?”雲邑氣息虛弱,臉色蒼白,蒼白凌亂的鬍子讓我心酸非常,因為咳嗽緊蹙著眉心,我想起慕容昭那句‘大限將至’,氤氳水氣在眼眶打轉,最終不爭氣滑落,我快速拭去淚水,拍著他的背部:“爹爹,好點沒?”
楚柔快速遞上一盞茶水,雲邑小心喝完茶水,呼吸慢慢順暢,我扶著她慢慢躺在,他緊緊抓住我的手,虛弱道:“原以為沒機會了,怎知冥冥中自有主宰。”
我泛紅著眼眶,不解的看著他,他眼眸帶著迷離:“你與她長的太像了。”我手微微顫抖,他拍著我的手:“孩子,別怕。我知道你不是我們的女兒。”
哐的一聲,我端著茶杯的手一鬆,楚柔上前抓緊我的手:“有沒哪受傷了?”我死死抓緊楚柔的手:“你們怎麼”楚柔一臉悲傷,聲音顫抖:“卿兒不是我們的親生骨肉,我的女兒早就死了”
61、亂世離魂吟情殤(三)
我單薄的身軀搖曳著,在風中顯得悲涼萬分,身上隨意披上白色的素衣,臉上殘留著幾行淚痕,顫抖的雙手握緊雲邑的靈牌,突兀的走在隊伍的最前端,身邊的迦琪低頭扶緊我。
“迦琪,不用扶我,我想自個兒送爹爹最後一程。”
山路難走,加上我懷有身孕,迦琪非常倔強堅持扶著我。迦琪眼眶發紅:“小姐,你不可這樣,雲相泉下有知,會更傷心。”
“如果,如果不是我回來,爹爹就不會死”話一出,乾枯的淚水再次滑落。
為什麼什麼事都是因我而起?
那日雲邑那番話讓我來不及消化他已閉目而去。
“卿兒是雅雅的女兒,她長的實在與雅雅太相似了,有時我會以為是她回來了。”雲邑似回憶般道完這句話,轉頭看向我:“可是,你比起卿兒,更像雅雅。”
“當日在柳園,將你帶回,我一點都沒懷疑你不是卿兒,可是”雲邑喘著粗氣,艱難道:“卿兒她有個非常不好的習慣,當我知道不是卿兒之時,我與柔兒驚得不知如何是好。”
“她左手廢了是吧?”
雲邑搖頭:“每逢到十五,她的脾氣變得非常不好。”
我一愣:“每個人都有心情不好的時候。”雲邑嘆氣搖頭:“你可知以前我府中為何一到十五會無端消失一人?”
這?我搖頭。事實上我根本沒聽說過,頓時心裡的不安急劇加贈,小心問道:“她到十五要喝人血?”
“這也是我向峨眉師太討來兩個姑娘的原因之一。”雲邑眼眸掠過一絲痛苦:“雅雅在生卿兒之際被下了斷腸散,生出一死嬰。”
我倒抽一口冷氣,雲邑繼續道:“但是,西域有種藥物能讓剛死去的人起死回生,但代價卻是每到十五會變得異常好殺,需要吸吃人血才得以平復。”
我腦子亂哄哄一片,實在想不到會有如此驚人的事情突然發生在自己身邊。
“那麼她為何會進入雲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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