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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祀夜知道免不了被他大吼一回。”
我向律音調皮的吐吐舌頭:“看見你們我很開心,什麼病都沒了。”
“律音。”淡淡的聲音在門口響起。律音對我微微眨眼:“我先走了。”律音前腳一出,門‘吱呀’的一聲關上。
“祀夜,謝謝你。”天吶,剛剛的赤身裸對是真實存在的,好丟臉啊。在我身材走形之際被人看光光?我微微咬唇,自拍了一下腦門,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現在是被人非禮好不好?
柳祀夜走到我床邊,敲了一下我腦門:“想什麼呢?我不是告訴過你進寒魄冰洞的方法,還傻愣愣的由著身子一天比一天差?”
這?這位仁兄,你什麼告訴過我?
“你哪有說過?”我嘀咕不滿撅嘴。這些古人都愛欺負我不懂這些奇怪的東西,有本事咱們在電腦面前較量一回。
柳祀夜上前抱起我:“走吧,你還要再治療一次。”
喂喂,先宣告,不能脫衣服柳祀夜的輕功很了得,不到一會他們已經站在荒蕪人煙的熟悉草叢中。我擰起眉心:“這個就是你說的冰洞?”這不就是那個很漂亮的山洞?裡面有床麼?怎麼上次沒看見?難道像XX俠侶裡那張冰床?
柳祀夜點頭。像上次那般進洞後,便開始脫我的衣服。我攥緊衣衫:“為什麼一定要脫?”
“冰魄寒床接觸到肌膚以外的物體與一般冰床沒區別。”
我瞪眼,這床擺明是張色床。惡狠狠的盯著那張冒著白煙的床鄙視N回。
柳祀寒褪去衣物,我連連阻止:“治病的是我,為何連你也要脫?”柳祀夜挑眉:“冰床太冷,你身體受不了,要靠陰陽相配,將冰魄寒床的氣息慢慢融入你體內。”
這?不好吧?
“馨兒,你別擔心,我會娶你。包括你腹中胎兒。”柳祀夜緊緊從後面抱緊我。我驚愕咬唇道:“不需要你的同情。”柳祀夜反手將我身軀在他懷裡轉了一圈,抓住我肩膀:“是同情嗎?你為何就不懂?”
“我不懂,我不懂,如果你是因為看過我的身體而娶我,那麼請你走開。”看過我身軀的男人何止一個,如果要負責任的,還輪不到你,不懂的是你
“馨兒,別激動,我不說,不說。”柳祀夜慌張拭去我嘴角溢血,快速褪去我衣物,當裸漏的身軀接觸到冰床,身軀忍不住顫抖,刺骨的寒冷凍得我不得不抱緊溫暖赤裸的柳祀夜。
“為什麼你們都逼我?我只是想過上安穩的生活而已”
“對不起,都是我不好,讓你受苦了”
64、驚變朝政離人曲(一)
再次從黑暗中醒來,渾然發覺身子竟輕便了許多,心裡竊喜著那張冰床確實件好東西!凸起的肚子仍舊讓我諸多不便,例如連基本的起床都耽擱半天,待我累得滿頭大汗之際,律音已推門而入!
“醒了?”手中捧藥碗的律音也許是大夫的原因,很容易讓人產生一種舒適的感覺,而且淡笑間夾帶的親切更是讓我激動好半天,我就像那任人宰割的小羊羔,乖巧點點頭:“嗯。”
律音微愣,隨即笑了:“都是當母親的人了,怎麼還長不大?”說著緩緩走到我身邊,將藥碗擱置在床邊的小圓桌上,修長的手指捻起我細小的手腕,室內進入靜謐,半響
“馨兒的脈象好多了。”
我調皮吐吐舌頭:“當然了,現在我感覺一身松呢。”賣弄般,甩著胳膊炫耀自家的健康身子:“那張床可真厲害的說。”也許就是因為古代貧窮落後,才讓自然界的神奇力量發揮的淋漓盡致!律音眸中帶笑,手仍舊停留在我手腕之上:“嗯,冰魄寒床乃是祀夜的師傅留下,幸的那張寒床,祀夜才得以保命。”語中夾帶的倖存不禁讓我心裡咯噔了一下,問道:“祀夜他?”怎知律音一口封殺我的追問:“不說也罷。”說著放下我的手,長臂伸向擱置一旁的藥碗:“喝藥吧。”
“你”我哼了一聲,實在想不到律音竟是吊人胃口之輩。律音啞聲笑道:“馨兒仍舊是那般小家子氣。”我反駁不滿:“我不管,今日你不說祀夜的事,休想我喝藥。”
“祀夜的事,我不便告知你。他的苦,豈是一語說的清。”
我心中早已波濤洶湧,掩不住擔憂問道:“祀夜與祀寒不是兩兄弟?”這兩人無論是樣貌和性子都南轅北轍,實在與兄弟二字沾不上一丁點關係。
律音搖頭:“何不自己去問他。”
問他?如此簡單二字竟讓我產生一種恐懼,或許說,我害怕真相,祀夜與祀寒的身世竟讓我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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