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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欺負我,我就踢他個斷子絕孫。
說話間,粟米有意無意掃了眼歡快吃著肉丸的初淌。
也許是內心有鬼,亦或許是粟米眼神太犀利,初淌竟然噎到了,恰點沒有被憋死。
宛婉一面往初淌背上噼裡啪啦的施展著鐵沙掌,一面點頭如搗蒜說:這個法子好是好,但稍不注意就可能踢死人,因此,你還是帶刀較好。他欺負你,你就捅他大腿和屁股。說完,她又拍了拍胸脯,夫君,你放心捅,這兩個地兒皮粗肉實,輕易捅不死的。你相信奴家,奴家是有經驗滴。
粟米瞅了眼初淌,有心問問宛婉,她的經驗如何得來?然而,瞅著初淌被宛婉鐵砂掌蹂躪的兩眼吟滿水霧的可憐相,便心軟了。
然而,當天夜間,粟米就意識到這把匕首今生只能沉睡了。因為,風漓喜歡男人。
當然,這種事誰都不願說出來。是粟米準備睡覺時,風漓突然跑來跟她介紹自己的習慣:他沒事時喜歡做點美食,可以請她免費品嚐;曬內衣褲時要有固定的衣架,即使颳風下雨,都請她視而不見;不喜歡晚睡,喜歡裸睡,說能使全身神經放鬆;他洗澡時,向來敞著浴室門,理由是呼吸流暢
前幾條,粟米毫不猶豫的點頭了,唯這條無論如何都接受不了,他不怕被看,自己還怕看呢。
敏銳如風漓,他一眼就瞧出粟米的心思,他說,“不要說你面孔平凡身材平鋪,就是你花面柳姿,我都沒興趣。”
粟米嚼了嚼,這安慰人的話怎麼帶了種瞧不起人的感覺。她越嚼面色越青,就在她要發作時,風漓又識趣的補充說,“如果你變性,我就考慮了。”
粟米瞪大著眼睛,好半響方消化掉他的話:她是女的,如果變性,就是男的,那麼,他喜歡
風漓覺得眼前的女人有頭無腦,於是,乾脆抱來大堆相簿,略有赧色地指給她看。
花花背景中,風漓與一個男人或摟或抱或躺,親密無間。
風漓又說,你再不信,就叫來當你面親吻。
粟米對他們親吻沒興趣,倒對他們誰攻誰受有興趣。當然,鑑於剛認識,她就沒好意思問,只私下一個勁兒揣測。
☆、第一章:離心而同居(4)
第一章:離心而同居(4)
幾個月晃過,不必風漓再說什麼,粟米就確信他對自己沒興趣,他能當著自己的面入室洗澡,能在她洗內衣時跑來跟她面不改色的說話,他甚至清楚粟米“大姨媽”幾號,內衣尺碼,內褲什麼顏色。自打認識他老人家起,粟米買內衣時,再不必因忘了尺碼而絞盡腦汁。
說良心話,粟米覺得,風漓除了記性好,其他方面也不錯,就是有點兒過。
風漓是個愛乾淨的人,把家裡打掃的纖塵不染。電視中丈夫下班回家,妻子拿拖鞋守候於門前的場景幾乎天天被他們親身演繹。只是,粟米總覺得,腳沒洗便出揣入每週刷兩回的拖鞋實在有點做孽。
風漓說他喜歡做點心時,粟米以為他是美化自己,當風漓將大碟泡芙端到她面前時,才意識真的小看他了。風漓不光會做各種點心,還會做飯,他不喜歡吃外賣,不是嫌貴,而是嫌不乾淨,就是粟米在外面吃了個茶葉蛋,回來都得先沐浴更衣,不然就不要指望耳根能清淨。
粟米深深覺得,看風漓做飯是件很鍛鍊人耐心的事。風漓做飯時,要先備好菜,把預備做的菜摘好、洗好、配好,切菜的器具洗好、放回原處,再把摘菜留下的垃圾打包扔到樓下。
他說,這樣做菜比較有感覺,粟米嗤了又嗤,心想又不是談戀愛,要個p感覺。
做完菜,風漓又不慌不忙的洗淨鍋鏟、擱回原處,鍋臺擦淨,地板拖淨。收拾的無以復加,他方上菜,而往往這時,粟米已經餓的眼花繚亂了。因此,她提議幫他傳菜,他揮舞著鍋鏟說,行啊,只要你不偷吃。
好吧,粟米承認,自己的伎倆在風漓面前就是小兒科,自己的耐心在他心中就是裹腳布,她不偷吃,她外出吃。然而,她在外吃了幾次,就幾次被風漓擋在門外,斥責她是細菌的攜帶體,非叫她到樓道窗處風乾個把小時。
也不知被哪個眼尖的看到了,沒過幾天,樓裡樓外,凡是個人就曉得九樓有個怕丈夫的可憐女人。
風漓,在粟米生命中,承受了無數個“最”,最思維奇特的人,最愛乾淨的人,最殺人不血的人,還有:最臭美的人。無論何時,他都要求自己像完美看齊,白天除了沐浴其他時候絕不允許自己衣衫不修,吃飯時絕不允許自己打嗝兒,吃零食前手中必須備好擦面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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