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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晨的小動作怎麼能逃脫老巫的眼睛,她對我揮了揮手,示意我進去,轉身對閻晨道:“你以為自己是聚星的笑星,一笑傾班級,再笑傾級部,三笑傾學校啊?”
“老師,我錯了。”
“你錯哪裡了?”
“我不該笑。”
“你也知道你做錯了,不僅恥笑同學還撒謊騙老師,簡直太惡劣(le)了。”老巫雖然教學成果不錯,但是普通話卻很普通,家鄉味極重,習慣把劣的讀音lie說成le。我們不敢給她校正,私底下說話也學著她。
我拖著鉛重的雙腿走進教室,低著頭貌似專心致志的宛婉,從立起的課本後抬起半邊臉,睡意惺忪的眼睛頓時綻放出奪目的光芒,我一坐下,她便迫不及待的說:“粟淺,你好可惜。”
“是可憐,不是可惜。”這丫頭困的連詞都不會用了。
“對,是可憐,你要是早來那麼一點點就能看見帥哥了。”
我拍了她腦袋一下,“你能不能不把你有異性沒有人性的本質展露的這麼淋漓盡致。”
“我們是什麼關係,剪不斷,理還亂,你中有我,我有含你,我們之間用不著納悶虛偽的。”
無聊的地理課,到不了的阿爾卑斯山脈,望不見的有人類生存過痕跡的火星,喝不到的法國葡萄園裡少女用腳踩出的葡萄酒,卻也摸不得書包裡的《生死遺言》。面上帶著絲淺笑,看著奮筆疾書的老巫,思緒在聽與不聽之間遊走。
黑板頂上的標語被風吹的呼啦啦的響,蘋果大的字“此刻打盹你就將做夢,此刻學習你將圓夢”被吹的扭曲變了形。
宛婉用手支著小巴,腦袋一點一點的如小雞啄米,忽然又猛的一驚,揉揉朦朧的眼睛,見老巫在爬黑板,長長的舒口氣。然後,又一蹶不振了。
我的眼皮也在打架,眼睛腫的像燈籠,勢力範圍內一片漆黑,礙於已經被罰過一次站了,只能強撐著。
好不容易捱到下課,剛趴下,廣播又想起:“尊敬的老師,親愛的同學,大家上午好。。。。。。在我校各級領導的大力支援下,由學生自發建立的校刊《聚星》與今日正式宣佈成立,現向廣大同學招收與記者。。。。。。”
宋曉,那個寫《聚星賦》的學生,他是聚星學院唯一一個特招的學生,他是聾啞人。據說,小時候因患肺炎在醫院打抗生素,由於藥物的刺激,患上了病毒性耳聾,失去了聽力,漸漸地也喪失了說話的能力。
但是他寫的一手好文章,他寫的《聚星賦》還被學校找專家譜成曲子,作為校歌:聚星學院,啟蒙母校。瀕汪洋乃可觀初升之紅日;倚絕峰而可攀端雲之山巔。柔柔細沙,藏石躺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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