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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再也不能那樣心平氣和的與江老師說話了,“我去那兒,你管的著嗎?你算什麼東西也來算我的事,不就是一個破發簪了,你拿著好了,我不要了。”
水輕舞好像也嗅到了火藥味兒,忙說道:“算了吧,算了吧,都少說一句,校長這會兒重病,我們也就別在弄出點是非來了。”
江老師縱了一下鼻子,歪了歪嘴,“校長的病因何而起呀!”
“當然是因甘老師。”不等甫老師回答,水輕舞搶先說道,“她見校長喜歡我,就大發了醋性,可她的相貌又太寒酸了,校長雖是她的老師,他們之間有的是師生之情,校長是不可能與她產生兒女私情的。”水輕舞說到這裡臉上露出了一絲羞色,繼續說道:“因此,他與校長結下了仇,才來害校長,這叫情殺。”
江老師搖了搖頭,“你才來這學校幾天呀,甘老師與校長之間的感情不是別人可以想像了到的,甘老師根本就不可能害校長。而是有人把甘老師的顯形藥調了包。”說著這話,眼睛依就在瞟著甫老師,“也是呀,同是施校長的弟子,但卻受到不同的待遇,要是我,我也會嫉妒的。”江老師拉著長音,把這幾個字說得又慢又重。
“你說什麼?”甫老師的火越發的大了起來,“依你說是我有意陷害甘老師和校長了?”
江老師仍是不緊不慢的說道:“甫老師,你火什麼?我點你甫老師的名字了嗎?幹嘛那樣心虛呢?”
此時甫老師突然改變了戰略,她也笑笑說:“生前的市重點中學的特級教師,死後,卻跑這學校做了勤雜工,要是我才會氣死呢?是誰害得校長不是很清楚嗎?”
水輕舞看了看江老師,又瞧了瞧甫老師,搖了搖頭,“江老師是你錯了,甘老師敢在日語課上大肆羞辱我和校長,怎的就不敢下藥害校長呢?”
江老師毫不勢弱的說道:“就你也值得羞辱嗎?你生前是什麼東西,你自己不最清楚嗎?說的好聽是秦淮第九豔,說白了不就是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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