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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鬼瞪著鬼眼看著我,“你能幫我們討命。”
“當然!”
那鬼還是有些不放心的問道:“當真!”
“鬼大哥,你真麻煩,你去找吧,多找幾個,我若不能替你們討命,我自願做你們腹中之食。”
那鬼大哥,聽了這話高興了,樂哈哈的走了。
這鬼說話也還算數,不大的功夫,便叫來了大鬼、小鬼、斷臂鬼、缺腿鬼、斷頭鬼、吊死鬼等二十多個鬼來。
我拿出了鬼顯形粉,給他們扮裝上,吊死鬼讓他只顯形頭,斷臂鬼讓他顯形腳,缺腿鬼讓他只能露出一隻手蒼白的手,那第一個見到的鬼大哥,就只讓他露著那流著腸子的血窟窿肚子。裝扮好了,我告訴他們如果有人來捉他們,不必怕,只說有個鬼頭子,有幾樣稀世珍寶送給捉鬼的鐘大師,這就行了。
群鬼們得了令全奔了日本鬼子兵營去了。我和辰子拿了蛇珠用了隱形咒也悄悄的溜到了日本鬼子的兵營。
深夜的鬼子兵營陰森恐怖,鬼子的哨兵在高處站崗放哨,巡邏兵們一隊一隊的在兵營四周來回轉著圈圈。初冬的寒風打著鼻兒吹在乾枯的樹枝兒上。讓人感覺寒意襲身。我和辰子緊緊的靠在一起,躲在一個角落裡觀看著這場即將上演的好戲《群鬼鬧兵營》。
裝扮好了的鬼們陸陸繼繼的來到了兵營裡,恰好與一隊巡邏的鬼子兵相遇,那顯了頭形的吊死鬼,吐著半尺長的舌頭故意晃著腦袋的與那鬼子兵打了個照面。那鬼子兵著實的嚇了一跳,用日本話大叫著,我日文學的不好,也不知他們在叫些什麼,不過想來不是喊媽,就是喊鬼吧了。那值勤的小隊長,拉過那大叫的鬼子兵就是兩巴掌。嘰哩呱啦的說了一串鬼子話。此時我真後悔,為什麼沒有好好的學學日文,這會兒竟然跟聾子一般什麼也沒聽懂。可惜了那小隊長剛剛嘰哩呱啦的叫完,一隻蒼白的手就出現在了他的面前,在他眼前晃來晃去的就是不肯離去,這回該輪到這小隊長叫媽喊鬼了。
接著整個兵營亂了套,鬼影到處竄動著,鬼影無處不在。兵營的指揮官大叫著跑了出來,我這一看這指揮官原來正是龜田三羊,龜田叫了些什麼沒聽懂,只見那鬼子兵們開始壯起了膽子故意去尋那些鬼。我想,看來他們一定是認為這些鬼是人扮成的。他們要捉鬼了,鬼卻與他們玩起了捉謎藏,時隱時現的,總是嬉弄著他們玩。好不容易,一個鬼子兵捉住了那個吊死鬼的人頭,幾個鬼子兵呼的一下子圍了過來,人多膽子大,他們與這吊死鬼的人頭對視著,吊死鬼露出了世界上最醜陋的笑容。那鬼子兵們,又順著那吊死鬼的頭向下摸去,這才發現那只是一顆頭,根本就沒有身子,鬼子兵們嚇壞了嘩的一下子又散開了。那捧著人頭的鬼子兵,一下子把頭丟了下去,那頭在地上“噔噔噔”的跳了幾下,又發出了一陣最慘烈的笑聲。一個鬼子兵隨著這慘烈的笑聲倒到了地下。
又有一個鬼子兵抓住了那隻蒼白的手,才發現那只是一隻手,沒有身體,什麼也沒有,只是一隻手,那手不斷的在他的手裡動著,終於掙脫開來,又在他的臉上輕輕的撫摸了兩個,鬼子兵真的嚇瘋了,大叫著跑進了營房中。
正在鬼子亂成一團時,一個人走了進來,大喊著,“我來幫你們收拾這些惡鬼。”順聲音我看去,媽呀,早晨真的不是我看花眼了,他真的跟來了,他真的跟到了蟲洞裡來。
養鬼日記:胳膊上的黑十字
來的不是別人,正是那個有著虛偽面孔的陶博士。陶博士出手就甩出了三條食陰蛇出來,群鬼們見了食陰蛇都慌了起來,急急的逃走了,再也無心大鬧兵營。
“可恨呀!”我從牙縫裡擠出了這句話,“走吧,今天的好戲讓這陶博士給攪了局了。”我拉著辰子又悄悄的離開了兵營。離開兵營走在街上,我不知道這黑夜茫茫我們該往哪裡走,我們該去哪裡安身。十五年了,我這是第一次隻身離開家、離開學校,到一個陌生的地方;不,這不僅僅是一個陌生的地方,而更是一個陌生的世界,陌生的時代。無處可去的我,心裡空空的一點兒底都沒有。行囊裡的能吃的東西本就不多,如果再這樣耗上幾天找不到鍾老先生,我們該怎麼辦呢?
漫無邊際的胡亂走著,向一個流浪漢一樣的沒有目標的走著。突然一個破廟跳入了眼中,我指著破廟對辰子說,“今天這裡就是家吧!”辰子沒說話,只是點了點頭,我和他攜手走了進去。破廟裡已經有了幾個流浪漢,正在那裡又說又笑的說著些什麼?
我壯著膽子走向前大聲說道:“各位大哥,小弟我今天沒地方睡一覺了,能否借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