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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也聽不到那群鬼亂叫了。心裡憋悶得要命,似有什麼重物壓在胸上一樣,呼吸已經變得非常的急促,四枝又痛又軟,我對自己說,“完了,我死了”這種感覺一定是死前的徵照。漸漸的我昏迷了過去,但我的潛意識裡仍在告誡著自己,“讓我永恆的死吧,千萬別讓我做孤魂野鬼,千萬別讓我做鬼奴”
養鬼日記:奇怪的父子
時間並沒有因為我的昏迷而停止,它卻在我的彌留中悄悄的流逝著。我渴望生的慾望在與死神拚博;我那份對生命的留戀,使我不肯再向死亡邁進半步。我努力的,用盡全身的力氣睜開了雙眼。我發現自己在一個破舊的房子裡,躺在一張床上。
“你醒了,真不容易,你已經昏迷了三天,如果不是遇見我家蛋蛋,你死定了。”一箇中年男人的聲音。
“你是誰?這是哪兒?”我艱難的說著這幾句話,有生以來,我第一次感到了說話竟然是如此的耗費體力。
“這是簋村,整個村子只有我們父子兩人。”
“我的那兩個同伴呢?”我用手撐著身體坐了起來,看著這中年男人,我真的害怕我們三人從此分散或者有誰出了意外。
中年男人臉上的表情很平淡,我心裡也踏實了一些,“那個看上去大一點的孩子,沒什麼事,我給他灌了一些藥湯他便醒了,他說他還有很重要的事情,等辦完事情再來找你們。和你一般大的那個孩子,現在還沒醒來,不過看來是沒什麼事了。”
那中年男了說完站了起來,從一張破舊的桌子上拿起了一隻有了裂口兒的碗,遞給了我,“喝吧,喝了這湯,你會覺得身上爽快一些的。”
“謝謝大伯。”我接過了那破碗,轉了幾圈,找到一處破口較少的地方,才敢下口喝湯。
“怎麼你叫我大伯?”中年男人的話,使我心裡很是奇怪,我抬起了頭看著他,他臉上露著不解的微笑,似乎他真的不明白,他怎麼會是大伯。可我心裡恐怕比他還不明白,
依他這樣的年齡叫他大伯有什麼不對嗎?我看著那男人,等著他繼續說什麼,或再問些什麼,可是他什麼都沒問也沒對我說。只向外喊了一聲“蛋蛋,把你做好的雞蛋湯拿來,客人醒了,給他吃些東西吧!”
“嗯”隨著聲音一個十歲左右的男孩走了進來,“請用吧!”白嫩的小手捧著一隻破舊的粗瓷大碗,向我遞了過來。
這會我還真的餓了,接過了那粗碗大碗,“謝謝小弟弟!”
那男孩聽了這話,忍不住的“哈哈”大笑起來,“二蛋,你看他叫我小弟弟。”
那中年男人接著也捧腹大笑了起來。
這父子倆真的給我搞昏了,兒子不管父親叫爹卻叫“二蛋。”十歲的小男孩,我叫個小弟弟又有什麼錯?哪裡值得他這般的大笑。我終於忍不住了問道:“我不叫你小弟弟又該叫什麼?你不過是個十歲左右的小男孩嗎?”
那男孩仍在捧腹大笑,“小弟弟就小弟弟吧,隨你愛什麼就叫什麼吧。”
這會兒我心裡更覺得奇怪了,不過人家並不理解釋什麼,也只好做罷。喝了二蛋的湯,又吃了蛋蛋的雞蛋湯,身上有了些力氣,站了起來,環視著這又破又黑的房屋,到處都是髒兮兮的,我還是第一次看到有這樣不堪入目的家,不堪入目的房子。
在這黑乎乎的牆壁上有兩處很是奇怪,他們分別用兩塊白布簾遮蓋著,那白布竟然是一塵不染,不知下面掩藏著什麼珍貴的東西。我好奇的走了過去,想掀起那布簾看看,可手剛觸到那白布,還沒有掀起,那蛋蛋忙說道:“小傢伙,別動那裡。”
我轉過頭來看著蛋蛋,一個十歲左右的小孩子,竟然管我叫“小傢伙”讓我心裡好生的不服氣。我縮回了拉布簾的手,看著蛋蛋,“我是小傢伙嗎?”
那蛋蛋又是一陣笑,“我說過,你愛怎樣叫我就怎樣叫,那麼我愛怎樣叫你,當然也可以呀!”他臉上擋不住的稚氣,活脫脫一個玩疲的孩子。
“好吧,好吧。”在他家裡我怎好與他去爭辯什麼呢,只又說道:“帶我去看看,我那兄弟好嗎?”
“這可以。”說完蛋蛋帶著我走出了房間,來到了隔壁的房間裡,那房間同樣的黑,同樣的破爛不堪,在這破屋的東牆邊放著一張木床,床上躺著辰子,我快走了兩步上前叫道:“辰子,辰子!”
我不知道是我的呼喚把彌留中的辰子喚了回來,還是我的呼喚喚醒了沉睡中的辰子,辰子微微的睜開了眼睛,嘴裡含乎不清的說道:“好累,好累!”
我又推了辰子兩下“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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