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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他也是怕得很,連個屁也沒敢放緊緊地拉著我的手,任憑我牽著往樓裡走去。
樓裡靜悄悄的發著幽暗的光,只有那通靈球顯得特別的耀眼。弱智記者,一眼看到了通靈球,兩隻眼睛都發起光來,他小聲說道:“這是什麼?通靈球嗎?”我瞪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只拉著他向活人頭實驗室走去。
活人頭實驗室的門開著一條細縫,細縫中透著昏黃的燭光,一切都和以往沒有什麼不同;我一直在想也許是這活人頭需要更多的空氣,所以這門才總是開著一條縫的。
我的心在“嘣嘣”的亂著,揭開活人頭和組合人秘密的時刻就要到了,我就要逃出魔掌了。我站在門口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仔細的聽了聽實驗室裡沒有一點動靜,才放心的推開了實驗室的門向屋裡走去。
裝著活人頭的櫃子,依舊一排一排的整整齊齊的放在那裡。只要走到櫃前這弱智記者就會看到那眼球兒會動的,嘴裡會流口水的活人頭了。我輕輕的移著步子,連大氣都不敢喘了,一步一步的靠近那櫃子
當我走到櫃子前,我的頭“嗡”的一聲,天呀,櫃子裡的活人頭怎麼變成了泥塑人頭,我完了,連最後一次機會都又這樣失去了,由不得驚得我手中的蛇珠都滾落到了地上。
“強子,你也來了,看來這些泥塑人頭嗎”鍾校長的聲音從背後響起。我猛的一在回頭,更是驚呆了,身後站著鍾校長、陶博士、姬老師、還有我同班的幾個同學。
我那同班的學習大聲的說著話,“皮強,你夠棒的呀,剛才還沒看見你的影子,這會兒怎麼就突然跳出了?”
陶博士彎腰從地上拾起了我的蛇珠,“強子,這東西我先替你保管著,免得總拿著它玩隱身術。”
那記者似乎被我捉弄了一樣大聲的衝我喊道:“你這瘋子,哪裡有什麼活人頭?還什麼秘密實驗室,如果秘密還能有這樣多的人來嗎?”
鍾校長微笑著,“記者先生,記者先生,”他做著手式,“息怒!息怒!”
記者此時出氣都不喘不均,大聲的說道:“我像一個小丑,像一個笨蛋一樣被這瘋子捉弄著。”
鍾校長是不急不惱的說道:“記者先生,上次在神秘的小屋裡我就說過了,皮強同學是為了救我,才被施鬼設下的法術傷著了,神智一直不太清醒,總是生活在恐怖的幻覺狀態,他自己也很痛苦,還請你原諒他吧。”記者還是“哼哼”的,似乎他到這裡來受了多大委屈一樣,鍾校長輕輕的拍著記者的肩膀,“你看這樣好不好,皮強同學是因為救我才受的傷,我請客向你賠罪,可了以吧!”
“鍾校長看在你的份上,我不與他計較,否則的話,我一定會讓這瘋子見報的。那時你們學校也沒光呀!”
“好了,好了!”鍾校長又轉過頭來向我的同學們吩咐道:“皮強同學有病,你們還是先陪皮強同學回宿舍休息吧。”
此時我還能說什麼,一個徹底失敗了的人,還有資格說什麼,只能躺在肉案任人宰割了。只能等著做別人的腹中之食了。我無奈的低著頭,走出了別緻的小樓。那些人也不曾吹響解開學校的密碼哨,我也不知他們怎麼七捌八捌的就把我帶回了宿舍。
回到宿舍時,強子正坐在他的床上,他看著同學們把我送了進來,向我投來了奇特的目光,這回我讀懂了那目光,那目光中包含著同情、無奈、慚愧還有一絲兇狠。
養鬼日記:將死之時
今天早晨起來,眼皮一直在跳,我的第六感覺告訴我,我的死期到了。此時我已經再沒有什麼辦法可想了,我不想去找甫老師求救,甫老師她救不了我;也不想去找小姑姑做最後的絕別,這樣只是讓小姑姑徒增悲傷,她為我流下的血淚夠多的了,我不能再讓她流淚,我不願再看她流淚,此時我只能一切順其自然了。
走進教學樓,同學們用異樣的眼神看著我。他們在背後指指點點的說著什麼,我沒聽清,也不想聽清楚,但心裡卻很明白,無非就是說我是個瘋子,說我是個精神病吧了。死將都要降臨到身上了,還怕做什麼瘋子嗎?
一天的課,是在迷迷糊糊中混過去的,一個將死之人,還有必要再去上什麼課嗎?還有心情好好的聽什麼課嗎?我想著從古到今各路的英雄豪傑們赴死的情形,“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這是荊軻刺秦王上路時的情形,他知道他是去送死,可他不怕。人們說荊軻泰山崩於面前而不改色;可我不是荊軻我害怕死亡,我怕的要命;“人生在世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清。”這是文天祥赴死時的情形,他名垂千古。而我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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