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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聲音讓他想起,此人真的不是任憑。他惡狠狠的說,“你給朕閉嘴,要是再叫出聲音,朕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暖月只能緊咬著嘴唇,任他在她身上動作,他的每一動都像是酷刑,要不是在溫水裡泡著,她恐怕早就不行了。慢慢的她有了感覺,閉目享受了起來。呼延烈看她這樣,把她撈到池邊,狠狠的糟踐她,他無所不用其極,每一下都讓她痛不欲生。直到她昏了過去。呼延烈發洩完了獸慾,便去上朝了。
暖月醒轉的時候,幾個乖巧的婢女便過來服侍她,她可是這後宮唯一的貴妃啊,她們可要好好伺候著。她如同木偶一樣任她們擺佈。心裡一片荒涼。她不能這樣被打敗,不是麼,絕對不能。
她輕輕的笑了起來,盤問起這後宮的情況,婢女們都是據實相告了,這後宮還有一人,便是前六皇子源匡秀,住在最北邊的清風殿。說是清風殿,其實就是冷宮。清風殿有嚴兵把守,一隻蒼蠅也飛不過去。
她故作得寵的模樣,婢女對她更是服服帖帖。她吩咐婢女們把妝卸了,長髮隨意的散在腦後,挑了一件最是清淡的衣服。她安靜的呆在寢殿裡,面容消瘦,看起來甚是哀怨的模樣。夜裡呼延烈終於忙完回來,看她安靜的躺在床上,呼吸都是微弱的樣子。他又把她與任憑重疊了起來。他好想任憑,好想啊。他早就被任憑迷了心智,不是麼。
他感覺路走的越來越累,他想要什麼,想要任憑在他身側罷了,可是就算任憑回來了又如何,他一生都不會屬於自己的。最近他很煩悶,佛門一場大火後,他再也無法安生。如今這孫家軍越來越逼近都城,可是他只能等,等他們兵臨城下一決生死。他並不怕什麼,就算他此時失了都城,他也有能力再打一個出來。只是他的心,感覺空洞又空虛。他好想任憑。就當她是任憑吧。
他俯身吻了上來,她的舌頭伸進他的嘴裡,同他糾纏,微睜的眼睛霧靄一片,他的記憶回到他與任憑唯一一次的親吻,任憑的激烈和熱情,讓他失了魂。他忽然前所未有的滿足。暖月大膽的抱住他,舌頭與他糾纏不休,暖月用力著,恨不能把他融入骨頭裡,他們在床上翻滾,舌頭不停的角逐。他沉迷在幻想和快樂裡,無法停止。暖月膜拜著他的身體,熱情的吻過他的每一寸肌膚,他們身體交融,纏綿悱惻。這一夜,無論多麼情動,暖月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此後的幾日他們都是如此,似乎形成了一個默契,暖月只是一個替身,她只要安心的做這個替身就行,他們的活動範圍只在床榻,平時從不開口交談。而呼延烈,在幻覺裡卻是嚐到了極致的快樂。因愛而欲,不只是身體的滿足,更是心的圓滿,雖然,清醒後,他又唾棄自己,明明是一個替身,他卻不捨放棄。
第63章 何時同命亡天涯
這幾日大家也是看明白了,這陛下對月妃可是盛寵啊,萬千寵愛於一身也不過如此吧,那些宮侍對月妃更是恭敬。呼延烈這幾日白天都去練兵,只有夜裡回宮。
今日月妃甚是百無聊賴,如今秋意好不濃郁,整個後宮落英滿地美不勝收。她今日卻是難得盛裝好心情,長長的宮裝拖曳著,頭飾也用了明珠點綴,濃妝後的她自成威儀。她一路走一路看,兩個宮婢更是嘰嘰喳喳的介紹這滿園秋色。遠遠的她聽到了清遠空曠的琴聲,和著這秋韻,倒真是令人心曠神怡啊。
她嘆息,“這琴彈得妙啊。妙啊。不知這是哪一首曲子,如此清麗?”
宮婢面面相覷,只得婉轉的說道,“這是一位亡國人的居處,娘娘還是別走近的好,免得染上晦氣。”
“怎麼,我聽個琴聲,都聽不得?哼!”
兩個宮婢忙恐懼的跪下,“娘娘恕罪,是奴婢多嘴。”
“既然多嘴,就給我掌嘴。”
“是,娘娘。”
掌了二十餘下,暖月這才發了話,“罷了,以後不可再犯,知道麼。”
暖月循聲走了過去。一個很是冷僻的院子,院外兩個侍衛如同門神一樣。
任憑目不斜視,繼續向前。
侍衛攔了下來,此處任何人不得入內。
兩位宮婢算是看懂月妃的臉色了,忙嬌叱道,“你們也不看看眼前的這是誰,月妃娘娘的駕也是你們能夠攔的嗎?”
侍衛也是知道這月妃有多榮寵的,得罪誰也不敢得罪月妃啊。可是陛下旨意在先,若是陛下知道他們放人進來,他們也不好交代不是麼。
暖月嬌笑道,聲音如同銀鈴一樣,“我也是老遠就聞這琴聲彈的甚妙啊,便循跡而來,不過是想問一下這彈琴之人這彈的是哪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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