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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他低低笑著,舒朗的笑聲猶顯沉厚;輕揉著我的胳膊,他語音沉實,“實話與你說,以往,我是有過一些紅顏知己,如今呢,只有一個女人,不過,你還不是唐某名副其實的女人!”
聞言,雪腮一燙、緋紅朵朵,我端起身子,捏揉著住他的兩隻耳垂,眸心搖曳出顛勾魂而凜然的光影:“要我成為唐老闆名副其實的女人,以唐老闆富比敵國的財力,一定可以做到的。”
唐抒陽奇道:“哦?說來聽聽!”
我瑩然淺笑,一如深杏夭桃:“唐老闆是舉國聞名的巨賈,婚姻大事,理當舉國轟動!”
他狂笑出聲,眉宇擴散出一圈圈的歡悅漣漪:“原來,你是要我娶你!端木氏女兒,當面索婚,當真奇女子也!”
心底顫顫如抖——是的,我是當面向他索婚,他不是尋常男子,以我淺薄的見識與心機,自然無法將他看透;假若他願意為我斬斷與降雪不清不楚的關係,我會繼續與他相處、甚至嫁給他;假若他從未想過娶我為妻,我便從此離他遠遠的。//
願意與否,都是我可以承受的,假如他模稜兩可的敷衍於我,我自是無法容忍。冷淡地瞥他一眼,我藐然道:“婚娶之事,唐老闆可要慎重了。假若你無法做到,自會有人做得到。”
唐抒陽傲眉挺立,眸底爍閃著英睿的冷光,犀利直逼我的心底:“舉國轟動,唐某自然辦得到,只怕你無法應付我以往和以後的紅顏知己。她們見慣了良家婦女撒潑罵街的伎倆,我擔心你被她們欺負了去。”
他風流的唇角抿成一個嘲諷的弧度,眉目輕笑。我的頰邊掛著一抹虛偽的笑意,腦中一片空白:他說什麼?他說,他可以娶我,卻無法為我遠離紅顏佳麗。
呵,於他來說,唐夫人只是精美彩瓷中水養的鮮枝嫩花,重門珠簾中曉風霜白了青鬢,黯淡流光中月色催老了雪肌;青樓的鶯燕倩影才是他的溫柔鄉
如此姻緣,我要嗎?或許,他並非真心娶我,只是讓我知趣而退罷了。//他的心思,再明白不過!唐抒陽,自始至終,只是作弄我罷了!
仿有馬蹄踐踏而過,踩碎了心底曾經的柔軟,四分五裂的撕扯,血肉模糊的痛楚,竟是如此淒涼!
渾身僵冷,四肢皆不再是我的,眼底亦是冰冷得毫無知覺冷悽一笑,我走下地來,背對著他,清傲地抬起下頜,挺直胸口,以最平靜的語聲笑道:“唐老闆,多月來你對端木情多有垂憐,端木情銘記於心,改日一定悉數報答。”
未等他出聲,我匆忙邁步而去——話一出口,熱淚潸然,不可抑制地如潮洶湧——我有我的驕傲,我不願在他面前流露出一絲一毫的脆弱與悲傷
剛要跨出大門,突然,一陣疾風自身後掃掠而來,唐抒陽摟住我僵硬的腰肢,“砰”的一聲,重重地關上門。
我低首激烈地扭動著,長髮飛舞,彷彿一個瘋婆子。唐抒陽強硬地將我鎖在懷中,索性將我扛在肩上,大跨步往床榻走去
我驚慌地叫道:“放我下來!放我下來!”
他將我放在床榻上,我立即彈身起來,他神速地抓住我雙手、扣在頭頂,俯身而下,將我壓倒,眸底怒氣騰騰:“鬧什麼?你究竟在鬧什麼?”
他龐大的身子壓在我身上,重得我喘不過氣;他黝黑的臉孔橫亙著冰火交加的冷酷之色,激得我脊背上懼意流竄。我一動不動,凝住氣息,一瞬不瞬地盯著他,切齒道:“放開我!”
唐抒陽邪笑一記:“你不鬧,我就放開你。”
我點頭答應,他依言放開我,轉身坐在床沿,背對著我,溫熱的脊背緊緊地抽著,無一絲動彈。
我曲起雙腿,靠在床上,只覺手腕疼痛,辣辣的疼。他從未如此對我,再如何發怒,他也是怒中言笑、笑裡薄怒。而此時,他究竟怎麼了?是我錯了?不,我沒錯,我想要的,只不過是一個正當的答覆。
眉目酸澀,淚水湧出,和著心底的悲涼,無聲地滾滾而下。
他轉首看我,眸中一片冷寂;默默將我抱起,讓我側坐在他大腿上,摟緊我,以拇指抹掉我臉上的淚水:“別哭了,是我不好,手還疼嗎?”
語音柔軟,一如春柳拂水,撩動碧水粼粼。心底怒氣猛然高漲,我冷瞪著他:“我又不是你,怎麼不會疼?”
唐抒陽輕笑著:“那你說怎麼辦?你怎麼懲罰我都好!”他的拇指輕輕地摩挲著我的雙唇,黑眸中泛起一輪神秘莫測的光,“別咬唇了,很紅,嗯就像清晨的紅色芍藥”
我垂首不語,眸光暗自流轉。他勾起我下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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