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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福,與陛下一起欣賞瑞雪呢!”
“是啊,又是一年了!”流澈淨感慨道。
“陛下,臣妾斗膽,既然三個侍衛已畏罪自殺,就莫再追究下去。”是上官蓉兒,她在為我求情嗎?
“畏罪自殺?沒這麼簡單!”流澈淨怒哼一聲,切齒道,“朕一定會徹查,亦不會縱容幕後主使。”
心神一顫,我凝神細聽,上官蓉兒似是輕嘆一聲:“他們都死了,還能查出來嗎?”
“朕照樣可以查得水落石出!”流澈淨嚴厲道。
“三個侍衛皆言皇后娘娘之密令,想來皇后娘娘定是百口莫辯,陛下是否該去看看皇后娘娘,或者,去毓和宮走走”
“天降瑞雪,毓和宮太過冷清,還是香露宮暖和一些。”流澈淨溫存笑著,長嘆一聲,“若皇后有你一半的溫順恭和,朕就省心多了。”
“陛下”上官蓉兒柔聲喚著,語音半是羞澀、半是嫵媚。
熱淚轟然而下,洗面而過。原來如此!原來如此!他想要的,並非我這樣的女子,而是上官蓉兒那樣的溫順恭和、端雅秀婉。呵,帝王政事繁忙,最喜后妃恬淡溫順,無需操心,無需鬧心,而我,恬淡溫順,距我那麼遙遠
心神劇痛,渾身似乎撕裂開來,屋外低沉的嗓音與柔順的語音再也聽不見了,一切都消失了,淚珠就像漫天匝地的白雪簌簌飄落,掩埋那僅有的一方柔軟,整個天地,乾淨潔白,琉璃如夢。
好久好久,終於聽到阿綢的聲音
這個夜裡,流澈淨仍是沒有來,亥時,宮人散盡,阿綢阿緞退下歇息。子時,毓和宮靜寂如寒潭,披上斗篷,拎著包袱,駐足大殿,環顧四周,毓和宮幽深而曠寂,羅幕半掩,帷帳低垂曾經的笑影與纏綿,都將封存於此,揮一揮衣袂,不帶走任何記憶!
最後一眼,我追尋著他傲岸的身影,可怎麼也尋不到
午夜的寒風淒涼的嗚咽,刮在臉頰冷硬的疼痛;雪花飄在額上,冰冷的疼痛,沿著我荒涼的額,緩緩落下。
躲過巡視的侍衛,躲過稀疏的耳目,終於坐在梨花木雕椅上,用勁捶擊那道石門緩緩開啟,隆隆的聲響震懾我平寂的心跨步而入,回身一望,漸漸的,冰涼的石門隔絕了所有
《》第2卷 兩朝國後的傳奇 終章?他是攝政王
“去了一趟西南,奠基一個重要的人。//”唐抒陽的臉色緊了緊。
“西南,是建陵嗎?奠基誰啊?”她沒有察覺到他已然改變的臉色。
“是一個我從未見過的人。”他淡淡道。
“從未見過的人”阿漫支頤喃喃道,喝下一杯酒就忘記了這個話題,“來,繼續喝今夜不醉無歸!”
“再喝,你真的醉了。”
唐抒陽奪下她的酒杯,阿漫伸手來搶,突的一陣暈眩襲來,她軟軟地倒下來他伸臂攬住她,嘲笑道:“瞧你,就喝這麼點兒就醉成這樣,還要喝。”
阿漫撐住他的手臂,想要站起來,卻使不上力,再次倒在他的懷裡,手舞足蹈的醉態憨然可愛:“這是好酒,不容易喝到的當然要多喝一點”
他瞧著她,她臉如紅霞,嬌態如水,是女兒家的柔媚,不由得收緊手臂:“在行宮不開心嗎?”
她迷濛的雙眸一暗:“開心?是啊,很開心”
見此神色,唐抒陽知道她很不開心,一種溫柔的疼痛擊中他,令他怔忪了。
阿漫掙扎著起來,卻被他勾住腰身,酒氣忽然襲來,柔軟的唇落下,唇齒相碰,溼熱而動情。//
彷彿天旋地轉一般,卻又那麼舒適,她環上他的頸項,緩緩地闔上雙眼。
見她一臉沉醉,唐抒陽一笑,擁緊了她。
他喜歡這樣的阿漫,不會忸怩作態,又不失閨閣小姐的柔婉,稍具鬚眉的爽然脾性,騎馬,飲酒,愛恨分明,聰慧機智,彷彿能夠看透別人的內心。
不錯,他理想中的女子,就是像阿漫這樣的女子,能夠陪他飲酒,即使爛醉如泥也是歲月靜好;能夠與他並肩策馬,即使前路荊棘也是不離不棄;能夠懂得他的內心——她三言兩句就一針見血的撥開他內心深處最高傲最隱秘的地方,這樣的女子,世間僅此一個。
她說:唐大哥並非等閒之輩,為何不投軍從戎呢?指不定哪一日也像上官將軍一樣橫刀立馬,統帥千軍萬馬,征戰南北,力挽狂瀾,匡扶社稷於危難,安邦定國於亂世
她就這樣輕易地擊中他的內心。
如果說瘦兮湖風亭的對談讓他真正的傾心,那麼之前他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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