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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度就高,再加上他帶來的騷動,她覺得自己就快被熱潮融化了。
努力維持著自己最後那一點節操,她掙扎,“別這樣,大庭廣眾下,要注意”
形象兩個字還沒出口,就沉寂在他的氣息中。被他封了口,林微微很是懊惱,又有點不甘心,怎麼每次都被他吃得死死的?心裡氣憤,腦子一熱,她豁出去了。甩不開他,乾脆不掙扎了,掐住他硬塞在自己手裡的龐然大物,使勁地捏了一把。
這一招果然有用,管他是鬼畜還是吊絲,還是高富帥。總之,只要是男人,那裡就是他的弱點!
“唔!”他被捏痛了,忍不住悶哼出聲,鬆開了加註在她身上的禁錮。臉上的柔情頓時變了質,他扭曲著臉,低聲喝道,“放手!”
“不放!”哼,讓你再欺負我。
“再不放,就斷了!”
“弗裡茨,你也有今天!”
有人質在她手上,弗裡茨就像被點了死穴似的,乖乖地舉手向她投降了。
“你真狠心!”他瞥了她一眼,帶著嗔怪,那目光、那神色,看得林微微渾身一抖。
正折騰著,這時,岸上有人走了過來,敲了敲離兩人不遠樹立的一塊牌子,詞嚴義正地提醒道,“女士先生,此處禁止打炮。”
兩人緊靠在一起,遠遠望去,動作確實曖昧不清。顯然是有人誤會了,跑去叫來了管理員。林微微愣了一秒,反應過來後,不由滿臉通紅,心急慌忙地解釋道,“不,不是,我們沒有。”
管理員沒說話,弗裡茨也沒說話,但兩人的視線卻同時透過水麵,落到了她的手上。隨著他們的目光,她也下意識地望了過去,自己的手中還抓著他的額!
她心口一陣狂跳,飛快地鬆開手,觸電似的將手縮了回來。
她胡亂地擺著手,“你別誤會,其實,我在,我們在”
在幹嗎呢?總不能說在替他按摩jj,加大長度?…_…|||
真是越描越黑,林微微索性閉嘴。她低著頭,保持著沉默,只恨不得一頭鑽進水裡去。
等管理員走遠,她立馬也跟著爬出了溫泉,捂著一張發紅的臉,一聲不發地向外走去。第一次遇到這種窘境,心中委屈到家了,面子裡子全都給一次性丟光了!
弗裡茨皮厚,被這麼警告了一句,根本不痛不癢。一抬頭,就瞧見那塊此處禁止打炮的廣告牌,礙眼!
他揚揚眉,在岸邊抓了把溼泥巴,隨手一甩。那團泥巴啾的一聲,正好擊中了牌子上‘禁止’。
少了兩個字,‘此處禁止打炮’就赫然成了‘此處為打炮專用地’。
弗裡茨沒追出去,反而轉了個身,悠然自得地靠在岸邊,在溫泉裡繼續篤悠悠地泡著。雨停了,天開了,漸漸地露出了藍天白雲。
他深深吸了一口氣,沒有戰爭的空氣,真是清新。
閉著眼睛在心裡倒數,果然,數不到五下,林微微又衝了回來。她身上裹了條白毛巾,氣急敗壞地跑到他所在的岸邊,用力地跺了跺腳,道,
“拿來。”
“什麼?”他明知故問。
“鑰匙啊。”
聽見聲音,他仰起頭看她,露出一個至賤無敵的笑容,指著下半身恬不知恥地道,“這裡受傷了,要療養。”
林微微頓時噴了,他這是受的哪門子的傷?她的手又不是金剛鑽,這麼捏一下,哪能真拗斷,分明就是他在耍她。被他堵得氣結,她恨得拿腳丫子去踩他的臉。衣服都被他鎖在一個儲物箱裡,還在男更衣室裡,想去找管理員都不能。她沒有鑰匙,也沒有衣服,所以走不了。可留下來陪他吧,非得被他氣出內傷。
太陽溜出雲層,照在大地上,反射出一片五彩繽紛的色彩。他咧著嘴,綠色的眼珠子散發清湛而純粹的光芒,心情愉快地在嘴邊綻放一個又一個笑容,那對酒窩也如同雨後彩虹般隱隱若現。
“天晴了。”他道。
是啊,天晴了,她的心卻陰了,滿眼陰鷙地死瞪他。
“來吧。”他指了指自己的臉頰,擠了擠眉眼,笑道,“親一個,我就放你一馬。”
被弗裡茨這麼一鬧,臉都丟光了,反正已經沒臉了,林微微索性破罐子破摔,大方進出男更衣室。誰敢瞪她,她就鼓著眼睛兇殘地瞪回去,勞資我就是人妖加變態,有偷窺癖好,你能拿我怎麼著?
用吹風機將衣服吹個半乾,總算是脫離了衣不蔽體的苦海。
弗裡茨見她繃著臉,便湊過來,賊賊一笑,“除了胸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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