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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局的資料,確實有一個叫做弗裡茨。赫爾曼的納粹軍人,而他的記錄到1945年就斷了。檔案裡說是在柏林保衛戰中失蹤,生死不明。”
下落不明,這不是因為他穿越了麼。弗裡茨和魯道夫對視一眼,兩人難得地達成共識。
“所以,我們就利用這一點來編一個故事。這位弗裡茨。赫爾曼在戰末期間,乘亂逃去了阿根廷,在他66歲的時候,晚年得子,而這個兒子就是你,現在的弗裡茨。”
“什麼?”弗裡茨這回不光是皺起眉頭,就連眼睛鼻子嘴巴都皺成一團了。
“按照德國公民法,父母雙方中一方持有德國護照,其直系第二代子女,無論在境內境外,都有權申請德國國籍。”這一點,德國和法國等國家還是有點不同的,法國人認的是孩子的出生地,而德國人認的是孩子的血緣。
“等等,讓我先消化一下。”弗裡茨打斷班德律師的話,道,“如果我沒有誤解你意思的話,你是要我冒充自己的兒子?”
班德不知道弗裡茨的具體底細,所以沒聽懂這句話,但魯道夫卻聽明白了,道,“你可以這麼理解。”
“那為什麼是阿根廷?荷蘭、比利時、丹麥”為啥非得選一個和雅利安人完全搭不上邊的國家?
“一方面是阿根廷的假護照比較容易得手,另一方面,這個國家和德國有免籤條約,你可以無簽證入境,更不必返回阿根廷,在德國境內就能直接申請居留。而最重要的一點是,1945年,確實有大量納粹高官逃亡南美洲。在戰後至今,他們以及他們的子女陸續歸國,所以你不會是個例。這種情況,無論在法律上還是實際上,都站得住腳,而且有大量的例項存在,容易被政府認可。”
“那我的出入境記錄?”
“這個你放心,在手續方面我會安排妥當,不會有任何紕漏。”律師和警察不同,律師是尋找法律漏洞,而警察是遵從法律辦事。
“空口無憑,那我要怎麼證明自己的身份?難道我說什麼,他們就會相信?”弗裡茨對現代社會不熟悉,他們雖然解釋了半天,但他還是憋著一肚子的疑問。
魯道夫道,“當然不是空口無憑。弗裡茨。赫爾曼是我的老戰友,這在國家檔案局裡有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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