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部分(第2/4 頁)
今,開啟國門,面對世界,不用武力卻依然是公認的列強。我只能說,我很驕傲、很自豪成為一個德國人,即便這個國家曾有一段黑暗的歷史。正是這段歷史,讓人們看清了人性的黑暗,推動了思想的發展,讓德國的將來不會再重蹈覆轍。至於,你說的外來移民,只要他們安分守己地待在這個國家,我不會排斥他們,畢竟現代推崇是全球化。從另一個角度來說,如果沒有土耳其、沒有希臘、沒有羅馬尼亞,也許我們國家的物價會更貴,工程建造的速度會更慢。”
納粹是個敏感話題,因為恥辱、因為羞愧,更因為受著良心的譴責,所以很多經歷過的老人選擇逃避,即便面對自己的子女都閉口不談。很難得,魯道夫卻願意敞開心扉,和她說這些肺腑之言。
林微微細細地品位著他的話,不由感嘆,也許這就是文化差異吧。1970年,聯邦德國的總理勃蘭特在波蘭的紀念碑前,向死難的猶太人下跪謝罪,為曾經的納粹德國認罪贖罪,或許從那一刻起,這個國家就被全世界重新認識並接受了。
這個話題有些沉重,兩人一時無語,各想各的心事。安靜了一會兒,魯道夫的聲音響起,率先打破了沉默。
“我倒是一直想去中國看看那也算是我心中的一個夢。”
聽他這麼說,她有些驚訝,問,“中國?為什麼呀?”
“因為我曾認識一個優秀的中國女孩。”
“咦,那個年代也有華人嗎?”真是不可思議。
“有,”他笑了起來,一雙藍眼睛中折射出了曾經年少時的光華,“不過她是那個時代的奇蹟。”
這一笑,緩解了氣氛,她也跟著笑,“看樣子,您喜歡過她?”
不過是隨口開了個玩笑,沒想到魯道夫卻用了更強烈的語氣糾正,“是的,我曾愛過她!”
聊了一下午的帝國,時間在指尖流逝,林微微去洗手間的時候,魯道夫接到班德律師的電話。
“弗裡茨想見您,裡賓先生。”
“告訴他我不在柏林。”
“我說了,可他不相信。”班德停頓了下,繼而道,“他說,您不會錯過和林小姐單獨碰面的機會。”
魯道夫神色一沉,這個傢伙可真是他生死與共的好戰友,對他了如指掌。
他穩下心境,問,“他到底想幹嘛?”
“找您敘舊。”
“敘舊。”他哼了聲,遠遠地看到林微微向這邊過來,便道,“那你過來接我。”
☆、第四十一章 探監
弗裡茨雙手環胸;將兩條長腿擱在桌子上;椅子向後搖啊搖,發出了刺耳的吱呀聲;引得旁邊的看守十分不滿。
不過,沒人出聲制止,只要在權利範圍內;他愛幹嘛幹嘛。在這新時代裡,他們管這叫人、權、自、由!
門一開,魯道夫和他的律師走了進來。弗裡茨啪的一下坐正身體,椅腳敲擊在水泥地上,發出一聲巨響,所有人的神經也都隨之一跳。
“哈羅;魯道夫爺爺。”他笑著打招呼,臉上神采奕奕。被關在這裡太無聊,整天無所事事。好不容易等到老情敵出現,氣氛一下子變得熱烈。
聽見爺爺兩個字,魯道夫額頭上的青筋不由一跳,抿著嘴唇,一臉嚴肅地在他面前落座。任何人可以叫他爺爺,就是弗裡茨不能!
班德和看守打了個招呼,鐵門關上後,小房間裡只剩下三個人。
弗裡茨摸著下巴,揚了揚兩道劍眉,湊過半個身體,用只有魯道夫聽得見的聲音,道,問,“和舊情人見面的感覺怎麼樣?”
不給魯道夫接嘴的機會,他伸手戳了戳他心臟的位置,“是不是感覺這裡年輕了許多?”
他口無遮攔地開著玩笑,尤其身邊還有旁人在,魯道夫當即沉下了臉。
可弗裡茨偏就要得寸進尺,萬分感嘆地搖了搖頭,繼而道,“只可惜,你記得她的一切,她卻把你給忘了。嘖嘖,問世間情為何物吶。”
見他越說越過分,完全不知適可而止,魯道夫終於忍無可忍,伸手重重地拍了下桌子,喝道,“你給我閉嘴!”
呦,真的發怒了。弗裡茨哈哈一笑,隨即舉高雙手,做了個投降的動作。願意妥協不是因為怕他,而是不想對方就這麼被自己氣死,至少在替他辦好身份證明之前,這個老傢伙還不能歸西去見他們的戰友。
魯道夫情緒激盪,滿臉怒容。班德怕他心臟承受不住負荷,於是乾咳了下,趕緊插入兩人劍拔弩張的對話中。
弗裡茨那雙綠色的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