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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3年到1941年,整整8年女僕,集中營,捷克波蘭,巴巴羅莎,魯道夫,還有弗雷德。
弗雷德!想到蘇聯那一幕,她心都痛了,簡妮死了,他們承諾煙消雲散了。她已經回到柏林,可那個承諾要娶她人呢?卻不見了。
其實,她很早就清醒了,只是弗裡茨,不敢睜眼,沒勇氣去面對他。以前覺得楊森渣,傷她無形。可穿越時光,回到第三帝國,經歷了集中營那些悲慘遭遇之後,才知道,和弗裡茨這個無心劊子手比起來,世上所有壞人都算個鳥。貪婪、自私、殘忍、卑鄙、暴躁、極端、冷漠完全就是個終極渣滓真實寫照!
母親說,弗裡茨這裡守了整整一個月,寸步不離。林微微被動地聽著,心裡完全沒有感動,只有木訥。她思緒還沉浸過往,一下子回不來,穿越前甜蜜時光全被擠去了角落,佔據大腦只有集中營裡那個絕情絕義冷麵軍官。
閉著眼睛,裝作沒聽見。不是她無動於衷,而是那些場景太銘心刻骨,曾經那樣殘忍地對她,現他是想贖罪?
想到他對自己所作所為,她渾身都痛,痛到根本不願去想。體力不支,頭腦發暈,胡思亂想了一會兒,又昏天暗地睡了過去。
她又做夢了。
1941年蘇聯,和弗雷德返回德國路上遭到空襲,萬分危急,後不得不迫降被蘇軍包圍莫斯科郊外。
兩人一個受著傷、一個生著病,冰天雪地中尋求一線生機,彼此是彼此希望。身體到了極限,她想放棄,可弗雷德卻不讓,硬是將她從鬼門關拖了回來。
那一堆微弱火光,分明連手指都溫暖不了,可他卻用不離不棄信念融化了她冰冷心。被蘇聯人生擒前那個下午,他向她求了婚。
沒有戒指、沒有鮮花、沒有牧師、沒有祝福,這個冰封世界裡只有兩顆硝煙中依舊跳動心。他拆下軍裝上線頭,繞了幾圈,弄成戒指樣子,然後單腿跪下,認真而又誠懇地看著她。
他說,嫁給我,做我妻子,讓我一輩子愛護你、守望你,生死不棄!
她點頭,他微笑,戒指套入了她手無名指,就這樣定下終身!他起身,吻住她唇,將所有感情都壓這個吻上。那一刻許下承諾,是這樣鏗鏘有力,叫人永世不忘。
撤離包圍圈時候,他用生命保護她,自己中了槍,可她仍然完好無損。他曾說過,你生我生,你死我死!
當她中槍死去時候,他仍然抱著她,帶著毫無氣息她,守著他承諾,一起沉到了河底。
那懷抱越來越冷,幾乎要感受不到他存,她害怕、她顫抖,忍不住哭泣,想將時間定格,這樣就不用面對生離死別。
獨自掙扎著,突然,夢境變了,依然冰天雪地,可是沒有槍聲、沒有炮火、沒有虎視眈眈蘇聯人一邊威脅。
天空出現了一大片飄忽不定綠色光芒,像流星雨般落向大地,哈士奇拉著雪橇迎向極光飛奔而去。她看見有一雙綠眼睛出現身邊,他握住她手,道,
是你讓我學會了愛,我為你而生。感謝上帝讓我遇到你,愛上你,讓我陪你走完這段人生路
晶瑩鑽戒套上了她手指,兩人十指緊扣,她聽見自己說,我們再也不要分離。
他懷抱中,冰冷身軀逐漸溫暖起來,越來越暖和。兩張不同臉,一雙藍眼,一雙綠眸,一再交錯。後,藍眼隱沒黑暗中。
漸漸地脫離了夢境,她有了意識,隱隱間,有人握住她手。她不安地叫了一聲,弗雷德
弗雷德弗裡茨這兩個名字發音是坑爹相近,她又口齒不清,弗裡茨以為她夢中叫是自己,不由一陣欣喜若狂。他鬆開緊繃眉宇,俯身吻了下她臉,耳邊輕聲安撫,“寶貝,我。”
神智逐漸清晰,她突然意識到,自己已回到了現代,而陪身邊這個人除了弗裡茨,不會是別人。林微微不由渾身一抖,下意識地想抽走被他握住手。
感覺到她掙扎,他試探性地叫了聲,“微微?”
聽到這個聲音,她心就開始痙攣,不想回答,也不願和他照面。暗問自己,為什麼?為什麼穿越來現世這個人不是弗雷德?
她睫毛顫抖,她呼吸急促,她臉上有淚,弗裡茨知道她已經清醒了,只是不願看見自己。所有剛毅和堅強她面前都化作了繞指柔,逼過她太多次,所以這次,他沒再強迫她。她不肯睜眼就不睜,不願說話就不說,不想被他碰,他就不碰她,只要讓他安靜地陪身邊就行。
止疼藥藥性過去後,腦袋上傷口隱隱作痛,塞了一腦袋煩心事,很想睡過去一了百了,偏偏睡了一下午,現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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