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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她嚷著要去,弗裡茨抱胸,狐疑地瞥去一眼,道,“這是男人運動。”
“誰說這是男人運動?杜麗、李佩璟、萬翔燕以1766環破了世界射擊記錄,她們仨還不是女人?”她不服氣地反駁。
弗裡茨摸摸鼻子,這三個人名字一個也沒聽見過,上下打量她一眼,問,“那你去能幹些什麼?”
“替你扛槍放哨拉雪橇打探敵情!”
沒等她把話說完,弗裡茨就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身為第三帝國王牌狙擊手,第一次有人,還是個連槍桿子都拿不穩女人,他面前大言不慚。
“你笑什麼?我是認真。”
“認真”弗裡茨點點頭,也不和她唧唧歪歪說廢話,手一鬆,直接將獵槍扔給她。
毫無預警手臂一沉,她不由叫道,“哎呦喂,咋那麼重?”
聽她抱怨,他笑道,“重什麼?還不到4公斤。不行就別逞強。”
“哼,誰說不行?不要小看咱女人。你沒聽過這句話麼,發飆女人勝過十頭猛虎!”既然大話放出,就決不能食言而肥,她林微微是有個有原則人。將槍扛肩上,她轉了個身,大步流星地向前。
弗裡茨差點被槍桿pia到臉,幸好他反應,火速向後退開一步,這才險險地躲開一劫。
“喂,發飆猛虎”他叫道。
林微微回頭,道,“幹嘛?”
“別忘了我們雪橇。”說完,還故意使壞,往雪橇上一坐,抱著頭、翹著二郎腿,好整以暇地等著她來拉。
我屮艸芔茻!弗裡茨,你那顆憐香惜玉之心呢,全被狗吃了?
見她站那裡不動,他搖了搖頭,作勢要站起來,道, “行了,彆嘴硬了,你這個東方小個子怎麼可能拉得動我?”
嘿,這話說得也太瞧不起人了。她人雖小,但肌肉還是有點,想當初她去展會打工時候,和幾個女生一起徒手卸了個2噸多集裝箱!德國這種人工昂貴地方,向來就是把女人當男人使,男人當畜生
她一把按住他,道,“坐著別動。”
就這樣,東方小個子為了爭那口氣,拉著西方大個子開始了他們獵奇之旅。
為了給這一幕再增加一點悲慘苦逼特效,昏暗天空飄起了鵝毛大雪,她拉著雪橇扛著槍,雪地上一步一腳印。
林微微覺得自己大概是中了舒爾茨毒,一使勁,就想唱歌是怎麼回事?四周張望了下,沒人,於是潤了潤喉嚨,乾脆張嘴來了一段好漢歌。
弗裡茨被那一句中氣十足大河向東流給驚到了,頭一回,就瞧見她背影。心念轉動,腦中突然湧起了一個片段。1942年,撤出斯大林格勒路上,他身受槍傷得不到治療,一路上和同樣掉了隊她相依為命。那時,他全身燒得厲害,意識朦朧間,隱隱看到一個纖細身影前面拉著載了他雪橇,一步步艱難地向前移動。他清楚地記得,當自己只剩下一口氣時,她是如何氣急敗壞地拍打著他臉,狂風暴雪中嘶喊著,混蛋,不許死,給我睜開眼睛。
而如今,他穿越了六十多年,雖然面臨處境截然不同,可情景卻是出奇相似,讓他情不自禁神思恍惚起來。時間逆流,彷彿又回到了那一年戰火紛飛蘇聯
嚎完好漢歌,林微微正打算再來一首縴夫愛,這時,就聽背後有人喚她。雪橇那頭一輕,弗裡茨站了起來,走過來一把將她摟懷裡,用力地親了下她嘴唇。
心裡感動,所以一個吻也可以變得那般深情。有她陪著感覺真是太好了,天下之大,他弗裡茨終於這茫茫人海中不再覺得孤獨。
林微微沒經歷過那些,窩他懷中完全摸不到方向,身邊有人路過,紛紛投來疑惑一眼。人家來這打獵捕鹿,他們卻這裡卿卿我我,真是太窘人啦。
她想掙脫,弗裡茨卻不讓,吻了吻她臉頰,道,“讓我抱一會兒。”
掙不開就不掙了,她抬頭不解地問,“你這是怎麼了?”
“突然想起了一些往事,很感嘆。”如果有一天,他微微能理解他心,明白他感受就好了,他心裡暗忖,雖然只是個奢望,但還是忍不住期望。
什麼往事?林微微很是好奇,剛張嘴想問,話還沒出口,就被他噓了一聲。
弗裡茨握住她肩膀,咬著她耳朵低聲道,“你背後有鹿。”
目標終於出現了嗎?林微微一下子亢奮了,小心翼翼地轉身,果然白茫茫一片大雪中有一頭棕色馴鹿。離得過遠看不太清,她想走近些,卻被弗裡茨一把拽住。他搖了搖頭,示意她別輕舉妄動,以免驚動了獵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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