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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地落到了對面的那隻木桶上,昨晚她還在裡面歡快的洗澡呢。想到那股異味,突然背脊一涼,頭皮一麻,有股不好的預感,該不會是
好不容易那兩人走遠,她拉下他擋在自己嘴前的手,憋著一口氣,問,“你哪裡找來的木桶?”
弗裡茨站了起來,淡定自若地給自己穿上小內褲,道,“隔壁找來的。”
“隔壁?”
林微微愣了一秒鐘,隨即反應過來,隔壁不就是馬棚?
我說怎麼水裡有股異味,他媽原來是拿來放來放飼料的!這麼說,她昨天洗的不是花瓣澡,而是馬匹的口水澡!
惡這個想法讓她瞬間崩潰,頓覺有千萬頭草泥馬在胸中呼嘯而過。她深吸了一口氣,露出一個笑容,向弗裡茨勾了勾食指道,“弗裡茨,你過來。”
晨光下的她,笑的是那麼的燦爛。他心一動,在她面前蹲下,湊近身體,指著自己的臉,道,“來一個香吻吧。”
吻你妹!林微微一把掐住他的耳朵。
這一大清早的,城堡的馬鵬旁邊,爆發出了有史以來最尖銳、最悲憤、最嘶聲裂肺的怒吼聲。
“弗裡茨,我要殺了你!”
*
這一場風光無限的婚禮就這樣過去了,眼睛一眨,已是秋末。林媽媽接到美國大學的邀請,要去那裡學術交流,這一去就是一個月。家中狗狗沒人看,於是,一直找不到合適住所的兩隻,就腆著臉搬回家,給母上看房子,順帶做狗保姆。
在楊森的房子裡住了那麼久,以前沒錢只能厚著臉皮,混一天是一天。現在弗裡茨有收入了,不能總欠著人情。於是,她找房介中心的人估了個價,分手到現在整整3個月,按照行情,連本帶息的一起轉賬給他。這樣一來,誰也說不了閒話。
一方面為了避嫌,另一方面也確實不想再看到楊森,所以她沒去找他,而是在學校碰上倪娜之際,直接將鑰匙還她,順便將那張銀行的轉賬憑證也一起給了。
倪娜臉色很不好,一副病怏怏的模樣,以前飛揚的神采全沒了蹤影。新婚之後,有一段時間她沒來學校,聽小賤說是動了胎氣,在醫院裡養了很久。不過也是,這麼盛大的一場婚宴,操勞過度,累著了也是正常。
沒話可說,林微微越過她,走了。沒走幾步,就聽她的聲音從後面追來,“林微微,你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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