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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將她拽回來,雙手撐住兩邊的牆壁,不給她臨陣脫逃。他一臉不解地問,“你到底在不好意思什麼?我們剛上過床。”
“這根本是兩碼事。”她辯駁。
“都是裸體,區別在哪裡?”
“區別在於,一個是我們倆都裸著,一個是我單方面的裸!”這感覺能一樣麼!?
聽見這話,弗裡茨頓時恍然,“原來,你想叫我一起洗?你怎麼不早說!”
“”
不等她反應過來,他摸著下巴,又道,“就是不知道這裡的浴缸夠不夠大,讓我們倆來個鴛鴦浴。”
“你胡說八道什麼!”實在受不了了,林微微用力踩了他一腳,拉開廁所門,回房了。
弗裡茨一臉莫名,他說錯啥了?她難道不是這意思?女人心,海底針,還真是你別猜啊。
他正想追上去,突然心中一動,腦中閃過一個念頭。
不就是洗個澡麼,瞧他怎麼玩轉。
*
跑回房間後,林微微鬱悶地趴在床上看電視,怎麼每次總能被弗裡茨看似漫不經心的一句話氣到爆。
拿著遙控器,將午夜劇場一個個翻轉過來,百無聊賴,最後電視機一關,矇頭睡覺。清亮的月光傾灑大地,將樹枝搖曳的陰影射入視窗,房間裡只有她一人,沒他在身邊,竟然覺得有些空蕩。
沒有睡意,心裡總牽掛著他,林微微翻來覆去睡不著,便一下子坐了起來。都半小時了,人還沒回來,這哪是洗澡,是洗黃金吧?
摸了手機,撥了個電話給他,可這傢伙兩袖清風地啥也沒帶出去。想去瞅瞅,怕遇上楊森,又要發生什麼狗血事件。
就這樣忐忑不安地過了幾分鐘,手機突然響了,螢幕上跳動著陌生的號碼。
這半夜三更的,是誰啊?她一邊按下通話鍵,一邊這麼想著。
“微微。”耳邊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一聽是弗裡茨,她頓時炸毛了,氣惱地叫道,“你去哪了?被廁所下水道沖走了?”
沒理睬她的抱怨,弗裡茨道,“我在後院的桑拿室。”
“你沒事去那裡幹嘛?”
“少羅嗦,你快過來。我有一個驚喜給你。”
她話還沒說完,電話嘟的一聲,已被結束通話了。本來就失眠,再被他這麼一挑撥,好奇心大起,哪還能靜下心睡覺。林微微猶豫了下,沒能按捺住,找了件外套披上,下樓去了。
弗裡茨,你是敢耍我,小心我捏碎你的蛋蛋。哼!
☆、58第五十七章 浪漫之夜
跑到後院的桑拿房;林微微頓時傻眼了。
一屋子的蠟燭;跳躍的火苗在眼底晃動,木屋中間擺放著一隻浴缸式樣的大木桶;而弗裡茨站在一邊。
“這,這是?”她一時反應不過來;便拿詢問的目光去瞧他;滿是疑惑。
“洗澡。”弗裡茨握住她的手;將她拉到木桶旁邊。上輩子;在蘇聯的時候;兩人在難民營裡假扮夫妻,只分配到一隻木桶,他品行惡劣地搶了她辛苦打來的洗澡水。這一輩子,他放她在心上;所以用盡餘力去贖罪。
木桶裡放滿了騰騰的熱水,冒著煙霧,水裡飄著玫瑰花瓣,四周點滿了蠟燭。這個場景,浪漫而溫馨。摸了下水溫,剛剛好。林微微很是感嘆,沒想到這個粗獷的大男人會想出這一招。
“這半個小時裡,你就在忙這個?”
見他點頭,於是微微又問,“這木桶是哪裡來的?”
“附近找的。”
“這花?”
“新娘的捧花。”
“蠟燭?”
“花園裡取的。”
“熱水?”
“桑拿房裡挑來的。”
“這麼說,我非洗不可了。”
“是的。”他看著她,微笑。
好吧,看在他花了不少心思,動了不少腦筋的份上,她妥協了。脫下外套拋過去,他隨手接住,林微微伸出食指在空中畫了個圈子,道,“背過身,不許偷看。”
弗裡茨難得沒逗她,乖乖地轉身。頭頂有一陣輕風旋過,隨即眼前一暗,是她的真絲睡裙,當頭落下,正好擋住了他的視線。
他扯下衣服,聽見她泡入水裡的聲音,微笑著轉身,“怎麼樣?喜歡嗎?”
熱水的溫度恰到好處,除了木桶有股淡淡的異味,幾乎無可挑剔。她掬了一把花瓣,心滿意足地嘆了口氣,道,“要是帶電動按摩的,那就更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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