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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虛,只能祈禱上帝,左右雙翼沒有埋伏。否則,必然殺他們個措手不及。而且,這些士兵射擊姿勢也不對,右側空虛沒有防禦,如果敵人的子彈從右邊過來,完全無法應付。”
他演講似地發表了一大段,林微微雲裡霧裡的愣是半句話也沒聽懂。轉過頭望向他,只見陽光下的男人雙手負背,昂首挺胸地站在那裡,微眯的眼睛裡散發出冷峻的光芒,渾身透出一股令人無法直視的威嚴。
這瞬間,她突然覺得,即便沒有制服的點綴,弗裡茨那挺拔的站姿、不苟言笑的神態,仍然突顯出那種神聖不可侵犯的氣質,比場中任何一個人都更具有軍人風範。
上輩子的職業是軍人,還是軍官,所以看見他們訓練中的漏洞,他忍不住就要說上幾句。林微微對行軍打仗一竅不通,也不指望她能和自己討論,所以他也不過是隨口一說而已。
不想,人群中還真有懂行的人,聽他發表了自己的想法,接嘴問,“那你說,這應該怎麼破?”
弗裡茨轉頭,兩道目光掃了過去。那是一個五十來歲的中年人,帶了頂深藍色的鴨舌帽,帽簷上彆著國防軍坦克部隊的徽章。他人精瘦,卻穿著一件寬大的防雨外套。
那中年人似乎意識到自己問得有些唐突,便打了個哈哈,主動自我介紹道,“你好,我是卡爾。科諾布洛赫,同是軍事愛好者。”
“弗裡茨。赫爾曼。”
兩人伸手一握,算是認識了。
卡爾讚賞道,“剛才你的分析很到位,但就是不知道怎麼才能破解?”
弗裡茨當過軍官,去過戰場,生死懸一線。要說現代化的武器,他不行,但要說到實戰經驗,那絕對是比誰都豐富。就是自詡專家,也不為過。1955年聯邦國防軍剛建立的時候,軍中也回聘了不少二戰期間的老兵作為顧問團,只不過隨著時間推移,這些人就算沒歸西,也老得差不多了。
好不容易遇到個能聊得起來的人,弗裡茨也沒傲嬌,直言無忌地道,“大規模的戰爭戰略為輔,武器和兵團為主;而小規模的地盤爭奪戰,則正好相反。你看,他們一共十個人,可以三個人前鋒,三個人斷後,剩下四人再分兩組,從兩邊迂迴。這個時候,如果有埋伏,左右雙翼的人就起到了掩護作用。”
卡爾思慮了下,反駁,“這確實是個方法,但也有弱點。就是主攻力量被削弱,假如兩側沒有伏擊,反而拖延了攻佔時間。你知道,真正在戰場上,時間就是生命。”
弗裡茨立即打斷他的話,道,“在真正的戰場上,考驗的是反應和靈敏度,但他們的漏洞太多,想補救都沒有機會。”
“比如?”
他做了個扛槍射擊的動作,道,“如果敵方在200米開外,那麼這個攻擊姿勢,完全沒問題。但是,這是場近身搏擊,你看,這四名正面攻擊的戰士,他們所處之地,是敵方火力的集中點;你再看他們射擊的姿勢,右側空虛不說,腿部蹲姿也不對。”
說著,弗裡茨又示範了一遍,道,“扎穩馬步,放低身體,這樣才能將納入掃射的範圍面擴大。而且,在這種情況下,必須做好隨時撤退,尋找掩體的準備。他們的身體太過僵硬,危機關頭,只能喂敵方的槍火。而且後方防禦力量佈置的也不到位,狙擊手離得太近,這個位置很容易被暴露。”
“聽你說得言之鑿鑿,但實戰起來,不知道會怎樣。”卡爾還是持懷疑態度,顯然這個年過半百的大叔沒那麼容易妥協。
弗裡茨聳了下肩,沒答。如果真的是一場戰爭,所有的技巧都成了紙上談兵,必須靠實際經驗積累。只不過,這一不小心,付出的可就是生命的代價。
見他沉默,卡爾又問,“小夥子,你當過兵嗎?”
弗裡茨點頭。
“什麼兵種?”
“步兵狙擊手。”
卡爾看著他,心中一動,道,“我有個主意。”
“什麼主意?”
他低聲在弗裡茨耳邊說了幾句,然後尋求意見道,“怎麼樣?”
弗裡茨對他的話不為所動,“不怎麼樣。”
卡爾伸手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張50歐元的票面,塞給他,道,“願意試試麼?”
弗裡茨沒接嘴。
卡爾便又掏了一張50出來,拍在他手裡道,“100?”
弗裡茨伸出五根手指晃了晃,道,“至少500。”
“貴了!”
“這是特殊服務。”展示看家本領,少一分也不幹。
卡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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