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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不安。
現在再聽張氏說什麼老太太也要看她的笑話,胸膛裡的火騰地就升起來,抓起手中的茶杯就朝地上扔去。男人的力道可想而知,茶杯四分五裂不說,更殘屑飛濺起來,恰好從張氏手背上飛過,頓時鮮血直冒。
這邊童二老爺和張氏吵起來,那邊老太太已經得到訊息,來稟報的婆子言辭閃爍,不敢直視老太太,更何況,張氏那些說辭,多少對老太太有些怨恨。
大體的緣故老太太已經知道了,淡淡道:“不過是賠了些銀子罷了,也值得他們兩口子大吵大鬧?”
婆子慌忙地點點頭,廖媽媽覺得不對勁,看一眼老太太,問那婆子.“賠了多少?”
婆子搖搖頭,躊躇半晌才吞吞吐吐地道:“聽老爺的意思,是把府裡庫房的銀子也”
“什麼?”老太太眉毛一挑,瞪大眼睛,手中的茶也打翻了,茶水順著矮几流下來。廖媽媽忙拿起手帕去擦拭,責怪地看回話的婆子一眼,怪她也不委婉些說。
老太太盯著廖媽媽,府裡大管家是她丈夫,“動用庫房銀子,你為何不告訴?”
廖媽媽見老太太責怪自己,忙跪在地上道:“我之前也不知道,倘或知道了,這樣的大事兒自然不會瞞著老太太。”
後來還是她多嘴一問,如果知道幹嘛要問?這事兒關係到廖管家,她在老太太跟前也討不到好,一時又悔自己不該多此一問。老太太冷眼看著她,廖媽媽也不躲閃,想起這兩天家裡那個回來總是愁眉苦臉的,她照顧老太太,每日裡事兒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也就沒有留心。
“起來了吧,她要瞞著我動用庫房的銀子,自然也不許你知道,倒是廖守成那麼穩重的人,怎麼也跟著瞎鬧騰?!”
廖媽媽剛起來,聽得老太太話裡責備起廖管家,復又跪下去。老太太已經多年沒有管家裡的事兒了,一切都是張氏打理,廖管家又是張氏在老太太跟前提了才起來做了大管家
老太太閉上眼,朝廖媽媽道:“你起來.去把他們兩個給我叫來。節氣上吵架成何休統,也不怕下面的人看了笑話!”
廖媽媽這才謝了恩起來,轉身出去了。待她一走,老太太又叫傳話的婆子走到跟前,一雙眸子冷冷地盯著她,嗓音裡透著不可抗拒的威嚴,“仔細說說,他們還說了什麼?”
婆子心底一慌,忙垂下頭否認:“沒說別的,就因為二夫人動用庫房的銀子吵起來。”
老太太目光一閃,似是已經洞悉了一切,冷聲道:“她就真的沒有說別的?這些天瞧見她忙裡忙外的,難道就沒有別的事兒?”
張氏在她跟前本就不善於掩飾自己的情緒,這些天總覺得張氏和以前不一樣,雖然每天也來服侍她吃午飯,卻不像以前那麼愛說話。老太太早就察覺到不對勁,問了張氏幾次,張氏都沒說出來。如果只是因為動用了庫房的銀子就不敢和她說話,老太太如何也不相信。當初張氏進門,一家子的事兒就交給她去打理了,庫房中的銀子,她又不是沒有動過,倘或不是如此,再怎麼樣這個家也不會出現那麼幾年艱難的日子,老二也不會迫於無奈去外地做些買賣維持一家開支。
這婆子在府裡多年,素來知道老太太的厲害,現在這般問,琢磨片刻正準備說給老太太聽,忽聞見外面丫頭大呼小叫地一邊跑一邊喊道:“不好了,老爺和夫人打起來了!”
老太太騰地站起來,由於動作太快,頭有些暈幸而婆子離她較近,及時扶著她。
丫頭撩開簾子進來,嘴裡還說方才說的話,一抬頭見老太太目光冷的嚇人,忙止住了,戰戰兢兢地立在哪兒。
趕過去的廖媽媽緊跟著進來,額頭上的頭髮都散了,看起來竟有些狼狽,老太太直直盯著她,問道:“到底怎麼樣了?”
“老爺和夫人打起來,都紅了眼,老太太”
“這兩個冤孽,一把年紀竟鬧出這樣的笑話!”廖媽媽不說老太太也知道定是誰都勸不住,必須要她去了。
廖媽媽忙將炕頭邊的柺杖拿過來,扶著老太太急匆匆地朝二老爺院子走去。不知何時又飄起雪花,天空陰霾重重,北風冷冽刺骨,從屋裡一出來,老太太就打了個寒顫。
“我去拿件披風。”廖媽媽說著示意婆子好好扶住老太太。
“算了,扶著我快些過去,看看這兩個孽障到底預備鬧騰出什麼花樣來!”
廖媽媽不敢違抗,只得退回來又扶著老太太,打眼色叫旁邊的丫頭回去拿老太太的披風。
剛走到院子門口,就聽見裡頭張氏哭聲,院子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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