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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可能。這兩天,明氏也是萎靡不振,只是不知方氏可否知道,他就在前天,方氏已經說過,等銘姐兒滿月酒過了,便要動身回去。呂氏也已經叫範媽媽打點起,她們回去要帶走的回禮。
童若秋死灰一般的眸子動了動,視線慢慢落到童若瑤的小腹上,澀澀笑道:“終究你是最好命的一個,四妹夫對你極好,婆家眾人也都喜歡你。當初,咱們三姐妹年紀相當,也是一個接一個地出閣,那時候,只有我嫁的最好,可現在我才明白,這些外在的名聲地位何其可笑,早知如此,我還不如”
那時候,張氏給童若秋說定孫家這門親,童若秋和張氏是何等風光。可從一開始,其實就出現了問題的,張氏和童若秋看上的是孫家的門第,孫博文以後的仕途,卻沒有去看孫博文的人品。只是那時候,即便是看清了孫博文的人品,為了他的前途,孫夫人趙氏自會約束他。
再不濟,他們夫妻不求多麼恩愛,到底也能做到相敬如賓。
可誰知
“到底是如何起的頭?二姐先別說這些洩氣話”
童若瑤還沒說完,童若秋忽地打斷她的話道:“是啊,我總該有個依靠,丈夫不能夠,孩子是自己親生的,總是能依靠的吧?”
她如此想就好,童若瑤也不細問其他,“只要二姐有空,隨時都可以請張大夫。”
孫家在上京也有宅子,他們回來自然是住在自家的宅子裡,也正因為如此,童若秋才能親眼目睹孫博文是怎樣的人,才會突然有了那麼絕望的想法。何況,童若秋的情況到底比敏惠好許多,童若秋有孃家人,孫夫人趙氏也不是邱婆子那樣不明事理的人,只要童若秋生了孩子,趙氏自然依舊會約束孫博文。
不會為了孫子,眼睜睜看著孫博文荒唐作為而自毀前程。
讓小玉備了筆墨紙硯,寫了一張帖子,交到童若秋手裡,才說其別的話。
送老太太靈柩會蜀地的日子越來越臨近,童家必然忙碌,而與老太太晚一天自縊身亡的童若綰,童若瑤也從童若秋嘴裡得到訊息。
童若秋恨極了她,巴不得將她拉出來遊街,即便她已死,這份恨意也沒有隨著消去,咬牙切齒道:“曝屍荒野,魂魄不寧,哪怕永世不得超生,也無法贖她一身罪孽。”
話雖如此說,柳姨娘還是抱病去亂墳崗上尋到了童若綰的失神5,親手將她埋了,只是那墓碑上卻沒有名字。
就是她死了,童二叔也不願再認這個女兒,之前鄭家也已經休掉了她。她或者大概根本就沒有想到,她死了之後連個名字也沒有。
童若瑤深吸一口氣,所謂一失足成千古恨,童若綰死時,不知她有沒有想到這句話。
“大嫂怎麼樣了,我記得大嫂的產期臨近了吧?”
童若秋臉色略好些,“前兒回去瞧著,她還是老樣子。”
不知這次老太太靈柩回蜀地,童若遠和童若晨會不會跟著去,倘或去了,童家上上下下就沒有一個男人在家裡,裡裡外外都是女眷。
說了一會兒話,童若秋瞧過銘姐兒一回,便告辭離開。
傍晚十分,邱年生居然找上門,說要狀告顧廷煊和顧炎傷人之最,到門口大聲嚷嚷,敏惠得知後,急地從床上下來,鞋子也不穿,一股風地衝到門口,直接甩了邱年生一個耳光。
似是已經使出全力,邱年生只覺臉頰火辣辣,耳膜嗡嗡作響,竟然被敏惠血紅的眸子和憤恨的模樣以及那一耳光嚇得懵了。
其他人也沒想到敏惠突然這班不顧形象地跑出來,何況那耳光清脆響亮,皆愣住不可置信地盯著敏惠。
那一刻,她似乎不再柔弱,而是渾身充滿力量,接二連三幾個耳光皆在大夥的意料之外,一聲一聲“啪啪”打在邱年生臉上。
終於,邱年生嘴角溢位絲絲血跡,他也回過神,放手扣住敏惠,罵咧咧道:“你這個婊子,小娘養的,竟然敢打我?”
眾人瞧著不妥,才急忙上前,卻又聽到一聲呼痛,只見邱年生半蹲在地上,雙手按住要害,痛的齜牙咧嘴,嘴裡冒出來的話哪裡還有好聽的?
敏惠嗓音決絕冰冷,“你去告啊,你身上的傷都是我打的,不是為了我,是為了晴兒。你這個畜生,即便是畜生亦虎毒不食子,你連畜生都不如!”
童若瑤等人追到前院時,只聽得邱年生大聲嚷嚷:“毒婦,我要休了你這個不知檢點的毒婦!別以為我不知,你在顧家住著的這些時候,不知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
此話沒說完,也不知是被打了一拳,邱年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