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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呂氏目光不由得冷下,想到秀珠回來時那狼狽的模樣,秀珠似是察覺到呂氏的不喜,忙道:“多虧了他救了我,否則,我大概還在馬車底下壓著。”
呂氏又心疼又氣惱,見秀珠情緒略有些激動,才道:“他還在府裡住著,你哥哥親自謝過他了。”
也不知秀珠與呂氏說了什麼,隔天中午,呂氏設宴讓顧炎、顧廷煊作陪,在百壽堂抱夏擺了一桌,親自酬謝潘公子救了秀珠,以此答謝潘公子。
那日下雨,潘公子亦是全身溼透,多多少少有些狼狽。之後梳洗更衣,倒是十分的風流倜儻、一表人才,雖無潘安之俊美,那款款而談灑脫不羈的言談舉止,卻已經勝過顧炎幾分。
一時之間驚動了上上下下所有人,老夫人也打發身邊的婆子送了些薄禮感謝潘公子,潘公子卻婉言拒絕,只說不論什麼人,遇上這樣的情況,都會出手相救,而他恰好遇上,倘或不救心裡才不安,委實不敢收什麼謝禮。
這謙遜的模樣甚得人心,就連香雪也道:“她還真是命好,荒郊野嶺的,不是上山砍柴的農夫救了她,偏偏遇上這樣一位玉面書生。”
香雪大概說出了所有人的看法,呂氏起初還氣惱潘公子這樣將秀珠抱回來,之後卻對潘公子甚為客氣。救命之恩,自當以身相許,大概所有人都認為無論如何,潘公子也該娶了秀珠才是。
潘公子並非上京人士,而是南邊江浙一帶的人,此番上京是探訪故人。家中情況甚好,雖不是大富大貴之家的,也是中等偏上,而他還是個秀才,說話間文采飛揚,倒是有些真才實學的。最關鍵的是,他的原配正妻頭幾年就病故,現在家中並無妻妾。
小玉冷笑道:“無論那潘公子是什麼樣的人,我倒對他實在沒有一點兒好感。”
香雪好笑,“要你對他有好感做什麼?只要她對他有好感的罷了。我就不明白,怎麼她就這般命好呢?”
童若瑤嘴角彎起一抹清淺的笑,潘公子果真如他嘴裡說的那樣好,又怎麼會大肆宣揚救了秀珠。一邊說不用感謝他,一邊又嚷嚷的所有人都知道他如何救了秀珠。心口不一,矛盾的行事作風,是要稍稍留心便能發現。
可這些事,和自己實在沒有關係,也懶得往深處琢磨。
119:顧廷煊的豐收季節
事隔兩天,尼姑庵的道姑才來拜訪顧家,聽說秀珠受傷,惶恐不已。幸而秀珠沒事兒,呂氏也沒怎麼責怪她們,反而還打賞了香油錢,就把道姑們打發走了。
秀珠乖乖在房中養病,盛情難卻,潘公子留在顧家小住幾日,自有外面的管事小廝張羅,並沒有住後院中來,後院諸人也不再得見這位玉樹臨風的年輕人,只知道此人八九不離十還住在家裡罷了。
對此,方氏道勸過呂氏,“雖然有救命之恩,到底不是知根知底的,這樣留在家裡住著,多少得留著些心。”
呂氏頗為不在意,笑道:“我瞧著潘公子相貌人品都不錯,秀珠歲數不小了,終是不能一直留下家裡,幸虧她如今想通了。”
方氏明白呂氏是已經為秀珠看準了那姓潘的人,聽得呂氏如此說,明氏暗地裡鬆了口氣,方氏卻愈發心急,不但不準明氏和明彩蘭提告辭的話,還讓呂俊一早一晚都來請安,一聲一句“姨媽”地叫著,偶爾迫於方氏的壓力,他還不得不關心這位便宜十妹幾句。
呂氏好似都沒留心,任舊客氣地留他們繼續住著,倒是經常打發人去詢問那潘公子的起居生活如何,生怕怠慢了似地。而對方氏等人的心,明顯淡了許多。
這樣過了幾日,秀珠情況已經好了七七八八,身上的傷口多數已經結疤長出新肉來,她能下地走路,自然也得去老夫人那裡請安。
而對於差不多一個月不見的秀珠,也沒人表示出多大的熱情,老夫人見了也只是淡淡一揮手道:“起來吧,回來了就別再叫你義母成天擔心。”
秀珠臉一紅,乖順地站起身走到呂氏身後去。
黃氏似笑非笑看了秀珠一眼,嘆道:“秀珠有心為老夫人祈福,沒得弄了一身傷回來,不論如何,終究是比我們這些人懂得孝順。”
秀珠只覺臉頰火辣辣地,腦袋不覺垂得愈發低,老夫人咳嗽一聲,目光落到顧炎身上,問道:“那潘公子可還在家裡住著?”
提到這話,顧炎沒來得及回答,呂氏抬頭笑道:“還在家裡住著,老夫人見見也好。”
“算了,我老了,眼睛也不好使喚了,你們自己看著辦吧。”老夫人嗓音略帶倦怠之意,呂氏訕訕地笑了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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