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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倘或榜上有名,於自己的兩個孩子也有好處。當年他們吃虧就吃虧在孃家無人出面,孃家沒勢力才受欺負,她不想自己的瑤兒同樣如此。
這些事還是第二天童二叔離開後,童若瑤和周氏一起做針線,聽周氏說的。姐妹共事一夫?童若瑤半晌沒回味過來,那童老爹見了老太太是叫姨媽還是叫母親?她和童若遠是叫奶奶還是叫
果然佳話都沒好結果,一開始是喜劇最後總會變悲劇,這個事兒告訴人們,姐妹共事一夫那絕對是不理智的做法。
童若瑤真佩服當年想出這個主意的人,不過這樣的事兒在古代並不難見到,她是小輩,對長輩的事兒也沒有資格去評論,現在的問題是,童老爹到底是怎麼想的?
不是童若瑤世故,或者童若瑤沒有那麼高尚的情操,如果童家老太太真願意幫助他們一家,不管是出於什麼樣的原因,她是絕對會選擇接受的。假裝清高這樣的做法也太矯情了些,人還是該看開一點兒。
正說著,外面傳來一陣叫喊聲,童若瑤出去看,竟是村裡幾位婦人來了。自童老爹中舉後,李家村的人對童家就熱情起來,很多時候熱情的過分。
童若瑤請了她們進來,就去張羅了茶水。如今農忙過了,地裡的農活少了都是男人們去忙,女人們就在家裡趕著做冬衣。鄉下人出門串門子閒逛是常有的事兒,沒有複雜的程式,想到誰家就去誰家。如今,基本都會來童家了。
大夥兒進屋,周氏也在做針線,衣裳料子卻是好的,也知道周氏母女在幫城裡人做些針線活計的事兒,便有人道:“周嬸子怎麼還忙著這些呢?如今你家那位比其他人自是不同,該好好兒預備預備明年童老爺去上京的事兒才要緊。”
說著,便拿出一些繭綢和青色鞋面料子,朝周氏笑道:“周嬸子別嫌棄,雖是剩下的,到底還是新的。”
周氏微笑道:“那些東西現在預備到底早了些時候,再說這些活計也是老早接下來的,總不能不做。我身子骨也不好,別的不能做,只能做這些事兒了。”
童若瑤在一旁聽著,知道周氏大概和自己的想法一樣,現實是怎麼樣就怎麼樣,沒有理由非要裝出不一般來。
大夥一邊做各自的活計,一邊閒聊著村裡的八卦,隨便還提到了李長老來說親的事兒,今兒李長老的家人沒來,這些人便拐彎抹角地問。周氏一概是同個說辭,童若瑤的親事是定下了,可大夥好像不相信,編排起李長老的為人來,間接地也輻射了李長老的孫子,隨便提提自己家的孩子。
一連好長時間,童若瑤耳朵都聽出繭子來了。再這樣下去,倘或周氏說得那個人沒來童家,謊言就不攻自破了。
轉眼便是九月中旬,天氣一日比一日冷起來。童家的小院時常很熱鬧,這期間,童老爹依舊讀書,和往日不同,他雖是舉人了,還是會做一些家務。童若遠照樣逢上趕集之日便去市集上擺個寫字攤子,一切似乎都沒有發生太大的變化。
只九月底的這一天,王鄉紳再次帶著小兒子造訪了童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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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胡攪
原來這王鄉紳得知童二叔在上京的府邸後,特地找人打聽了一番,也恰好他大兒子在上京有買賣。王鄉紳便趁熱打鐵,寫了信叫他大兒子去拜訪童家二老爺,沒想到這一趟不但和童家有了生意上的往來,更打探出童老爹的過往。
那童家雖是落敗,祖上留下的宅子卻都在,端的是富麗堂皇,瞧在外人眼裡,也是真正個的富貴人家。於是,王鄉紳更有了攀交之意,今兒來卻是為了他小兒子的婚事。
童老爹在正堂屋裡會客,周氏上了茶水就退出來,童家如今的家本來就簡陋,一共四間房,以前沒有灶房的時候,多出的那一間便是吃飯的地方,後來才改為堂屋。四間房一字排開,相隔皆是一道土牆,隔音效果不好。何況周氏和童老爹的臥房就在堂屋隔壁,那邊說了什麼,這邊聽得一清二楚。
當王鄉紳說明來意,周氏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口,緊張地捏緊手裡的針,就怕童老爹答應。反叫童若瑤也跟著緊張起來,直到聽見童老爹說:“謝王鄉紳抬愛,小女不才,又疏於管教,令公子儀表堂堂,卻是高攀不起。然,小女婚事早已訂下”
周氏鬆了口氣,一扭頭見童若瑤隱忍著笑,故意板著臉道:“倒是在為你操心,你卻事不幹己的模樣。”
“有爹孃在為心,我還有什麼擔心的?”童若瑤說著就鑽進周氏懷裡,那王鄉紳的小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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