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第3/4 頁)
那日把爺惹急了,賣你到窯子裡。”
佟氏一聽,怒從心起,屋子裡就她二人,丫鬟都躲出去。
佟氏翻身坐在他身上,掄圓了就是一巴掌,還不解氣,大耳刮子連打了十幾下,看賈成仁臉腫成豬肝色,方才住手,解了氣。
朝他呸了口,罵道:“畜生。”
聽得門口腳步聲,珠簾‘嘩啦啦’響動,忙翻身下來,剛翻到一旁,小丫鬟端著銅盆溫水進來,佟氏道:“水放在那,你出去吧。”
那小丫頭朝炕上看一眼,退出去。
佟氏在看賈成仁臉紅腫得像個豬頭,撲哧樂了,又一轉念,這下手重了,明日也不能消,姓賈的醒了,還不生吃了自己。
看那盆水放在南窗下春凳上,佟氏趿拉鞋下地,把手探到水裡,試了試,蹙眉朝外喊了聲:“來人。”
才那個丫頭進來,問:“主子有何吩咐?”
佟氏指著那盆水道:“弄點冷水來。”
小丫頭瞅瞅她,心道:主子這是怎麼了,一會要熱的,一會要冷的。“
也不敢動問,就端了下去,不大工夫,換了盆涼水。
佟氏絞了絞盆子裡的棉巾,鬆鬆地擰了,爬到炕上,把冷溼棉巾敷在賈成仁臉上。
這時,挽香端了碗醒酒湯進來,來到炕沿邊,道:“主子,奴婢做了碗醒酒湯,給爺喝下吧。”
佟氏道:“放哪裡吧,等會涼了在喝。”
看挽香沒出去,留在屋裡侍候,道:“你下去吧,我侍候爺就成。”
挽香掃了炕上的賈成仁一眼,看主子把溼巾敷在爺臉上,微微有點詫異,但挽香不是多話的人,能得主子賞識,那一定是心裡有數,卻不多言多語的下人。
挽香告退出去。
佟氏看賈成仁毫無知覺,一動不動,死豬似的躺著,才要去裡間歇著,剛走出幾步,賈成仁突然大聲喊道:“佟氏,你這賤人,你笑話爺,爺把你那底做穿。。。。。。”
佟氏一聽,頓時火氣,一眼瞥見桌上的醒酒湯,走過去,端起碗,爬上炕,跪在賈成仁身旁,扯下他臉上的棉巾,高舉起手裡的碗,一傾,全澆在賈成仁臉上,賈成仁沒聲了。
過會,又喊道:“熱,好熱啊!”就去解衣裳釦子,可手不好使,解了半天,也沒解開。
大喊道:“來人,幫爺把衣裳脫了。”
佟氏輕蔑地瞅了他一眼,下了炕,去裡面,掩了門,自睡去了。
這裡,賈成仁折騰了一夜。
次日,賈成仁酒醒,就見佟氏臉帶著溫柔的笑意,站在炕前,道:“爺可醒了,鬧得妾一夜未閤眼。”
賈成仁看佟氏的笑容,心一動。
昨晚自己怎麼來這裡,全都記不起來了。
小丫頭們打水進來,佟氏親自帶著丫頭們服侍賈成仁洗漱。
佟氏親手拿著巾帕替他擦手臉,動作輕柔舒緩,賈成仁舒坦多了,不似昨晚心裡那麼難受。
看小丫頭朝他的臉看,納悶,道:”把銅鏡拿過來。”
那丫頭遞過一枚銅鏡,賈成仁不看則已,一看眉頭深鎖,用手摸著臉,瞪著佟氏道:“這怎麼回事?”
佟氏柔聲道:“爺是問臉怎麼腫了?”
賈成仁漸升起薄怒,道:“說,怎麼一回事?”
佟氏耷拉著唇角,佯作無辜,委委屈屈地小聲:“爺還說,爺昨晚喝多了,打自己的臉,妾攔都攔不住,這不爺嗔怪妾多事,連妾也打了。”
賈成仁不大相信地看看她,果然見她一邊臉上也紅紅的。
這是佟氏早起往臉上塗了點溜紅滴胭脂。
賈成仁有八分信了,佟氏忙命丫鬟道:“取點冰塊來,給爺敷上。”
丫鬟忙去了。
過會,取來冰塊,佟氏用自己的娟帕包了,替賈成仁按在臉上,賈成仁捂住臉,停了許久,直到冰塊要化了,才取下來,拿個銅鏡照照,腫得不那麼厲害了。
就出門,出了內宅,往前面去了。
佟氏竊喜,總算把這廝糊弄過去了。
早膳佟氏自己一人吃的,禎哥沒醒,她命丫鬟把禎哥的飯菜放在鍋裡捂著,等禎哥什麼時候醒了在吃,這孩子平素學習也夠累的,好容易歇兩日。
她那日看禎哥書包壞了,就有心在縫一個給他,吃了早膳,她就翻箱倒櫃的找了塊厚實的粗紋素布,上面沒印染花紋,男孩子大了,不喜花色。
古代書包樣式簡單,像個大布口袋,佟氏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