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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雲海實在忍不住,竟笑出聲來,一把把佟氏摟入懷中,輕輕在其耳邊道:“昨晚辛苦了我可愛的娘子。”
佟氏一下子懵了,這不是夢竟然是真的,實在覺得丟臉,遂把頭深深埋在邵雲海懷裡,邵雲海寵溺地撫摸著她的髮絲,親吻著,呢喃聲道:“真好,不枉我邵雲海等了這許多年,上天賜給我的是最好的。”
佟氏聽了,淚水盈眶,一滴滴落下,打溼了邵雲海的衣襟,邵雲海有點慌亂,扶起佟氏的頭,驚嚇得問:“娘子,怎麼了?”
佟氏像嬰兒似地吸吸鼻子,聲兒發哽道:“傻瓜,我是高興的。”
邵雲海緊張的表情放鬆了,像孩子樣純真地笑了,一把摟她入懷,揉搓了一番,直待丫鬟外面喚吃早膳,才放過她。
吃早膳時,邵雲海見佟氏有纏綿過後的慵懶,面帶潮紅,自有一股嬌慵之美,微垂著頭,似不敢往他處看,總覺訕訕的,邵雲海心裡暗樂,胃口大好,幾口便喝了一碗粥,身旁侍候丫鬟大約也聽見昨晚動靜,看夫人模樣,就什麼都明白了,又看主子吃得飛快,心情大好,不管丫鬟盛上什麼粥,都幾口下肚,吃得生龍活虎,臉上也神采奕奕,狀態極好,都在心底直樂。
佟氏看貼身丫鬟強忍笑憋不住樣子很怪,也知道這些丫鬟猴精,早通曉男女之事,不由更是慚愧嬌羞。
偏邵雲海走時,伏在她耳邊說了句:“爺今個心裡高興,晚間一回來就要看見夫人,夫人老實在家裡等我。”
佟氏發急,看左右丫鬟抿嘴笑,忙推開他,整整衣襟,嗔怪瞪了他一眼,邵雲海呵呵笑著,大步出去了。
佟氏想這酒勁可真厲害,知道就不喝了,可不喝,哪有昨晚的歡暢,這樣一想,好奇問問那酒是什麼酒,留待下次喝。
佟氏早已吩咐下去,內宅的事還由辛大娘管著,大事不決,由自己定奪,自己樂得清閒,這段日子她越來越信服邵雲海,邵雲海眼毒,一眼叨上的人覺沒錯。
佟氏和邵雲海昨晚折騰半宿,剛想回房去補一覺,外面丫鬟報:“知府夫人前來拜訪。”
佟氏唇角飄上一抹若有若無的笑,道:“快請。”
佟氏帶著丫鬟迎出二門,就見知府夫人袁氏已下了大轎,正由丫鬟攙扶著往裡走,佟氏趕緊迎上前,斂身行禮,謙恭地道:“民婦見過知府夫人。”
袁夫人手腳更快,搶步上前,扶住佟氏笑道:“邵夫人不用多禮,你我姐妹,客套就見外了。”
佟氏往裡讓,道:“那日蒙夫人辛苦,洞房夜才消停過了,民婦沒去拜謝夫人,倒讓夫人親臨寒舍,心中著實慚愧。”
袁夫人親熱地挽著佟氏的手,頭卻湊到佟氏耳邊廂,小聲道:“怎麼樣,邵爺不錯吧!”
問得佟氏難以回答,遂佯作含羞樣子,親密地嗔道:“看夫人說的。”
讓到花廳,佟氏請袁夫人上座,袁夫人死活不依,說自己是客,最後無法,佟氏只好隔著桌子二人對坐,。
袁夫人聊了幾句閒話,便轉入話題,似神秘地對她道:“夫人知道了嗎,如今睿王立為太子,聽說呀,睿王內廷匱乏,只一個嫡妃和二側妃,另有一個寵姬,聽說睿王不在女人身上下工夫,只專寵一個佟姓姬妾。”
說吧,好像突然想起,盯著佟氏道:“哎?和夫人好像是一個姓。”
佟氏明白她之意,是來試探自己,暗笑,這袁夫人性情爽直,不似她丈夫袁知府,聽邵雲海說,袁知府城府極深,官場上的事沒有能瞞過他,精明過人。
佟氏佯裝糊塗,神情自然平和,道:“是嗎?”
似乎沒多大興趣,這令袁夫人有點摸不著頭腦,丈夫說佟姬是邵夫人的侄女,可自己提起她卻像沒事似的,不由進一步試探道:“朝堂中傳來秘聞,說當今皇上有隱退之意,退居□,不理朝政,有意做太上皇,這樣一來,睿王身為太子,名正言順承襲大統,毫無懸念。”
這倒是令佟氏意外,沒想到這麼快,睿王就一步登天,那月娘日後命運如何,不得而知,睿王一旦繼承皇位,三宮六院七十二嬪妃,睿王還會像現在一樣對月娘?佟氏有點隱憂。
袁夫人看佟氏沒什麼表情,始終淡淡的,不太敢興趣的樣子,心裡納悶是不是丈夫的訊息不準確,姓佟的全天下多的是,偏就在臨青州,想到這,有點鬱悶,若不是,自己上趕著屈尊降貴,貼近乎,掃了顏面,自貶身份,這樣一想,臉色就冷落幾分,暗怨丈夫。
袁夫人走後,近晌午,偏廳擺了午膳,佟氏才要吃,邵雲海卻回來,佟氏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