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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困擾,徒惹傷心。
別人都不好說話,獨二孃嘴巴不饒人,尖聲道:“我父親說了,快拿著你的破東西走人,我們佟家不歡迎你,你姓賈,乃朝廷欽犯之女,待罪之人,莫帶累我姓佟的。”
這話說得著實狠了,佟大爺咳了聲,瞪了她一眼,制止她說下去。
胡氏卻接茬道:“你母親也是姓佟的,如今已贖身,與賈家毫無瓜葛,別說我們不認識你。”
說吧,喊下人道:“還不拿掃把把地上清理乾淨。”
這番折辱,慧姐氣得跺腳,欲走,才邁了兩步,又轉回身,恨恨地道:“以為是我願意來,我根本不想認識你們,一群低賤之人,也配我認你們。”
說吧,蹬蹬走了。
一席話,把二孃氣得要死,拿起她地上東西就往外扔。
跟著慧姐的下人,忙收拾起東西,灰溜溜跟在主子後面走了。
佟大爺對邵雲海道:“讓邵大爺見笑了。”
邵雲海看提到幀哥佟氏眼中隱含淚光,心下大不忍,道:“誰家沒有難唱曲,來來,接著喝酒,過年先把不痛快的事放下。”
大家重又高興起來。
101街頭巧遇
酒至半酣;佟大爺喝得高興;道:“我佟家生意今年不錯;若在拼上幾年,能換套大宅子;到那時邵大爺在來;別說住上三五日,就是在回京城也不用別處去住,就住家裡,什麼都是現成的,比在外面便宜。”
胡氏看邵雲海杯子裡空了,忙滿上酒;笑著道:“就是現在邵爺搬過來也能住得開;只怕邵爺嫌棄簡陋寒酸。”
邵雲海神情激動;許是酒精的緣故,道:“我邵某巴不得這樣,只怕叨擾不便。”
胡氏忙道:“方便,下次邵爺進京就住這裡,我提早把屋子收拾妥了,等邵爺來住。”
佟氏低頭往嘴裡扒拉飯,這都快說成一家人了,邵雲海的心思她明白,這距離越走越近,將來在說清楚,讓他情何以堪,這二日她便尋思,是不是婉轉把自己心思告訴他,說如今自己不想嫁人。
她實則是放不下安仲卿的,每當想起他,她的心隱隱作痛。這種痛不知持續多久,無藥可醫,若嫁他,心裡卻裝著另一個人,對他是不公平的,他一生坎坷,她不能害他。
這時,胡氏一偏頭看見她,喚道:“妹子,快給邵爺滿酒。”
佟氏不能裝聽不見,只好微笑著端起銀壺,給邵雲海跟前碗裡滿上。
邵雲海想是喝得有點過量,眼睛盯著她的臉看,半天也不移開,月娘和二孃抿嘴偷笑。
佟氏喝了點酒,面頰染上輕粉,被他看得顏色又深了一層。
好容易一頓飯結束,佟氏和母親哥嫂打過招呼,帶著月娘和二孃逛街去了。
商戶人家沒那麼多規矩,何況佟家是小戶人家,女子相對行動比較自由,月娘和二孃平常也能出去,只是出門跟著人就行。
僱了乘小轎子,直接奔鼓樓南商街,南商街是京城最繁華地段,官道兩旁酒樓茶肆,店鋪青樓鱗次櫛比,家家戶戶門前掛著大紅燈籠。一片熙攘熱鬧景象。
這朝民風自由,來來往往的人群,穿著鮮豔的節日盛裝,女子穿上平素不捨得穿的鮮豔衣裳,頭上插著紅絨花,笑起來,花枝亂顫,成了鬧市中一道別樣的風景。
三三兩兩街上鋪面滿都是人,兩邊叫賣聲,吃食位,雜貨攤子,琳琅滿目,古玩珍饈,晃花了人眼,佟氏頭一次走在這麼熱鬧的街市,看什麼都新鮮。
三人直逛到上燈時分,各家各戶商家店鋪紅燈籠紛紛點亮起來。
雖是過大年,買賣生意照做,商鋪徹夜開門,不打烊。街上熙攘的人流更加多了,摩肩擦踵,男女老少都走上大街,月娘指著前面道:“姑姑,鼓樓一帶有唱戲的,我們去看看。”
佟氏也不熟悉就聽了她的。
越來越清楚聽見鑼鼓響,還有字正腔圓的像是青衣女聲唱腔,人們多往那裡去。
這時,對面也搭起棚子,啪啪板子聲響起,說書的也開始了,人流又都湧向那裡。
忽然,迎面人流中走來兩個男子,一樣的挺拔英俊,走在人群中,雖簡衣素服,卻鶴立雞群,很是扎眼。
安仲卿一眼看見人群中的佟如玉和兩個少女,三人眉眼極為相似,都一樣的貌美如花,
相去幾步遠雙方停住腳步,安仲卿和佟如玉都傻傻站在原地,佟如玉由於激動只覺身子微微顫簌,安仲卿眼裡的光芒,令他本已俊美的面容竟有種眩惑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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