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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把揪住他,照著面門就是一拳,那張瘸子眼一翻,直直朝後倒去,昏死過去。
佟大爺扯了妹子便往外走,佟氏邊走邊整理著凌亂的衣衫,邊急道:“哥哥放手,哥哥放手。”
佟大爺只是不放開,眼看從角門出到外面夾道,佟如玉心急道:“哥哥,我不能離開安家,安家若報官府,哥哥受連累要打板子的。”
佟大爺置之不理,佟氏經過角門時,一把拽住門框不走,道:“妹子不能走,受苦也是妹子一人,哥哥有家小,妹子不能帶累哥哥。”
佟大爺大聲道:“你只聽哥哥的,旁的事休管,等這奴才醒了,你定然吃虧。”
說吧,一使力,把佟氏拽了個趔趄,不得已撒開手,也不顧佟氏反對,招呼一乘轎子,就往佟氏推上去,然後自己上去,轎伕起轎。
兄妹倆坐上轎子,佟氏看事已至此,只好聽之任之。
轎子行進途中,佟氏簡單把到安府經歷說了一下,隱去戚氏讓自己大冬天站在雪地裡,差點凍死一節,就這樣,佟大爺聽得雙目圓瞪,眉心凝成個疙瘩。
雙手緊握拳頭,咬牙道:“姓安的,你好狠心”
毓書這二日出入廚房,想瞅準機會把毒藥放進菜裡,夫人的膳食是廚房單獨做的,早起就開始預備午膳,每頓飯二十幾個菜式,幾個鍋灶一起開著,老夏婆子親自上灶,柳五家的和趙家的打下手。
毓書藉故說素姐要這樣那樣吃食,每日都往廚房跑,老夏婆子的白眼裝作看不見。
每每傳了主子的話走出門,老夏婆子都朝她背影啐上幾口,小聲罵道:“今個要乾的,明個要稀的,和我充什麼主子奶奶,左不過梅香拜把子一樣的奴才。”
毓書聽見裝沒聽見,和這等逢高踩低的勢力小人計較怕壞了大事。
常言道: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毓書找準規矩,快到正午時,廚房裡忙,幾個人忙得頭都不抬。
這日,終於讓她逮到機會,佟氏出去倒髒水,門外小廝喊出來接菜,青菜是每日現買來做上,為著新鮮。
毓書趁老夏婆子和柳五家的和趙家的出去抬菜功夫,看看左右無人,就近看一個銅鍋子正坐在火上,咕嘟嘟裡面燉著什麼,毓書掀開蓋子,瞅著屋裡無人,門口也沒有人影,急忙從袖子裡摸出包著毒藥的紙包,展開撒了下去。
然後,在灶臺上拿了根竹筷攪了攪,剛蓋好,夏婆子抱著一捆子芹菜進來,看見她站在灶臺邊,狐疑地看她一眼。
毓書賠笑說道:“媽媽能不能倒出個空灶,我家主子要煮燕窩,等著吃。”
老夏婆子暗地裡撇撇嘴,滿臉堆笑地道:“按說素姑娘要吃燕窩,就是什麼急事,也得先緊著素姑娘,可你看夫人的菜急著做,實在倒不出灶,等一會夫人這冰糖蓮子紅棗羹撤下來,老奴立馬給素姑娘燉上。”
毓書佯作不滿意的樣子,道:“主子那急等著吃,怎麼回呀?”
嘟嘟囔囔出去了。
她前腳一出門,老夏婆子‘啊呸’一聲,道:“她是那門子主子,連個丫頭都狗仗人勢,也不看看自個是什麼位分。”
柳五家的等進來,老夏婆子罵罵吱吱地還在生氣,也沒人敢搭茬。
安府傳了午膳,上房一片忙碌,丫鬟手捧菜餚,魚貫而入,頃刻就把長條紅木鑲理石桌案擺滿,滿室菜香濃郁,安放好盞碟,丫鬟婆子站立兩廂,恭請夫人用膳。
戚氏由兩個貼身丫鬟雨蕭和晚秋扶著從內堂出來,坐在桌案前,提起銀箸,滿桌子的菜餚好像沒什麼胃口,就撿了平時愛吃的幾樣菜,夾了兩小口,丫鬟用湯勺盛了一碗冰糖銀耳蓮子紅棗羹,吃了小半碗,就命撤下去,下人們吃。
漱口淨手,回到後堂,才往炕上一坐,覺著腹中有一絲絲隱痛,
皺下眉頭,這時,丫鬟沏上熱茶,戚氏想大概是涼著了,端起茶碗,喝了一大口熱茶,以為能緩解,可是疼痛卻一陣緊似一陣,後竟至疼得直不起腰來,額上佈滿細汗,丫鬟驚嚇住,忙找來溫家的。
溫家的一看,戚氏躺在炕上,捂住腹部,疼得臉都變了顏色,忙傳喚小廝去請大夫。
一炷香功夫,大夫趕到,戚氏早已昏死過去,人都到這時,也就不講究應有的禮數,帳子未撂,以便大夫看得清楚。
這請來的大夫來過安府幾次,因此也都熟悉,一看夫人臉色,暗叫不好,只見戚氏面上有一股青氣,大夫把手指擱在她鼻子下試了試鼻息,戚氏氣若游絲,又拿過她手掌看了下,掌心發紫,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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