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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說倒提醒了王氏,聽吳善保家的回來說,好像佟家真不像藏了惠姐,佟氏這猜測有七八分的可能。
王氏頭疼,如果讓方珏藏起來,是不會交出來的,只好眼看著姦夫□成其好事。
王氏越想越氣,不由罵佟姨娘道:“有其母必有其女,滾出去,別讓我看見你。”
佟氏巴不得,溜邊退出去。
在說嫻姐,這二日沒訊息,惦記惠姐的事母親辦妥沒有,就找個藉口回了孃家。
王氏煩惱地說惠姐不知去向,十有□是讓方珏那小子藏起來了。
嫻姐一聽,在也坐不住,趕回方家。
事也湊巧,方珏竟一夜未回,嫻姐腦中幻想著惠姐和夫君二人顛龍倒鳳,氣得一天水米沒下肚子,奶孃李媽媽愁苦地勸道:“姐兒不吃飯餓壞了身子,平白便宜了別人。”
嫻姐沒好氣地道:“一想那賤人此刻正和公子成雙成對,我那還能吃得下。”
方珏的兩個收用過的丫鬟,紅袖和添香相互交換個眼色,看主母氣頭上,怕尋趁她們的不是,就不聲不響地溜邊出去了。
不用說,方珏回來,小夫妻又一番鬧。
次日頭午,徐媽媽悄悄回府,佟氏二人進去裡間,佟氏問:“惠姐怎麼樣?”
徐媽媽道:“夏姨娘安排了住處,怕姨娘惦記,讓老奴回來告訴一聲。”
佟氏道:“汪府的人不知道賈家的事吧?”
徐媽媽道:“老奴沒敢聲張,只悄悄把原委和夏姨娘說了,夏姨娘讓老奴告訴主子放心,就是沒了她也不能沒了姑娘。”
佟氏道:“你這一回來,一會上房就知道,若太太問起,你如此這般。”
低聲耳語。
果不其然,二人話音才落,就聽外間小丫鬟道:“春嫣姑娘怎麼來了?”
春嫣不待通稟,直奔東間,一掀棉簾子邁步就進去,也不行禮,看徐媽媽道:“太太找你,即刻過去。”
徐媽媽和佟氏會意,徐媽媽就跟她過上房。
王氏一整日沒找見惠姐,心裡正窩火,小丫鬟回說:“嫻姑奶奶回來了。”
嫻姐一進屋,王氏便發現神情不對,嫻姐眼圈紅紅的,坐在一旁,直掉眼淚。
王氏心疼地著急道:“怎麼了,跟姑爺吵架了?”
這一問,嫻姐嗚嗚咽咽哭個不住,王氏看眼跟過去陪嫁的兩個丫鬟,一個叫紫兒的一臉不平道:“姑爺回來,姑娘就問了句可看見惠姑娘,姑爺就多心,追問姑娘拿惠姑娘怎麼樣了,人怎麼沒了,姑娘沒說幾句話,姑爺就急了,吵起來,姑爺出府走了,晚間也沒回來,早起,夫人知道小夫妻拌嘴,怪我家姑娘不懂事,把姑娘好一頓貶斥。”
王氏更添煩惱。
這時,聽門上人來報,說徐婆子回來了。
王氏忙就吩咐春嫣道:“把老徐婆子找來,這回別讓她走了。”
安撫嫻姐,送去她閨房歇著。
徐媽媽進了上房,王氏臉色陰沉似水,徐媽媽行禮,躬身道:“太太喚老奴何事?”
王氏厲聲道:“說惠姐那小蹄子去那裡了?”
徐媽媽唉聲,一拍大腿,道:“老奴沒用,姨娘吩咐老奴跟姐兒去外家,走至半路,姐兒說要去鋪子裡買衣裳料子,只好繞道去集市上,到了一家成衣鋪子,姐兒在裡面試衣裳,老奴在外左等不出來,右等不出,著急去裡面試衣間一看,空空無人,問店家說從後門走了多時,老奴聽了,急得滿街地找,連個影兒都沒有,老奴想姐兒是上天入地不成?”
王氏一股急火攻心,惠姐這小蹄子跑了,千算萬算,還是讓這小蹄子溜了。
吳善保家的看主子身子搖晃,忙上前喚道:“主子,怎麼了?“
王氏撫著胸口,氣得渾身亂顫,手指門外,迭聲道:“把佟氏那賤人拿來。”
佟氏正倚在廊子上手捧著一本書看,聽院外紛雜的腳步聲,抬頭見吳善保家的帶人進來,知道禍事來了。
是禍躲不過,佟氏反倒不那麼害怕。
坐著沒動。
吳善保家的上前也不行禮,大聲道:“太太命姨娘即刻去上房,不得有誤。”
吳善保家的看她坐著沒動,使了個眼色,家下婆子丫鬟就要上前拉扯,佟氏肅色道:“慢著,我自己走。”
說罷,站起身,扯了扯衣角,從容地跟著吳善保家的過上房。
王氏一見佟氏進門,眼裡火星子直冒,不由分說,對左右怒喝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