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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銳手上的“青霜”就顯得稍稍遜色了,不得不承認:“果然是把好劍!”
人戰神也不客氣,當即答道:“那是自然,須知‘手中無厲劍,朋友何其多’!”
可人明銳卻也要強得緊,不屑道:“‘純均’就‘純均’,本王就不信本王的‘青霜’劍還能輸給你的‘純均’不成。”
言畢,朝著戰神揮劍刺去;戰神不慌不忙,立在原地,單只是站著不動,便就攻守皆宜。待明銳近了,才抹劍迎上。
明銳劍氣凌厲,勁道不凡,戰神橫劍擋下,只聽“格當”一聲脆響,兩劍相抵之處立時劍花四射。
看得冰清心驚膽顫,生怕他們兩個當中有誰會受傷。
冰清關切地注視著酣戰的兩個人,渾然不覺幾步開外處的深長草叢忽然自中間往兩邊倒去,朝著她的方向逶迤而來,其勢有如破竹。
戰神跟明銳各自拆了幾招,打到後來,棋逢對手,將遇良才,真個不亦樂乎。
雙方格開對方的劍後,都各自退於一端,準備著下一個回合。關鍵時刻卻忽然聽冰清驚悸地叫出了聲。
明銳迅速地迴轉眼去,只見了一條體背呈棕灰色,具有三縱行大圓斑,每一圓斑的中央為紫色,外周為黑色的劇毒白眉蝮正向著冰清忽忽而去,眼看著就到了冰清腳邊。
明銳大驚失色,想要趕去解救冰清已然是來不及了,情急之下,就著手中的“青霜”,以劍當叉,用力向那白眉蝮釘去,勘勘中了蛇七寸之處。
明銳眼見著地上的蛇雖掙扎不止,血流如注,卻好歹再無法前移,當下放下心來,一轉眼便見了戰神的劍正指著自己飛速刺來,明銳避無可避,只准備受他一劍,不想人戰神到底是戰神,關鍵時候急急剎住步子,所過之處,生生劃出幾道明顯的痕跡。
收住劍勢時,劍梢只距明銳鼻尖三寸有餘。驚得明銳一身冷汗。
但聽戰神淡淡啟口:“明王,你輸了。”
明銳雖心有不甘,可一想到若不是戰神手下留情,自己捱了他那一劍,不死,也傷得夠嗆。
一時無話可說。
只看戰神收了劍就向冰清而去,那驚得面無血色的人兒,怔忪地盯著
腳邊因血流殆盡而亡的白眉蝮,眼神渙散,在戰神為她解開穴道之際,冰清身子一軟,閉了眼,徑直往後倒去。
戰神忙伸了手,將她攔腰抱起,轉身嚮明銳道:“明王把皇后嚇壞了,此刻必定是很心疼了;若要讓太后知道皇后膽敢私會於你,恐怕明王就要一輩子心疼了。”
言畢,足尖輕點,騰地而起,矯健的高大身影倏忽間便溶進了沉沉的夜裡。
明銳追出幾步,張了張嘴,想冰清到底還是沒有告訴他八年前的名字,只好依著她現在的名字,吶吶道:“冰清清兒”
我知道你是誰
寒夜蕭蕭,冷風瑟瑟,冰清單薄的身子因為耐不住夜裡的寒涼,打了個冷戰,當下就醒了過來。
戰神見懷裡的人徐徐睜開了眼,旋即將她放了下來。
冰清抱緊雙臂,凍得薄唇發紫,貝齒打顫。
聽戰神冷著聲音道:“皇后現在知道偷情的滋味不好受了吧?”
冰清看他一眼,只委屈地低下頭去。
戰神見她竟然連解釋都不屑,更覺氣悶,貼進冰清道:“皇后不要仗著有太后撐腰就敢如此放肆,一旦讓太后知道皇后跟明王有染,第一個要廢你的人就是太后!”
冰清看他逼進前,便就一直往後退去,望著他臉上辨不出紋路的半張獸皮,無畏地道:“冰清跟明王是清白的。”
冰清一退就碰上了一株觀音柳的枝條。
觀音柳,一名西河柳。幹不甚大,赤莖弱枝,葉細如絲縷,婀娜可愛。
冰清倉促地回頭看了一眼,顧不得細瞧,戰神撥開垂下的柳絲,徑直將她逼到牆角:“皇后說清白就是清白嗎?皇后以為皇上會相信嗎?”
冰清一時無話。
恰在此時一陣齊整有力的腳步聲由遠及近響起,正是巡夜的衛兵們路過此間。
戰神身形一閃,就將冰清摁在了冰冷的宮牆上,覆蓋上了她纖小的雪色身影,待衛隊走得遠了,才趕忙退開冰清幾步遠。
期間,有那麼一瞬,正對著冰清的臉,呼吸相聞,驀地只覺心跳加速。
冰清方一站直,忽覺一陣暈眩,心悸氣短,四肢無力,接踵而至,當下瞭然,折騰了這一夜,多年來未犯的病症又再次復發了。
戰神見冰清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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