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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
冰清得此一問,瞬間淚水晶瑩,只好偏過頭去,脈脈不得語。
明銳摸著她側過去的臉龐,問得哀怨:“我讓你在那裡等著我,等我回來,你去了哪裡?”
初遇戰神
明銳摸著冰清側過去的臉龐,問得哀怨:“我讓你在那裡等著我,等我回來,我只是想要甩開追我到藍翎的四哥,只是這樣而已,可是等我心急火燎地趕回去的時候卻不見了你你知不知道為了你我後悔了整整八年!你去了哪裡?為什麼不等我回來?你一個八歲的女孩兒沒有我保護你你該怎麼活下去?”
冰清想起了八年前的往事,一時傷心不已,“六叔,你不要這樣”用一隻被放開的手努力推卻著明銳,卻仍是掙脫不開,就只能任由明銳的吻恣意落在她頰上,只聽明銳含糊地說著:“你怎麼就到了天衢,怎麼就成了聶御風的女兒?你知不知道我常年漂泊在藍翎為的就是能夠在哪裡失去的你就再把你從哪裡找回來”
明銳伸手往冰清的衣襟而去,冰清身子一顫,努力的掙扎著:“六叔,求求你不要這樣對我,你若也如此,那跟當年那些欺負冰清的人可還有何區別嗎?”
明銳所有侵佔的動作在這一刻悉數頓住,想起了自己當年是怎麼從那幾個粗魯的漢子手中解救出了那個衣衫不整的八歲女孩兒,只是八歲的孩子就有那麼多人想要染指,多叫人髮指。
明銳看著冰清一張掛滿清淚的小臉,心疼不已,可聞著她身上獨屬於她的芳香,卻又心癢難耐,一時一顆心真個如煎如熬。忍不住呢喃道:“我初次遇見你的時候你只有八歲,不能嫁我;八年後,等我再次遇見你時,什麼都還來不及開始你就已經嫁做人婦了你讓我想了八年,找了八年,等了八年,如今好不容易再見到你,難道你要我只是看著你嗎?”
冰清一句話來不及說出口,明銳猛性一起就低下頭瘋狂地吻上她光潔的頸項,用力地撕扯著冰清的衣襟。
“六叔,我是皇后,我是天衢的皇后,你不要,不要讓我恨你一輩子!”冰清嚶嚶地哭出了聲,伸手一推就把身旁的宮燈推到了地上。
明銳因著那句“不要讓我恨你一輩子”再度停下所有動作,想他千辛萬苦想要得到的人,卻不像他一樣對自己,這樣也就罷了,可要是讓她恨了自己,莫說是一輩子,就是一天兩天也會讓他生不如死。
明銳從不跟人屈服,一碰上冰清卻輸得一塌糊塗,沉吟半晌,方才啞著嗓音道:“好,我不碰你,你別哭,我最怕你哭了,夢見你哭,我只覺得自己心都碎了。”
明銳伸手替冰清理好凌亂的衣衫,將仍在哭泣的人兒輕輕擁進懷裡。
正是憐香惜玉之時,卻忽覺腦後一股勁風突襲而來,待他反應過來,出手的人已距他三臂之遠,明銳一個激靈抱著冰清翻身下了石桌,身後的凌厲掌風隨即就到了跟前,明銳趕忙推開冰清,運功吸起石桌,靈巧一旋,護在身前,才勘勘擋住了這狠厲的一掌。
青霜與純均
藉著地上仍舊完好的宮燈,視線清晰可見,眼睜睜地看著一張好好的石桌立時化作了一堆石灰自上而下緩緩散落下來,看得明銳怵目驚心。
“呃。”
明銳聞聲一凜,白灰散盡後,眼前一片清明,果見了冰清就被那人圈進了懷裡。
明銳心上一緊,狠狠盯著那個用半張獸皮遮面,身穿淺藍色衣袍的男子,咬著牙道:“是男人的就不要碰女人!”
對方假意一笑:“明王也會有怕的時候嗎?”
說著收緊了那隻困著冰清項頸的手臂,冰清頸上吃力,踮起腳,努力地將頭往後仰去,差不多靠在了那人肩上。
明銳聽那人的聲色一點兒也不自然,似是刻意用內力壓迫聲帶發出來的。
他是誰?他為什麼要隱瞞身份?
明銳一時想不清明,不知宮裡何時潛藏了這樣一位高手,眼見著他收緊手臂,趕忙踏進一步來:“放開她,否則本王饒不了你!”
“噢,這個她,是誰啊?”明知故問的語氣。
明銳手心一緊,沉聲道:“自然是皇后。”
“原來明王還知道這個女人是皇后啊!明王這麼晚了還把皇后約到自己尚未收拾好的草窩來,是何打算?難不成是想要讓兩年前的‘國寶’之事再重演一次嗎?”
兩年前的‘國寶’事件雖然早已遍傳天衢,可是真正知道內幕的人卻是寥寥無幾。
明銳聽對方的語氣竟是瞭然於胸的樣子,當即擰眉:“你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