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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早啊。”
莫愁但笑。
紫晴和道:“楊柳識春日,鳥啼知四時。往往是人未知春鳥知春。”
皓揚當即移目紫晴,奇道:“為何‘鳥啼知四時’?莫非那些鳥兒紫晴姑姑都認識,是它們告訴的你?”
紫晴道:“回寶親王,這話是詩裡寫的,卻不是奴婢說的。
詩中講:‘野人無歷日,鳥啼知四時。二月聞子規,春耕不可遲。三月聞黃鸝,幼婦喂蠶飢。四月鳴布穀,家家蠶上簇。五月鳴鴉舅,苗稚憂草茂。’哩。”
“哦,”皓揚點頭,繼續追問,“那六月呢?”
“六月?”紫晴忖了忖,面有難色道:“好像詩裡就說到五月呢,接下去的,奴婢還真說不上來了。”
莫愁聽了就笑了,“想不到,終於也有紫晴姑姑說不上來的時候了。”
紫晴陪著但笑,紅著臉兒不搭話。
幾人笑罷,又復往前行。
一路走著,冰清俯身摸了摸皓揚的小臉兒,關切地問著:“皓揚冷嗎?”
皓揚對著冰清搖搖頭,“皓揚不冷。”
冰清笑而頷首。
是時,便有小宮女來向紫晴通報著什麼,紫晴聽她低低切切地說完了就把人揮退了,緊走幾步,上前同冰清稟道:“皇后娘娘,榮王妃進宮來看皇后娘娘了。”
“馨羽來了?”冰清盈盈而笑,“那勞煩紫晴姑姑快些將她請來吧。”
“誒,奴婢這就去。”
“來,皓揚,我們上那邊坐坐,歇歇腳。”說著,冰清帶著皓揚往碧水池畔的雲石桌而去。
皓揚歪著腦袋問冰清:“冰兒,榮王妃是誰?”
莫愁道:“就是那日給皓揚喂晚膳的漂亮女人。”
皓揚想了想,恍然大悟,“哦,就是那個愛哭王妃呀。”
冰兒,我有點憂鬱
皓揚想了想,恍然大悟,“哦,就是那個愛哭王妃呀。”
冰清詫然:“啊,什麼時候變成愛哭王妃的?”
莫愁遂將那夜在鳳儀宮裡,馨羽當眾投進胤祺懷裡大哭的事仔細地與冰清說了個明白。
還道:“馨羽那一哭,看得皓揚都傻了眼了。”
皓揚跟著附和:“她哭得比我還厲害呢。”
冰清聽了,笑而不語。
等不多時,嬿服而御的榮王妃就來了,臉上堆著笑,神情卻顯得些微疲軟,走近了便招呼道,“冰清姐姐,莫愁姐姐,咦,小皓揚也在呢。”
馨羽伸手要去摸皓揚的腦袋,皓揚把頭一偏,嫌棄道:“我娘說了,女人不能隨便摸男人的頭。”
馨羽險些嗆住:“嘿呦,你才多大一點兒的孩子,張口閉口就男人男人的,人小鬼大。”
皓揚毫不退讓,“你才鬼大呢,你是愛哭鬼。”
馨羽瞪大了眼:“誰是愛哭鬼了?你才愛哭呢,那夜還不知是誰哭著要娘,連晚膳都不肯吃了。”
冰清聽馨羽哪壺不開提哪壺,偏在皓揚面前提起淑妃來,趕忙打住:“馨羽!”
冰清移目,果見皓揚聳拉著小腦袋就再不說話了。
氣氛忽然沉悶下來。
冰清伸手輕撫皓揚,轉向馨羽示意,“別站著了,坐吧。”
“嗯。”馨羽依言落座,整個人愈顯無精打采的。
看紫晴帶人端上香茶點心來請她用茶點,馨羽也只強顏一笑,謝過紫晴就又沒了勁兒了。
冰清看在眼裡,但問:“榮妃不呆在府裡陪榮親王,好好的跑進宮裡來做什麼?”
馨羽陪笑:“馨羽這不是想冰清姐姐了嗎?自藍翎回來,馨羽還沒跟冰清姐姐你好好敘過話呢。”
莫愁忽然出聲,“哦,原來如此啊。”
馨羽為她這一句莫名的“原來如此”而感到不自在的緊,總覺得被人識破了什麼似的。
冰清淺笑,“馨羽能進宮來看看,自是最好不過,也省得我一人獨對這深宮寂寥。想想,還是挺懷念在藍翎的那些日子的。”
聽冰清提起藍翎,馨羽納悶了一瞬,“冰清姐姐,為什麼你對藍翎映象那樣深,又那樣有感情呢?為什麼我對藍翎都沒感覺了,你卻還能清清楚楚地記得你小時候的那些事?你小時候家裡是做什麼的?”
後面的話是壓低了聲音說的。
冰清微有怔忪,只淡淡道,“也沒什麼,不過是替人管事的罷了。”
馨羽一奇,繼續追問:“跟銓叔一樣,給人當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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