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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南天的手下大多都是被逼的,夜宮的人很快救出了他們的家人,她也未向他們深究,從此深得人心。至於湘妃,在應南天自盡當晚竟巧得一條白綾上吊而亡,她想也許湘妃是真的愛上了應南天吧,可太巧、巧得令她不得不深思。安子旭經查和應南天並無什麼關係,軒轅辰於也說過他是他的人,所以並未對他有何處理。只是鄂問卻在應南天被抓當晚離奇失蹤,她封鎖城門並派了很多士兵去搜查卻終是無果,他就好似人間蒸發般消失不見,就連暗、夜兩宮也搜查不到。
但至少處理了應南天這枚大毒瘤,她也覺得總算可以鬆了口氣,她來這也近三個月了,卻都被困在這籠子似的皇宮之中,想想都不爽!所以她很堅決的決定——她要出宮!
換上一身白衫,摺扇一展,古塘棲對鏡一笑,“好一個翩翩公子!”說著便用扇子捂著臉偷笑,誰要是見了她這樣絕對認為她自戀,比如影。
影很無語地看著自家宮主,實在想不通皇上怎麼了?從十分鐘前就一直照著鏡子了,還不斷的說什麼帥、酷的,那模樣就跟後宮中的妃子照鏡子時相似。
“影,我們走吧,”這次微服出玩她只打算帶上影,畢竟她要去的地方實在不適合錦萱和琳染,影就不同了,他一個大男人怕什麼!“等等在宮外你只需稱我為公子,知道嗎?”
“是,皇、公子。”影應聲道,心中不由舒口氣,她總算照完鏡子了。
古塘棲走前開啟宮門卻看到軒轅辰於迎面而來,想躲卻已太遲了。在心裡默罵軒轅辰於來的真不是時候,臉上卻扯起一抹假笑迎上軒轅辰於,“呵呵,你怎麼來了?”
軒轅辰於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冷眼打量著她道,“你這一身是準備去哪?”
這口氣,怎麼那麼像老婆向老公查點。古塘棲很鬱悶的在心裡想到,嘴上卻很是坦然,“出宮唄。”
“哼,你還真是不怕死,鄂問還沒抓到你就想出宮?!”
無所謂的聳聳肩,“怕什麼?有影在。”一句話令身後的影身形一震,皇上竟如此信任他,可他卻
“你、”怎麼就相信他?看看古塘棲又看看影,軒轅辰於終究是沒有說出口。語氣有些不甘,“我和你一起去。”
“什麼?!”古塘棲驚撥出聲,帶上他?開什麼玩笑,她不要!“我不要!”
軒轅辰於沒想到自己退後一步她還拒絕不由火上心頭,“那你就不準出宮!”
憑什麼!憑什麼!她古塘棲才是皇上好不好!古塘棲很不爽地斜了眼軒轅辰於,到底誰是皇上啊!好,就讓他去!
“好,一起去就一起去,到時你可不要後悔。”古塘棲邪邪地笑起,心裡邪惡的想法邪惡邪惡著。
三人步行在街道之中,古塘棲一身白衫,摺扇微搖翩翩公子般走在最前,臉上始終帶著淺淺的微笑,不知迷煞了街上多少女子。緊隨她後的是位同樣白衫的美人,但美人雖美但那全身的冷意讓人難以親近,卻又很是清麗出塵讓人忍不住多看幾眼。
而兩人身後跟隨著一個黑色的身影,俊朗的臉上卻沒有一絲表情,只是緊緊的跟隨著白衫男子,好似影子般存在,而他腰間的雙劍在陽光下泛著微微的光,令人望而生畏。
古塘棲愜意地享受著逛街的樂趣,好奇地看著這古代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心想這些東西要是能帶回現代,隨便一件都會成為價值連城的古董。古塘棲不爽地瞪了一眼軒轅辰於,都是他,她現在男人樣怎麼好意思跑去買冰糖葫蘆,怎麼好意思去看那玉簪首飾?而軒轅辰於雖是女人樣,可他根本看都不看那些東西一眼,另她好不鬱悶,哼,身在福中不知福。
軒轅辰於很無辜的接受古塘棲的斜眼,心裡很是莫名其妙,他又怎麼惹到她了?然而在影的眼中只覺兩人情意綿綿,連逛街還互送秋波,要是古塘棲和軒轅辰於知道他是這麼認為準會很默契地用衛生眼砸死他的。
由於這該死的男兒身,古塘棲很快對逛街失去了興趣,和電視裡演得很像,只是東西沒電視上演得那般現代,很具有特色。突然停下腳步,古塘棲摺扇一開,笑容燦爛的耀了所有人的眼,不由自主地循著她的眼神而去,‘燕好樓’三字便入了眼,天啦,這翩翩公子儀表堂堂竟也是尋花而來,眾人只道可惜可惜。
軒轅辰於只覺心中發毛,背部發涼,因為此時古塘棲正轉向他笑得很是邪惡。
修長的手指沒有一絲停留的指向一處,“我們去那。”不等他回應便已走了出去,等他反應過來,她已步入門口,左右手還勾著兩個女子,而影只是緊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