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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皇嗆嶙拋擼亢慰齪喂蟊糾淳捅冉系煤瞳|重視,這些人當然一個個都趕緊調整起態度來了。不過,何貴的表現也比較讓他滿意。以往。不少官員一旦立了功,或者要升官了,就會立即擺出一副多麼了不起的模樣,對待以前平級地同僚也只是哼哼哈哈的。隨便點點頭算完,好像真就高人一等似的。那種嘴臉才讓人討厭。
“當然不是。我只是覺得。一進衙門,見到個人就得打躬作揖的,實在是太費勁兒!”何貴坐在椅子上一個勁兒地搖頭,頗有些不堪重負地樣子。
“那可就是你自己的事兒了。都要說禮多人不怪,沒想到到你這兒卻變了。”知道何貴只是故作模樣,金雲槐便取笑道:“你要是想不煩也可以,不過。那得等你地官兒再做大點兒,比如像是侍郎一級,那樣地話,衙門裡的人行禮你也就不用還了,頂多就是點點頭就行,那就輕快了。”
“少來。就我這樣的。還侍郎?”何貴自嘲地笑了一下。瞪了金雲槐一眼。突地又一伸手,“你不是要成親嗎?喜貼呢?”
“不是給你了嗎?”金雲槐問道。
“那是人家新娘子的。你這新郎官兒的可還沒呢。”何貴有些鬱悶。孫二孃跟金雲槐的事情雖然經過了趙小順的口知道了一些,不過,那只是後版。雖然他沒再問,可前面地事情他還是又聽人說了一些。沒想到,這金雲槐跟孫二孃以前就認識,孫二孃的父親還是金雲槐的啟蒙老師。孫二孃更加不是什麼普通老百姓出身,而是出自書香門第,其父甚至還做到過知府,只是後來因為貪賄而家道敗落,這才流落到北京。後來,孫二孃的父母病逝,孫二孃便繼承了孫家茶館兒,因為從小便知道世態炎涼,為了保護自己,就傳播了一些對自己不利的謠言,平日裡更是從來都不穿什麼好看的衣服,只是一身寬大地粗布衣服罩著全身,沒曾想,傳到後來,就成了“十全大克”,名字也被人忘記,乾脆就成了“孫二孃”。那天,何貴早上起來,恰好就看到了換上新裝,重作閨女打扮地孫二孃,才發現這個女人地氣質已經完全不同。結果,本就因為起了心思而虛火直冒的何貴立時就有些後悔了,沒想到,近水樓臺居然讓別人把月亮給撈走了。
“呵呵,好啊。你要是想要喜貼,多少份兒都有。不過,這隨喜地紅包可是要按收到的喜貼加倍送!”金雲槐笑了起來,眼睛都眯成了一道縫:“你是個大財主,可不能虧了我這窮京官兒!”
“那可就得看我的心情了。”何貴又左右瞧著金雲槐轉了幾圈,連連搖頭:“你說你這人到底哪裡好了?看中了你哪一點兒?”
“孫二孃?”金雲槐明顯沒聽過這個稱呼,先怔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你說的是小如?”
“小如?”何貴也先來了一怔,“那母夜叉叫這個名字?”
“什麼母夜叉?”金雲槐明顯不樂意了,“小如溫柔嫻慧,端莊靜雅,你可不許敗壞她的名聲!”
“我敗壞?”不多幾條街都知道,而且還是當事人自個兒傳播的不實訊息,什麼時候輪得到他何某人去敗壞?他也不是那種人呀。不過,何貴倒是沒料到金雲槐居然還挺在意孫二孃,看來孫二孃還是稍稍有那麼點兒眼光,老公選的不錯,不過,就是不知道這是不是因為金雲槐對她的新鮮火熱勁兒還沒過的原因。
“算了,先不跟你計較。”金雲槐擺了擺手,又收斂了笑容,對何貴正色道:“老弟,我有件事兒想請你幫幫忙!”
“幫忙?什麼忙?”
“其實也沒什麼大事兒,”金雲槐鄭重道:“我想外放,想求你跟中堂大人說說。”
“什麼?你堂主事做得好好的,幹嘛要外放啊?我可告訴你,地方官這幾年可不一定舒服!”沒想到金雲槐居然是想去做地方官,何貴有點兒詫異。山東吏治敗壞,結果引得百姓造反,雖然鎮壓了下去,不過,最近這幾年,清廷對地方上的事情肯定會抓得比較嚴不會有原先那麼舒服。金雲槐平時的見識也不錯,怎麼偏偏想到這時候外放?
“就因為不好做。所以,我這回外放地可能性才會稍大點兒!以往,這種機會可是連搶都搶不到。”金雲槐倒也不矯情,直接說道。
“這也叫理由?那我在和中堂面前可說不上什麼話!”何貴不相信。連連搖頭。
“你這人就是不實在。”聽到何貴的話,金雲槐好像有點兒不太高興。“誰不知道你這一次從山東回來就要升官了?而且。聽說你不僅救過和中堂一回,還曾跟他在濟寧城共御過強敵。憑這個交情,只要你肯幫忙講話,中堂大人肯定不會回決。我也只是想外放個小小的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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