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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你們是怎麼回事啊?”何貴見晉方不說話,呵呵一笑。又接著問道。
“對,賀根兒他也吃了!”老子沒吃的,你小子也別想吃,郝晉方暗恨一聲,又趕緊向何貴打起了小報告:“大人,那賀根兒可真不是個東西,進吉少爺對他寬宏。他就以為主家好欺負。剛剛我還勸他以後別老是故意借幫進吉少爺買東西的時候撈錢。他不聽勸不說。反倒還罵我什麼賺了錢買棺材您看,有這樣的下人麼?我看他根本就是腦有反骨!進吉少爺心軟。又看他是我姐夫薦過來地,不好下力管教,您可不能容他這麼囂張呀。”
別看剛剛郝晉方跟賀根兒在前院大吵大鬧,有點兒不成體統。可他只是被賀根兒給氣著了,說到底也不是笨人。吵了一大通也沒見個人出來理會他們一下,就明白人家不是不管他們,而是懶得管。也就是說,他跟賀根兒在何貴等人的眼裡,根本就是可有可無的。所以,覺得很沒趣,本想先就這麼算了。可那個賀根兒只是個下人,見何貴、何守富還有何進吉都沒出來拉架教訓,反倒更加囂張了,剛剛反又藉此譏諷起他來,又惹起了他的火氣,所以,他就徑自到後院來找何進吉,想讓何進吉教訓一下這個潑奴。可是,何貴早就吩咐師小海把後院的門給關上了,左敲不開,右敲也不開,他怕何貴怪責,不敢使狠勁兒,又不願這麼回去受賀根兒的奚落,結果,竟然就那麼一直站在門洞裡面,直到師小海把門開啟。冬天的清晨有多冷?他早就被凍得滿肚子是火!不敢朝何貴發,自然全都倒向了那個賀根兒。
“真是這樣?”聽了郝晉方地話,何貴面色沉了下來。官的要立威,當家的也要立威。何進吉性子有些柔弱,何守富又不願讓王家找到話柄,說何家不顧親家的面子,所以,這惡人自然就得由他來做。至少,他的身份擺在那裡,王家就算不滿也不能說什麼。只不過,他倒是沒想到機會會來得這麼快。
不過,他這話剛問完,就聽見前面一陣咋呼,接著,就見那賀根兒滴溜溜兒跑了過來,邊跑還邊不住的喊:
“不是!三老爺,事兒不是他說的那樣!”
事兒到底是怎麼樣的,其實並不難弄清楚。
那個郝晉方自恃當過一任典史,老喜歡在不如自己地人面前擺架子,對手下人一會兒嫌這,一會說那,到處挑刺兒。這也是許多小官兒的通病。不過。在何貴的家中,無論是何貴本人,還是何守富、何進吉,都不是他能說地,而師雨煙姐弟三個也沒他當什麼老爺,再加上他也弄不清楚這姐弟仨跟何貴到底是什麼關係,所以,也不敢隨意亂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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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賀根兒以前侍候的王老爺在同州府也算得上是能呼風喚雨之輩,又能被派來給何進吉當“管家”,對一個小小的典史自然也不怎麼放在眼裡。再加上兩人在路上地時候,這郝晉方就處處指摘賀根兒地不對,多次提醒何進吉不要讓這小子佔去了便宜,黑了錢財。早就惹得賀根兒極為不滿。所以,在聽到晉方那些教訓地話後,賀根兒就忍不住反駁了兩句。
可這麼一來,郝晉方就覺得失了面子,拿起舅老爺的架子要打人,賀根兒也不示弱,玩兒起了潑皮手段。把腦袋伸到了郝晉方懷裡,不住說什麼“不打是咱大舅子”之類地狠話,反倒又讓郝晉方下不去手,只能跟他硬吵,結果,兩人越吵聲音越大,後院又沒人過來管一管,所以。兩人地脾氣也越來越控制不住,要不是還惦念著這裡是何貴的家裡,恐怕真就要動起手來了。
不過,鬧到最後還是弄到了現在這個局面。
“蠻有趣的!不過,賀根兒,你小子也太不識禮了。郝大人再怎麼說也是你舅老爺,你這個下人是怎麼當的?”聽完兩人的申訴。何貴先笑了一下。接著又板著臉教訓了賀根兒一句。
“三老爺。不是小的不識禮,是他姓郝的太欺人!再者說了。他姐姐只是王家地外室,連姨太太都不是,他又算哪門子舅老爺?”那賀根兒倒也靈性,聽著何貴好像並沒有多少生氣的意思,立即就趁機說道。
“你你個潑奴!”賀根兒這話有點兒傷人,郝晉方立時又是怒火上湧,指著他一陣哆嗦。
“大膽!怎麼說話呢?沒規矩!”何貴也是變了臉色,“小海!”
“老爺!”師小海立即大聲應道。
“去給賀根兒找把斧頭,讓他把後院那些木頭都給我劈成柴火,今天劈不完,就不許吃飯!”何貴說道。
“老爺,那那堆木頭可是有兩千多斤呢!咱們一冬天恐怕都燒不完呢!”師小海嚥了口唾沫,小聲說道。
“才兩千多斤?”何貴似乎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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