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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得緊!”鬱修北笑道。
“哈,我怎麼了?從我你就能看得出和中堂厲害?倒是劉大人的老家諸城,應該還過得不錯吧?”何貴笑了笑,又隨口問道。
“這個下官可不敢說。不過,除了曲阜,山東恐怕還沒幾個地方能清靜點兒!”鬱修北答道。
“曲阜?那可是聖人家鄉,當然沒人敢去那裡亂來。不過,諸城如果不好,哼哼,恐怕也有你們撫臺受的!”何貴不屑的一笑,突然又伸手指了指鬱修北身後,問道:“那是來找你的嗎?還跑那麼快,也不怕跌湖裡!”
“哦?”鬱修北聞言轉身,果然看到一個穿著藩臺衙門號服的人再往這邊跑,當下又回過頭來笑著對何貴道:“那是藩臺大人的親兵,這麼著急,應該是來找大人您的。”
“來找我?呵呵,既然兩位欽差大人還沒到,那麼,就應該是有錢的訊息了!”何貴笑了笑,又搖頭嘆道:“看來,老子又有得忙了!”
正文 第九十三章 開庫
時候,夏禹劃分九州,兗州便為其中之一。不過,底包含有哪些地方,現在已經不好查了。
而今的兗州地處魯西南,東仰“三孔”,北瞻泰山,南望微山湖,西望水泊梁山,素來有“東文、西武、北、南湖”之稱,又因所處地段交通便利,所以,還有“九省通衢,齊魯咽喉”的稱號。戰略位置重要,自古就是“兵家必爭之地,商賈雲集之埠”。
按理說,能在這麼一個地方做官,理應十分舒服才對。可是,這話如果放在兗州知府董俊身上,可就不太對了。
“爹,到底怎麼辦啊?那個錢灃今天就要查驗庫房,可咱們的銀子到現在都還沒湊齊呢!”
薰俊年過四十,有二子,都早早就考中了秀才,大兒子董思伯更是早已中了舉人。此子長得不賴,所以一向自詡風流倜儻,甚至還自認是“州第一才子”,經常跟一批朋友去遊山玩水,玩樂狎妓。不過,此時此刻,這位董大公子卻沒有半點兒才子的模樣,反倒是滿頭大汗,一副焦急不安的樣子。
“你說的這些難道我不知道?光著急有什麼用?昨天我不是已經派人到濟南送信去了嗎?六百里加急,濟南那邊一定已經派人過來了。待會如果錢灃來了,你就出面先跟他說說話,拖一拖,只要濟南那邊的人來了,咱們就不用擔心了!”董俊本就心虛不已,此時更是被董思伯弄得心煩意亂。只是一個勁兒的在房裡走來走去。
“我不幹!”董思伯叫道。
“為什麼?你不是自稱‘兗州第一才子’的嗎?整天出去跟你那些狐朋狗友鬼混,我說什麼了?現在只是讓你幫著應對應對,又不是要你做什麼,你憑什麼不幹?”董俊問道。
“誰知道濟南會不會來人?萬一要是沒來呢?那個錢灃可是實實在在地。”薰思伯說道。
“實實在在?實實在在又怎麼了?實實在在就不能讓你說話啦?”
“就是!我一看見那個錢灃。老覺得不舒服。就是說不出來話!”薰思伯叫道。
“你你混蛋!”人都說“上陣父子兵”,可輪到自己這邊有事。兒子居然臨陣退縮?薰俊頓時怒火上湧。朝著兒子罵道。
“我混蛋?我整天在這裡給你想辦法,你還叫我混蛋?我可是你兒子!”董思伯也毫不示弱地叫道。
“想辦法?那我問你想出了什麼?你整天就知道瞎嚎!哼,你以為這就能行了?真要是能嚎出辦法來,我跟你一起嚎,行不行?”董俊叫道。
“你就知道怪我!我還不都是為了你著想?”聽到這話,董思伯猛得把手裡一直拿著的扇子往地上一扔,跺腳叫道。
“為我著想?光是那麼在旁邊瞎叫喚就叫著想了?整天就知道跟你那批狐朋狗友一起去鬼混。你說你辦成過什麼事兒沒有,現在連跟人說幾句話都不敢!啊?我看你也就那份兒出息!到時候你要是能有你弟弟的一半,我就謝天謝地了!”董俊猛得雙手合什狠狠地對著上方拜了幾拜,那模樣不像是祈禱,反倒像是詛咒。
“好好好,你就覺得他董季南好。他是你兒子。難道我就不是你兒子了?”董思伯似乎很厭惡自己的弟弟。聽到這話。再次跺腳叫道。
“季南怎麼了?從昨天上午錢灃過來,他一天都沒休息。一直在忙著幫我籌錢,到現在都沒回來。可你呢?你昨晚又去了燕翠樓!大清早地過來,又只知道在那裡瞎嚎,讓你幫忙拖一拖,你都不敢!哼,要不是看你是我兒子,就憑你以前幹過的那些事兒,你以為你還能站在這兒跟老子跳腳?”董俊吼道。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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