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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人、這種事兒,也不會就落到他何貴的頭上吧?這也太沒天理了!他就一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人而已,還且最近才剛找到一份新工作!
不過,一路上的疑問終於可以找到人問了。何貴在忍受了一路的心理與**上的折磨之後,終於如願以償地看到了人煙,並且一走近這個村子就看到了兩個人,而那個年紀大點兒的眼神又讓他如此的熟悉
“這位先生”何貴曾多次被老闆炒魷魚,更是面試過無數次,按他自己的話說,那就是在經歷過這些之後,他早就可以在任何情況下保持明鏡止水的心態,幾乎已經達到了傳說中“金身不壞,萬法不侵”的地步。可是,現在,他不僅嘴是哆嗦的,就連心跳也在不住加速,甚至還有些肝兒顫!
“算了,你不用說啦!進吉,回家去給他拿兩個烙餅,還有剩下的那半袋糠,也拿來吧”
何貴話還沒出口,何老大就已經擺出了一副瞭然的樣子,然後,對著旁邊一言不發,老老實實聽著話的兒子下了吩咐。
“唉!”
何進吉,這位看上去也就才十五六歲的半大小子,聽了自家老子的話,忙不迭的答應了一聲,轉身就往村裡跑。這小子本以為逃不脫一頓猛踹,現在出了轉機,速度自然是頂打的快。
“我”我不是來要飯的!何貴有些鬱悶,話還沒說居然就給人當成是要飯的了。可是,鬱悶歸鬱悶,話到嘴邊卻還是變了:“謝,謝謝先生了。”
“算啦。你也別叫我先生不先生的,我可當不起這稱呼!”何老大很有些氣勢的又瞅了兩眼何貴,“何桂啊,你也老大不小了,看在咱都姓何的份兒上,我得說你幾句,你整天這麼過一天算一天不行啊。再這麼下去,就算過得了今年,過得了明年可你又能撐上幾年啊?”
“是是是,您說的是!”何貴頻頻點頭,一副受教模樣兒。
“呆會兒你就拿了東西回去吧,以後好好過活!”
“這”何貴當然不會理會這句話。回去?就那四處漏風的破關帝廟?不行,絕對不行!
正文 第二章 一頭“驢”的引進
何貴終於還是跟著何老大回了何家大院。當然,所謂的何家大院自然不可能跟山西喬家大院、曹家大院之類的相提並論。但在小小的邑莊,除了另一大戶方家之外,也沒有什麼人家能夠比得上了。不過,話又說回來,這何家大院還真不入何貴的眼界。雖說他何某人不是什麼厲害的角色,可不說那頤和園、避暑山莊什麼的,光是故宮也逛過好幾個呢。北京故宮就不說了,南京,西安,洛陽,開封還真就不少。到這兒恐怕就有人要問了,為什麼何貴沒什麼錢還去過那麼多地方呢?還不是那三個字:窮開心唄!
不說別的了,咱們話轉正題。
何老大為什麼要何貴跟著他回家呢?前文說過,何桂這個是個癩漢,平時雖然也做些活計維持生活,但這種過得有今天沒明天的人在急了又找不到活幹的時候,難免要做些偷雞摸狗的事情。只是這邑莊民風還算淳樸,再加上這何桂平時倒也還算老實,所以,雖然被抓了幾次,教訓過幾回,大傢伙倒也沒把他怎麼著。不過,不怎麼著卻並不代表就瞧得起。陝西自唐朝安史之亂之後,就多遭兵災,從那以後,這裡就沒有再恢復過以往的輝惶,而且,隨著時代的發展,這裡老百姓的日子也是越過越苦,在地裡刨食的同時,還要應付不時而至的天災**,實實在在的應了那句話:與天鬥,與地鬥,與人鬥!而也正是因為如此,陝西老百姓骨子裡也越發的堅韌,對那些不會過日子,整天遊手好閒的人也就有些發自內心的蔑視。而何桂這種人,如果不是忙的時候人手不足,再加上這傢伙的價格便宜,恐怕也沒有什麼人願意僱他做工,事實上,就算僱了,許多人家還是不放心,總要留個心眼看著。
可何貴卻也是運氣。
本來,這已經是快過年了,何老大為了圖個喜慶,雖說一向瞧不起何桂,但還是大發善心施了點兒糧食,甚至還附贈了兩個烙餅。要知道,在陝西有些窮地方,就是地主也不可能經常吃到烙餅,就更加不要說何桂這種人了。一輩子吃麵的次數都能數得過來。
可是,偏偏那位何家孫少爺,也就是名叫何進吉的小夥子,心眼太實在,還沒等何貴找到理由來“攀附”上他老子,就空著手一路小跑的竄了回來,然後,對他老子說了一句:“爹,張坷拉說,咱家那糠都餵了驢了!”
你說這話說的
何老大當時就有些不好意思,何貴也被差點兒氣樂了。有這麼說話的嗎?
可說出去的話就是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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