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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哪門子夫子?再者,夫人的學問也不算差,當啟蒙老師也足夠了呀。”何貴奇道。
“人家也這麼覺得。可夫人說啦,要讓大少爺多學一些學問。什麼書劍琴棋之類都要學。這一回,請來的就是一位當今地國手。準備給大少爺當棋術老師呢!”玉拉又道。
“國手?”
“當然是國手。”
當天中午吃完午飯,後院正房內,聽到何貴地疑問。師雨煙以十分肯定且不容置疑的口氣回答道。
“誰啊?我可是聽說現在有不少地國手都是被皇帝老子給弄到北京去了!這外邊兒還有剩的嗎?”何貴一邊問著,一邊伸手把兒子牢牢地摁著趴在榻上,不管這小子如何掙扎,就是不鬆手。
“北京皇城之內確實是有一些國手,可是,當今聞名天下的兩大國手卻沒有一個在北京。”師雨煙微笑著答道。她一向疼愛兒子,視為心肝寶貝,不過,這一回卻沒有打算從何貴手裡將之救出來。因為這兩父子鬧著玩兒地時候實在是太少了。
“聽你這意思。莫非你給咱兒子請來的就是這兩大國手的其中一位?”何貴問道。
“不是我,是雪韻請來地!”師雨煙笑道。
“這丫頭做事有時候可不靠譜。老早就說要弄香水,到現在不還沒搗弄出來嗎?她能請到什麼好國手?”何貴笑道。
“那你可就小看雪韻了。她這回請的可是:範…西…屏!”師雨煙鄭重地說道。
“範西屏?”何貴仰著腦袋想了想,然後搖了搖頭:“沒聽說過。”
“沒聽說過?爹,你也太沒見識了!”被“鎮壓”在何貴“五指山”下的何大少爺突然大聲叫了起來:“範西屏跟另外一個人號稱當今棋壇雙壁。稱霸大清國棋界幾十年,你居然也不知道?”
“咦,你這臭小子知道?”何貴也不鬆手,只是奇怪地向兒子問道。
“哼!”何大少爺掙扎不動,乾脆就趴在榻上不動彈了,“人家當然知道!才沒像你那麼井底之蛙!”
“笨蛋,是孤陋寡聞!”何貴輕摑了兒子小屁股一巴掌,又教訓道“反正都差不多。哼!”何大少爺嘟嘟著個小嘴,把臉轉到了背向何貴的一邊,接著又是一聲滿是稚氣的幽幽長嘆:“以後別說我何義何小官人是你兒子,唉丟人啊!”
“行行行。你知道的多。那我問你,那棋壇雙壁除了這個範西屏,另外一個叫什麼名字?”何貴又在兒子屁股上彈了兩下,彈得小傢伙“嗷嗷”直叫,這才又開口問道。
“哼。才不告訴你!”何大少爺表現的十分硬氣。頭一趴,嘴就“親”在了榻上。
“那就是說你也不知道嘍?”何貴笑嘻嘻地問道。
“老頭子。本少爺警告你,不要想用激將法”何義猛得又抬起腦袋,小手指天,憤憤地說道。
“嘿,臭小子居然連激將法也知道?”何貴驚訝之餘,接著又是一陣喜悅,忍不住感激地看了師雨煙一眼。
“這個你可別看我,全都是雪韻那丫頭教的!那丫頭沒大沒小,常跟義兒胡鬧;亂七八糟的,也不知道都教了些什麼。”師雨煙笑道。
“胡鬧好。寓教於鬧,這樣孩子才會有興趣,學東西才快!”何貴笑道。
“人家學得當然快,比老爹你幾十歲還不會寫字強多了!”何義趴在那兒使勁兒地踢著小腿兒說道。
“雪韻連這個也說了?”何貴聞言,立時就是一頭細汗,趕緊向師雨煙問道。
“不知道。那丫頭嘴上向來沒個把門兒地,估計是沒給你留什麼秘密!”師雨煙“咯咯”笑道。
“回來再找她算帳!”何貴一臉憤憤地說道。
“那可不行。待會兒她就要把範老先生請來了!當著外人的面,你可千萬不許胡來?”師雨煙連忙說道。
“這範老先生真那麼厲害?”學不學棋倒是無所謂,不過聽何義剛才的話,那範西屏是棋界的頂尖高人,何貴就難免有些興趣了。
“當然了。範老先生自少年始便縱橫棋界,幾十年間,除施定庵外無一對手。”師雨煙答道。
“施定庵?”想來這就是棋壇“雙壁”的另外一壁了,只是,他幹嘛不叫施耐庵?何貴暗暗想道。
正文 第二百七十九章 準備調走
透過師雨煙的介紹,何貴總算知道了棋壇“雙壁”到底是個什麼意思。“康乾盛世”不管符不符實,但這一百多年年確實是一個難得的安定時期。尤其是中原一帶。所以,閒來無事,鬥棋便成為達官貴人們所喜愛的一項雅事。於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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