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椅子,不禁大為遺憾。不過,他卻沒心情去讓那白身的範西屏給自己讓座。何貴雖然不在官場,可他家裡添了一位當朝國手的訊息還是有不少人知道的。以範西屏的身份,足夠與袁枚等學術大師平起平坐,何況人家現在還在下棋,雖然他一眼就看出來這場所謂的對奕不過就是範西屏在蹂躪何貴,可煞風景的事情還是不要做的好。傳出去還是會有損名聲的!而且,他也不認為何貴憋在家裡兩年會有什麼好心情。
“沒問題。我去給您準備去!”自打和琳進門兒,方大梁一直就弓弓著身子半蹲著,心裡反反覆覆就只是一句話來回繞:這可是四川總督!好不容易才緩過能勁兒來,恰好聽到和琳問有沒有青菜,當即就搶在何貴前面應了下來,然後。屁顛顛兒的就跑去準備了。他已經打定主意,這次的好事兒絕不讓老何家的人插手,他要自己家獨自完成這次的巴結。
“聽說你最近一直在搞什麼蒸汽機?”和琳也不講客氣地,見何貴的院裡一直沒有人出來,乾脆就讓剛剛的那名參將去屋裡給自己搬了一把椅子坐到了何貴兩人的身邊。
“你懂什麼叫蒸汽機嗎?”何貴很有些自豪的反問道。在面對當今棋界頭把金交椅的時候還敢一心二用地跟另外一個人談話,恐怕也就只有他一個人了吧。雖然這種行為貌似有些愚蠢!
“不懂!”和琳搖頭道。
“那就是了。我跟你說了也是白說,所以還不如不說。”再下一子,再眼看著這顆棋子兒被範西屏隨手一招憋死,再被人家捏起來扔到一邊,何貴撇撇嘴,鬱郁地說道。
“沒關係。不過,我這次來,還是要通知你,以後你也沒機會搞這些東西了!”和琳突然搶過何貴手中的棋子,又仔細看了看棋盤上的格局。然後,緊皺著眉頭將其擱在了棋盤之上,再然後,他也同樣鬱悶地看著範西屏信手一招便將這枚棋子困住。不過他比何貴的結局要好,只是被困,而不是被“殺”。
“沒機會?怎麼,朝廷上有人想起我了?”既然沒機會搞蒸汽機。那原因就只有一個可能,就是自己要離開邑莊了。而想要調動他這個閒散之人,沒有北京方面的那幾個人點頭,誰也別想。
“倒不是朝廷上有人,是南邊兒有人想你!”和琳盯著棋盤左看右看,終於下定決心,一把將棋局撥亂,將棋子重新歸入盒內,然後,自顧自又擺了十枚黑子放到棋盤上。看向了範西屏。而範西屏對他讓十子先行的請求卻只是微微一笑,隨意地點了點頭。
“南邊兒?哪個南邊兒?我在南邊兒呆得時間長了。雲貴、兩廣湖北現在也算是在南邊兒吧?”何貴也不理會和琳搶了自己的對手,只是問道。
“你也太小瞧自己了。想你是的福康安!”和琳答道。
“那傢伙?”何貴聞言憤憤,“他還有臉想我?孃的,自己殺了人,黑鍋卻非要壓一份兒到老子頭上。他要是敢來見我,我非唾他一臉,你信不信?”
“信你才是傻蛋!”和琳嗤笑一聲:“再者說了,朝廷只是在邸報上說了福康安大勝的事兒,你卻寫信給我哥你以為福康安是信佛地?那傢伙早就開始殺人了。後面的只是抓起來還沒動手,你偏偏那時候跳著要摻上去,現在又能怪誰?福康安是皇上的愛將,又是親戚,這種殺人的名聲不讓你這自己非要湊上去的倒黴蛋兒分擔又讓誰分擔?何況朝廷已經把事兒瞞著了。知道的人不多。要不然,你信不信你走到這邑莊的路上。那些老百姓都得避著你走?”
“反正怎麼說都是我自找苦吃。”何貴鬱郁地嘆氣道。
“不是自找苦吃,是活該!”和琳看著棋盤失望地搖了搖頭,他自以為棋力比何貴強太多,可沒想到,範西屏讓了他十顆子兒,他依舊沒能撐上多會兒。雖然局面已經比何貴方才好上了許多倍,但優勢已失,接下來地情況也已經可以預料,那就是他單方面挨宰!有事沒事兒找範西屏這種大宗師對奕,還一邊對奕一邊跟人聊天兒,這不是自己找抽,活該的麼“不跟你聊這些了。說吧,福康安想我什麼?”何貴又自問道。
“他能想你什麼?福建那邊兒有人鬧事兒,他這個閩浙總督在呂宋島上呆不住了,想找個人替他坐鎮南洋唄!”和琳隨口說道,好像一點兒也沒有保密意識。
“讓我去南洋?”何貴一愣!
“南洋富庶,可被福康安帶著一幫子驕兵悍將又殺又搶的颳了兩年,還能有什麼好東西剩下?還要時不時的對付那些土人造亂,這麼一個爛攤子,滿朝文武一個個都精似鬼,誰想不到?所以。大家推來推去,又想來想去,發現就只有你這位既能治民,又能治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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