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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
“真是這樣?”對孫士毅在自己面前自稱“下官”,和感到十分舒爽,只是他還是有些不信對方只是這麼個來意。
“難道下官還會騙您不成?”孫士毅的面色稍稍顯得有點兒不快。
“哈哈。只不過隨口一問而已。智冶兄不要見怪!”和笑道。“下官豈敢。只是何貴此人畢竟十分有才,若能繼續為朝廷效力。前途必定不可限量。如果就這麼廢了,對朝廷來說著實有些浪費。不知中堂您以為如何?”孫士毅暗暗吁了一口氣,又自開口問道。其實,他真的是騙了和。他可沒那麼好心專門去關注何貴,哪怕他先前跟何貴確實交情不錯。不過這一次,其實他倒是替別人問的。而能夠驅動他這麼一個大學士出馬的人,自然也就只有他一直在刻意巴結著地那位了。人家才是真的關心朝廷的人才畢竟何貴相對而言比較年輕,又有能力。當然,最重要的是何貴雖然名義上屬於“和黨”,但實際在官場上卻並不真正屬於哪一派,而且本身也沒有什麼真正的勢力。這才是最讓那些上位者喜歡地地方。
“智冶兄倒還真是一心為國!”和沒有疑心。他是真地不知道孫士毅打的是什麼主意。只是抓住了孫士毅話裡那句“前途必定不可限量”,以為這傢伙是想提前賣何貴一個好,等何貴日後入了朝好倚為臂助甚至是靠山。畢竟,一直以來孫士毅就是一個怕事兒地人。這麼一個人,就算居於高位,又能有什麼作為?想要在朝堂上站穩腳跟當然要找棵大樹靠靠了。而最近孫士毅跟王爾烈交好的事情他也沒有放在心上。王爾烈文名著於天下,號稱“譽達三江”,孫士毅文人出身,與其交好自也沒有什麼出奇的地方。可以說,自從孫士毅入朝之後,他就沒怎麼關注過這傢伙。不過,孫士毅畢竟也是大學士,他還是要賣對方一點兒面子的。所以,沉吟了一下之後,他又吩咐下人去書房把一樣東西給拿了出來。
“中堂大人,這是”
看著和遞過來的一封信,孫士毅茫然不解。
“你自己拆開看看就知道了!”看到孫士毅遲疑著不接,和乾脆就把手裡的信封直接就扔到了對方的懷裡。
“這”孫士毅又看了看和的臉色,卻發現對方正目光炯炯。似笑非笑地盯著自己,只得把信瓤抽出來展開,而之後
“殺!!?”
“感覺如何?”和笑問道。
“中堂,這”
孫士毅懵了。整張信紙上,居然只有一個個大大的“殺”字。這是誰寫的信?給和寫“殺”字?這是想幹嘛?
“智冶兄你可認得這是誰的字?”看到孫士毅不解地眼神,和又在一旁微笑著問道。
“這字”
聽到和的話,孫士毅又低下頭仔細地看了看手上的那個“殺”字。說起來,這個字寫得倒是不錯,筆劃遒勁有力。頗具大氣,但整體上而言,對他這種見慣大家之作的人來說。也只能算是不錯而已。可是,紙上的這個“殺”字不知怎的,廖廖幾筆配上字本身的含有義,卻讓人覺得似乎真有一股凜然的殺意撲面而來。而這字型
“這怎麼可能?這居然是何貴的字?”
仔細看了又看。孫士毅終於確定了這個“殺”字是出自何人之手。可是以何貴地那點兒水平。怎麼可能寫出這種意境來?
“何貴的字臭不可聞,當初他進戶部任主事,就因為那筆字拿不出手,只得每天找靜室獨自練習,為此沒少招人嘲笑。可沒想到,十餘年後,竟已有了如此水平,果然是天道酬勤啊!”和在旁邊說道。
“中堂,那他這個殺字又是何意?”孫士毅又問道。
“智冶兄。你總不會忘了福康安於年初借季風之助,由臺灣出發奇襲呂宋之事吧?”和問道。
“自然記得。只是那跟這個殺字又有什麼關係?”孫士毅問道。
“福康安意圖奇襲呂宋,可惜卻被洋夷發覺。那些洋夷怕當地漢人勾聯福康安發動內亂,竟搶先下手進行了一場屠殺。結果,僑居呂宋的漢人死傷超過三萬。要不是福康安去地快。整個呂宋島的恐怕最後難以剩下幾個漢人了。而趁著屠殺僑民的當兒,那洋夷又以當地土著組軍。意圖以此對抗福康安。不過,福康安總算沒讓皇上失望,以一萬大軍為憑,幾經苦戰,總算奪下了呂宋”
“這個下官倒是聽說了。朝廷雖然沒有明發戰況,只是說福康安攻克呂宋,然而據下官所聞,此戰確實十分艱難。那洋人據堅城而守,火器犀利,極為難打。尤其是彼還有戰船為憑,擾亂王師後路。新組建的福建水師與其鏖戰數日,拼著損失主力戰船十餘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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