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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小的麻煩。按照他的命令,清軍各部都在自己所面對的方向先實行“遠交”,派出了一些附庸的土著或者是有把握的華僑去距離較遠的部落進行聯絡。可是,大多數的土著部落都被清軍先前的兇狠給弄怕了,並不相信清軍的誠意。不過這也正好,何貴下令將計劃施行時間延長,並針對計劃施行過程中所遇到的問題進行修改。同時,還對呂宋佔領區進行大規模的整頓與規劃,並對麾下的軍隊按其戰鬥力分成了主力與預備隊。而在這期間,由一千銳健營與一千神機營組成的八旗兵也順利抵達了呂宋,只不過這隻八旗兵的統領並不是先前以為的豐升額,而是另一位叫做賽衝阿的滿洲將領。而且,賽衝阿到達呂宋的同時,還將福康安離開時所調走了戰艦帶回了十艘,使得呂宋水師的戰鬥力又增長了一倍,讓何貴安心不小。而透過賽衝阿的口述,何貴也瞭解到閩浙沿海的蔡牽之亂已經結束。福康安先是故意裝作找不到蔡牽,做出了一副茫然之態,從而麻痺了亂軍,使得蔡牽變得無所顧忌,率領船隊接連又擊潰了浙江的溫州鎮水師與寧波鎮水師,同時還對到福建彰州進行貿易的英國商船進行攔截,強索“出洋稅”,甚至於自稱“海皇帝”。而就在蔡牽得意忘形之際,福康安根據收買蔡牽內部叛徒所得到的訊息。率領浙江水師與福建水師在浙江台州漁山外洋對蔡牽進行了突然襲擊,以優勢兵力將其合圍。之後,雙方展開海戰。蔡牽終究只能算是草根級。手下船隊自然不能與福康安抽調廣東水師大部精稅所組成福建水師與浙江水師的聯合艦隊相提並論。尤其是為了搶劫方便,他還將搶去的火炮在每一隻戰船上都安了一門,分散了火力,結果,近百艘戰船在福康安一方猛烈的炮火之下根本就沒能支撐多久便損失大半。雙方由下午激戰至黑夜。蔡牽率領殘餘戰船突圍而出,卻被福康安緊咬不放。雙方你追我趕,竟越過福建沿海,一直追到了廣東黑水外洋。此時。蔡牽僅剩下三艘戰船。且盡皆受傷,眼看著就要被朝廷水師重新包圍,可就在這個時候,福康安所部前鋒,也即浙江水師提督李長庚因為輕敵冒進,意圖活捉蔡牽以報當日詐降之仇,卻被蔡牽抓到機會,用座船的尾炮將其擊中,轟得粉身碎骨。當場身殞。而之後,蔡牽見自己寡不敵眾,也沒有逃跑地可能,又將炮口掉轉,自炸座船。與妻小及部眾兩百餘人盡數沉海而死。
“這個蔡牽倒是條漢子。可惜沒走上正道!”聽完賽衝阿的敘述,何貴嘆道。
“大帥說的沒錯。蔡牽自沉而死地時候。福大帥也是這麼說的這人也是個有本事的,可惜不能為朝廷所用,反而被那些貪官汙吏逼得造了反。聽說,這蔡牽可還是李長庚的舅表兄弟呢!”賽衝阿四十歲左右,聽說是康熙朝的索額圖是一家子,都姓赫舍裡。雖然索額圖因為各種原因被康熙給收拾了,可赫舍里氏依舊是滿洲地顯貴一族,只是不及先前罷了。賽衝阿在十五歲的時候就當上了銳健營參領,三十多歲的時候就當上了吉林的副都統。福康安征剿臺灣林爽文地時候,此人也曾在軍中效力,因作戰勇猛,得了個“巴圖魯”地稱號。
“舅表兄弟?那他還跟李長庚這麼死磕?”何貴奇道。
“誰知道呢?聽說這蔡牽是家中獨子,自幼父母又亡,一直寄居於其舅父舅母家中,從小就與李長庚不和。長成之後,又是一為賊,一為官,這仇也就越結越大。此人剛開始起兵造亂的時候,李長庚還念在親戚的情誼意圖勸降,可沒想到到頭來他蔡牽居然是詐降。不僅害得李長庚險些喪命,還差點兒丟了官,要不是福大帥開恩,許其戴罪立功,光那一次戰敗,他也早就被罷了!”賽衝阿答道。
“如果被罷了說不定還好一些,他至少不用死在蔡牽這表兄弟的手裡!”何貴搖頭說道。
“話是如此,可如果罷了李長庚,在臺州的那一場海戰沒了下死力追趕的人,蔡牽說不定就跑了,閩浙一帶還不知道要亂到什麼時候呢!”賽衝阿又道。
“呵呵,也是這個道理!”何貴笑了笑,又道:“賽將軍,呆會兒跟我一起去拜見一個人,如何?”
“拜見?大帥,是什麼人,您居然要親自前往拜見?”賽衝阿奇道。
“此人在南洋是實際上的一國之主,一位真正的英雄!”何貴正色說道。
“英雄?”賽衝阿禁不住一愣。他沒跟何貴相處過,但在他率兵來呂宋之前,不管是豐升額還是福康安可都曾經提醒過他不少關於何貴的事情,要他除非不得已,一切都聽何貴地安排。如果說豐升額的話他還可以不當回事兒的話,那福康安可就不是一個會輕意做這種事情的人了,誰不知道那位福三爺一向眼高於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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