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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在宋之清跟李老道的勸慰下,好不容易才緩過勁兒來。之後,就專心跟著李老道學習那些所謂地韜略。如今的她雖然依舊武力不強,但論及心機謀略,幾乎已經不在李老道之下。前兩年,西天大乘教的幾位教首因為理念不同,終告分裂,宋之清與劉之協也斷了師徒關係。而她跟李老道就選擇了有志於造反的宋之清。之後,宋之清再立淨土教,她自願屈居擁有襄陽總班頭一職的齊林之下,當了三教主。而因為吸取了被柴如桂、高六庚找上門地教訓,淨土教也不再走大肆傳教地老路,而是採用了更加隱秘的手段,一直到了現在。前些天她忍不住去刺殺了何貴,雖然引得官府對各地嚴加監管,可淨土教因為組織嚴密,卻沒有受到多少損失,反而是劉之協地西天大乘教因為只顧傳教掙錢,被官府順藤摸瓜抓了不少人,元氣大傷。不過,他們也知道這種情況不能延續下去。否則早晚出事,便故意向官府洩露是她烏三娘刺殺的何貴,並打算透過漢口,將禍水東引至於陳得田。早就是他們預謀的一個目標,這一次不過是順便。而百荷本就是一個妓女,淨土教發展在漢口的高階成員之一。專門負責打探傳遞訊息並掩護行動地。
“三教主,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剩下的那個男子看了百荷一眼,又開口問道。
“剩下的就是你們的事兒了。我就不管了!”
烏三娘微微一笑,側耳聽了聽外面地情況,也自向裡間走去。而在她走後不久,屋內就響起了一陣男歡女愛的聲音這聲音在外面的那些人聽來,就像陳得田跟百荷在翻雲覆雨一樣。而按照安排,在這個聲音之後。百荷就會“睡”過去,根本就不知道陳得田是什麼時候不見地,直到陳得田的那些手下等不及自己進去找,她才會做出一副大喊大叫的樣子
乾隆五十六年,九月。
“湖北巡撫被刺案”依舊沒有取得任何突破。雖然各種民間宗教的教徒都被抓了一大堆,可是,傳說中的罪魁禍首烏三娘卻依舊沒有蹤影,只是有訊息說這女匪首跑到江蘇去了。結果訊息傳出。江浙一帶立即就是一片雞飛狗跳。而訊息傳至京城,乾隆也是再次大怒,降旨斥責刑部,責令負責此案的原湖北巡撫惠齡在限期內破案,否則以失職論處;而湖廣總督畢沅也沒能逃脫責任。被連降兩級,由正一品降為二品,暫代總督一職。而除了湖北,江浙一帶的官員也算是遭了池魚之殃。
“錢灃還好吧?”
何貴依舊沒有復原。反正現在外面還有人急著破案,他又何必出去招什麼罪?只不過。帶傷上陣的錢灃可就沒他這麼好運了。乾隆不僅罰了畢沅跟惠齡。也沒放過這位錢大清官。原因則是錢灃身為布政使,司牧無力。致使地方惡徒橫行,教匪遍地,再加上還有和等人暗地裡使壞,所以,錢灃已經由布政使地位子上降了下來。不過,因為還有劉墉等人的說情,再加上錢灃素來清廉耿介,名聲極好,被刺之後又帶傷上陣,忠心為事,所以,乾隆又將他安在了武昌知府的位子上,以代替那位不幸逝去的胡印維胡知府。
“錢大人想的開,跟沒事兒人一樣。還讓我謝謝你送的魚呢!”聽到何貴的問話,剛剛從知府衙門趕回來的師雪韻答道。
“他當然得謝我。那可是大名鼎鼎地武昌魚,黃鶴樓的大廚烹調的,價錢貴著呢。就他那點兒身家,平時哪吃得起?”何貴說道。
“喲喲喲,您還真是大方。錢大人搬家到知府衙門,就只是一匹瘦馬,幾卷破書,一襲青衫,那時候也不見您去幫襯幫襯!”師雪韻嘟著嘴說道。
“你不用擠兌我。”何貴漫不在乎的笑了笑:“錢灃這人是什麼樣我還不清楚?我就算想去幫襯幫襯他,他也不會要啊!他就是那種臭脾氣。苦天苦地苦自個兒根本不知道怎麼過好日子。”
“就您有的說成了吧?我去找我姐了,您自個兒忙吧。”
師雪韻不滿地橫了何貴一眼,自顧自走了,何貴看著她地背影笑了笑,也沒開口,順手從書桌上拿起一本《論語》閱讀起來。
“孔文子何以謂之文也”
“大人!”
“什麼事?”
進來的是王棧陵。這位親兵頭目原本是跟何貴一起坐馬車來到的武昌府。當時因為何貴又邀請了錢灃同乘馬車,所以就改為騎馬護衛在何貴的馬車側後方。當時那量裝滿火藥的大車爆炸地時候,他也躲過了一劫。可儘管沒有生命危險,他還是被一隻炸飛地馬蹄子砸到了臉,破了點兒相。所以這些天只好跟何貴一起躲在院裡不出去見人。
“您到客廳一趟吧!有人找!”王棧陵說道。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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